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女人只要爱这个男人,她永远都会把他放在第一位,这才几天的功夫,碧玉没看到她的初恋心上人就跟百爪挠心似的,终于在思前想后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她决定跟武思德摊牌,她抵挡不住对这个负心汉的思念,想要和他和好,当然更多的是碧玉是把自己未来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
武思德没有想到碧玉会主动邀约自己来到这家餐馆,他原本已经放弃什么想法了此刻却又重燃了希望,心说这小娘们还是难逃自己的手掌心,两人幽会的地点是在得意楼的雅间里,碧玉先到的,所以点好了茶水,等武思德来的时候已经给他沏好茶倒好水。毕竟这个男人是富二代,他身边可不缺少女人。
武思德很高兴的坐下来,握着她的手笑道:“你终于肯见我了?这些日子你可知道我多想你?”碧玉把手抽出来害羞的说道:“你这冤家,既然那么想我为何不来找我?”武思德看她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顿时色心又起,起身走到她身边,干脆把她一把搂在怀里,色迷迷的说道:“要不是有围墙挡着,我每天晚上都飞过去找你。”碧玉起身挣扎道:“你可拉倒吧,你要真的是喜欢我,区区一堵围墙算什么,你早就娶我了。”
武思德扳过她的身子对她正色说道:“我武思德对天起誓,这辈子一定会娶你。”碧玉闻言心裏不免有点难过,心说这样的男人我也留不住他的心。但是想想自己想要的幸福还要从他手里争取,于是抬起头问道:“你真的对我家小姐有意?”武思德闻言大喜,随即把她搂在怀里说道:“我对她就是倾慕之心,对你才是真心实意,跟她最多就是逢场作戏大家玩玩,跟你才是天长日久白头偕老。”
碧玉这回居然真的信了他的甜言蜜语,随即笑道:“有你这几句话,我心裏就好受多了,你这冤家真是花心,到处拈花惹草的,我看你是对哪家的漂亮小媳妇都看得上吧。我跟你说,我家小姐的身份可不一般,你可想好了,我觉得她不一定能看上你。”武思德闻言道:“不妨事,我只想和她见个面认识一下,缘分这种事情我不强求,再说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一定就是要做那种事的。”
“哼,我才不信,你们男人追求漂亮女人不就是想跟她睡觉?说的好听!”碧玉一下子就把武思德的谎言拆穿了,这下武思德有点不好意思,随即霸道的一把搂住她的腰肢,一把就伸手去抓她的胸前,还故意色迷迷的说道:“好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来做吧,反正你都这么认为的。”
其实碧玉自从跟了武思德以后被他开发的对男女之事有为感兴趣,加上武思德见多识广业务能力很强,各种操作各种姿势他都会,每每都把碧玉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的,更加痴迷于那种事,正所谓豺狼配虎豹、色鬼遇流氓这俩个人是臭味相投自甘堕落。
这回的功夫得意楼的雅间里只有简单的床榻供客人饮酒喝茶用的,都被他们当做战场,两人也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特别是碧玉,期盼武思德的滋润就如同快要渴死的鱼儿一般,早就自己宽衣解带主动的牵着他的手往床榻上而去。两人是一番云雨极尽风流,动静连隔壁都有所耳闻,实在是丑不堪言。
武思德气喘吁吁的躺在床榻上,一旁的比喻似乎还意犹未尽,武思德见状赶紧求饶道:“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是真的不行了。”这下轮到比喻不高兴了,撅着嘴说道:“真没用,才两下就缴械投降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这么不给力。”武思德心说老子夜夜笙歌换做是你,你能坚持两次就不错了。
但是他不能这么说,只好很温柔很温柔的安抚她道:“我组资金因为想你而失眠,可能是因为失眠导致身体有点透支,感觉被掏空了。你等我好好的歇两天,咱们到时在大战三百回合。”你们听听这是正常男女朋友间该说的话吗?分明就是两个色迷心窍的色鬼遇在一起了。
武思德这个时候见机行事的问道:“那你这次回去什么时候帮我安排一下跟你家小姐见一面?”碧玉一边穿衣服一边想了想随后说道:“我感觉这个事情不能做的太明显,那小娘们(称呼自己的女主子叫小娘们,真是没谁了)机灵着呢,咱们办这个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要一步一步,事情要做的不漏痕迹不能太明显了。要不然反而会弄巧成拙,到时还要连累我一起跟着倒霉。”
武思德连忙点头道:“那好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去做。”俗话说得好,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妖术这女人心狠起来比男人那是狠上千百倍的,碧玉此刻也是一半于嫉妒,一半出于报复就对武思德说出了在自己的计谋,她不知道正是因为她今日这番言论,不但害了武思德全家三族,还搭上自己和小翠以及整个宅子上下几十口的性命。
武思德闻言连连点头笑道:“此计甚好,此计甚好,如此这般的话我看这小娘们是难逃我的手掌心啊。”两人相视而笑,碧玉揪着武思德的耳朵说道:“你这个没心肝的,我对你可真算是赔本倒贴,连对我如同姐妹一般的女主人都帮你搞到手,你到时该如何感谢我啊?”武思德连连点头道:“我懂,你放心吧”
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小翠都要到邺城城东的东大寺去烧香还愿,因为这座寺庙是高欢主持修建的,所以很多百姓都很虔诚的到此地请神还愿。据说是由洛阳白马寺的得道高僧在此开光演讲,菩萨是有求必应灵验的很。碧玉是自然要陪着她一起去的,每个月都去以至于对时间和地点都被碧玉掌握的十分精确。
武思德事先就和郝良才两人带着家丁随扈在寺庙外等着,刘喜没去是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他可不想去趟这趟浑水,到时只怕也会遭受连累,所以只要说跟这个女人有关的事情,他一律不發表意见,也不参见武思德和郝良才组织的活动。为此郝良才几次三番说他不讲义气胆小如鼠。
对此武思德也不介意,刘喜更是置若罔闻,心说老子只求不招惹齐国公,其他的你们爱咋地就咋地,管我屁事,只求有一天东窗事发的时候不要牵扯到我身上就行,所以郝良才随便怎么说他,他都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