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骗人。谁昨天说的主人还不回来。?”“哼!前天谁晚上说梦话还在念叨主人。”“好啊。织月,你敢笑我。我打死你。”“……”“你坏死了。”“我哪有主人坏。”“……”异国他乡为异客,沈建南不在,两人终感无聊,现在四下没有外人,彼此又熟到再也不能熟悉的女人笑着打闹起来。你笑我,我笑你,互相拉扯着,打闹。你来我往,就像是两名舞林高手,闹的不可开交。……砰——一声巨响突然从门口传来。无聊玩闹着的两人动作戛然而止,瞬间,两双如雾遮蔽的眸子里泛起了喜意。是主人回来了。两人来不及去整理身上紊乱不堪的和服,连忙起身准备去迎接归家的主人。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门上,可见一把明晃晃的钥匙。一人站在门口。匆忙起身的两人看着门口,怔住了。不是自家主人,是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女人,一个很漂亮的陌生女人。高挑、妩媚,穿着一套白色职业西装,如若凝脂,琼鼻高挺,眼睛如月一般明亮,一身傲然气质,令人不敢去直视。出于女人的本能,新川雅子和麻生织月心里一阵惶恐不安,慌乱整理着衣衫不整的衣服,两人齐齐招呼起来。“口你吉娃。请问,你找谁。”能拿到墅备用钥匙,能在外围众多保安监控下毫发无损进来,能理直气壮登门的女人只有一个。卢新月。作为第一资本股东兼第一秘书,第一资本的产业自然都是畅行无阻。女人,善妒是天性。作为一个优秀的女生,很难容忍自己的男人还有其他女人。从卢树口中知道沈建南还有两个曰本女人,卢新月早计划好该怎么处理。两个异族女人,留在身边将来很可能会成为祸害。当然,其他原因卢新月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这个理由,是她给沈建南准备的。作为公司第一秘书,执行公司整体战略部署保密工作,是工作职责。两个别人送来的艺伎罢了,沈建南最多生气,但自己有理有据,他最多胜生闷气。等赶走这两个女人,能跟她分享男人的只有一个宋晓丹了。这是卢新月早就算计好的,只是......推门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两人在地上的荒唐游戏。等两人转身走到近前,顿有一种惊艳之感。两人皆肤若凝脂光滑可鉴,姿貌端丽让人赏心悦目,徐徐结发留着唐氏妇人髻,看起来娇艳又不失娴熟。新川雅子身穿白底大红花和服,衣衫稍有不整,但身上依然有一种淡雅气质。麻生织月身穿蓝底白花和服,一双妩媚的眸子如雾似水凄凄婉转,令人我见犹怜。霓虹人,离开故土,却在这异国他乡没人相伴,在转身那一刻,两人眸子里的惊喜更是让人心颤。卢新月身上的气势为之一泄。史籍记载说:“阿姊见汝,不能不怜。”作为一个受过男女平等教育的三好女青年,卢新月对这个典故是不屑一顾的。直到...现在。两人惴惴不安,明显也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这份直觉和聪慧,即便是卢新月,也深觉难得。就凭这份心思剔透的聪慧,哪个男人会不动心。望着两人,卢新月认真看了又看,洁白光滑的脸色没有任何瑕疵,当真是吹弹可破。“如此聪慧娇艳,当真是我见犹怜。”卢新月望着两人自言自语着,扫视了一眼别墅的环境,犹自补充了一句。“怪不得那家伙会给你们准备这么好的地方,也算是有心了。”新川雅子脸色惨白,麻生织月更是不堪,眼泪都被吓的快流了出来,但两人动也不敢动,看到卢新月第一眼,她们就直觉猜到了卢新月是谁。“我是沈建南的女朋友。”最后一丝幻想也被彻底打碎。虽然是曰本人,但对于华人在男女之间的那种占有欲,新川雅子和麻生织月都有所了解,现在,主人的正室杀来,肯定是......来者不善。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扑通——扑通——新川雅子和麻生织月瞬间跪到了地上。“斯密码森。斯密码森。主人,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求求你了!”“主人,求你了!”“......”卢新月目瞪口呆。虽然知道人人平等是个笑话,但几时遇到过这种情况。愤怒和怜惜的感觉突然从心里涌起。好你个沈建南,真是个混蛋,人家从曰本跟着你来香港,你把人家撇下出去拈花惹草就算了,还这般欺辱于人。主人、下跪。一种身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的想法让卢新月把所有不公都记到了沈建南头上。“斯密码森。主人,你可不可以不要赶走织月和雅子,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都愿意。”“主人......”身为女人,卢新月的心都颤了。这样的女人,怕是足以融化世上任何人的心。又是气,又是怒。但对于眼前两个如此卑微的女人,卢新月再也算计不起来。居高临下,透过和服衣领可见白色中空,雪白傲然,让人难以转侧。卢新月俯身牵起两人。“起来吧。你们这么娇柔聪慧,连我都动心了,何况沈贱男那混蛋。”“......”说者也许无心,但听者也许有意。新川雅子和麻生织月两人彼此看了一眼。卢新月的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她们还在继续回味。......一辆黑色的奥迪穿行在公路上,随着汽车高速移动,周围的景色以令人眼花的速度飞快驶过。十二个小时时间,从申城才走至安徽境内,这个速度让沈建南感觉很是蛋疼,车内皮质装饰虽然还算舒适,可在车里坐久了还是感觉屁股上又痒又疼。到中原还有三分之二路程,这特么真是遭罪啊。突然,行驶着的汽车急速停了下来。因为刹车太急,沈建南没挂安全带,差点一头撞到前排椅子上。“怎么了?”“老板。前面有路霸拦路。”“......”路霸?什么鬼东西?沈建南在心里思量着,顺着挡风玻璃朝前方看了一眼。前面五十多米处,两辆农用四轮车横放在大路中央,因为国道只有不到十米宽,过往车辆只能被迫停了下来。几十个光着膀子手里拎着钢管砍刀的青壮年在周围抽着烟,有一个似乎是领头的拿着喇叭大喊着。“大车十块。小车二十。拒绝还价,童叟无欺。”“你们这是抢劫!”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吵闹,不久,有人来回推搡起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似乎是不满路上有人收钱,和对方争吵着。顿时,周围拎着钢管和钢刀的人围了过来,似乎一言不合,就要轰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