每张小床的上边或坐或趟着一个妇人,十几个少妇鸦雀无声的在裏面,连小声的谈话都没有。
李逸封没搞懂房间里摆放那么多床铺干嘛,难道……,就在这时宇文泰轻轻的拍了拍手掌,两边的小门内各自出来十几个上身赤|裸的年轻汉子,各自就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样直奔一个少妇而去,这些妇人听见掌声、看见出来的汉子都吓得纷纷求饶,有的都嘤嘤哭泣。
那些年轻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抓住少妇们就开撕,一时间妇人们的哭喊声一片,没一会那些妇人要么顺从的自己脱|光了和年轻汉子倒在一起,要么反抗被撕剥的坦胸露乳被压在床上,总之都在做那苟且之事。
李逸封偷瞄了一眼宇文泰,发现他两眼放光看的十分入迷,原来如此,原来宇文泰早年在葛荣手下任职就喜好偷窥葛荣和不同的女人办事,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种变态的癖好,如今自己掌权了,就暗中在民间搜罗一些孤儿寡母或者妓院从良的藏在这裏,每日派些军士来给自己上演不同的活春宫,一开始他还一个两个的偷窥,后来觉得不够刺|激,干脆明目张胆的让十几个同时在他面前表演,表现好的小公鸡都会得到赏赐,至于那些被抓来的小母鸡,以当时的情形,外面兵荒马乱的连肚子都吃不饱,呆在这裏虽然受尽侮辱,但是还能苟活性命,倒也有些小母鸡乐的配合。
所以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情确实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但是对于那些心裏阴暗面比较大的人来说,何尝也不是一种发泄的方式呢?
对于宇文泰能将自己的私密正大光明的告诉给李逸封,这让他很困扰,因为知道了老大们太多的秘密对自己人生安全不利,可是宇文泰比南霸天凶残多了,自己心裏苦的胆汁都流出来了,可是脸面上还要假装很享受的样子。我有那么变态吗?他暗想道。
宇文泰对李逸封能和自己有一样的爱好很满意,这是知己只见的共鸣。随即回头对他说道:“所以南霸天那边你不用担心什么了,继续好好给我做好侦查工作。”然后颇有意味的笑着说:“有时间你也让我知道下你的秘密啊,咱们现在可是知己了。”
李逸封干笑两声回答:“是是,大王说的是,咱不是一直都是大王的心腹么。不过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秘密。就算有,大王您不是也都对在下很清楚么。”言下之意我李逸封除了偷鸡摸狗其他没啥怪癖,这你宇文泰应该很清楚。
宇文泰没有笑,冷冷的看着他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应该哪天带我去贵府登门拜访,话说我还没去过你家。”
一听此言易立峰当时有点莫名的肝颤,以他多年从事小偷的直觉,总觉得宇文泰这个要求有深意,并不是那么简单。当下也不敢拂逆他的意思,连连说道:“那是自然,大王肯光临寒舍,那是我的荣幸。”
“行了,既然该说到这裏,那我可等你的消息。就这么的吧,我还有事,你先退下吧。”宇文泰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对李逸封道。
李逸封如释重负一般的赶紧躬身告辞退了出来,和这些人在一起实在太危险,每时每刻都要注意他们的言行举止,都要揣摩他们的心裏活动。可是不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又没法享受到那些荣华富贵。
说起李逸封的变化,也许知道的人真没几个,自从他跟了宇文泰进入逍遥阁后就草鸡变凤凰了,不但不用去偷鸡摸狗,而且买起宅子和佣人,娶了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嫩娘,置办了千亩庄子和良田。以前那些没事就羞辱他的张三李四,那些讹诈毒打他的差役老爷,个个见了他跟亲爹一样,都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
这让李逸封深深的知道了权势对一个普通人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它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让人害怕羡慕的身份,而这一切都是宇文泰带个他的,所以对于宇文泰,他有着变态扭曲般的忠诚,如同他豢养的狗。
宇文泰通过李逸封的那些伎俩勾当,把西魏朝廷上上下下每个官员每个皇室贵族的底子都摸得清清楚楚的,连后宫皇后每天穿什么颜色的裹胸,他都一清二楚。这就是他宇文泰厉害的地方,用一个不起眼的小人能做一些常人根本无法办到的事情,而且还很具有保密性不被人察觉。
这个李逸封家里的老婆嫩娘之前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如花似玉、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女公子,她的父亲是原雍州行台的书佐,后来宇文泰打进关中,重新任职了一批自己的心腹,所以她父亲就带着全家回到长安做一些投资生意,哪知回来没多久就因为经营不善导致觉亏损,欠下不少外债,其中欠李逸封的债最多,达几万两银子。
这裏一封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嫩娘的花容月貌,死乞白赖的硬是登门拜访,要亲自看一眼这个传说中的大美人,大家闺秀。嫩娘一开始是十分拒绝的,她最初就反对父亲和李逸封这样的小人借钱。可是下周乃说这些没有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再一次酒宴上,偶然的匆匆的露了一面,当时李逸封也在场,随行的长安城四大公子之一的胡服公子高剑盟也在场,嫩娘的本意是芳心暗许的想和高剑盟见一面,谁知却被李逸封这个登徒子误会成她对自己有意。
没多久就让媒婆来说媒,头几次都被嫩娘打了出去,可是李逸封一计不成再施一计,把压力都转到她父亲身上,一个劲的催她家还钱,隔三岔五的还派官府的差役过来家里闹事。父亲一气之下卧病在床,家里的顶梁柱都倒了,一帮女流之辈如何抵挡这如狼似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李逸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