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姑娘的进攻性,在其娜.卡诺斯基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展现。她很不淑女的将沈建南推倒在了办公椅上,绿色的眸子闪着妩媚之色,葱葱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膛,扬起修长白皙而又结实的大腿,将人压在了椅子上。“你不是最喜欢听我说这个字么?亲爱的,我们是不是要把瑞典一起艹了?”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其娜.卡诺斯基精通格斗术,又善于柔技,现在被她用大腿和胳膊锁住,沈建南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只得选择臣服。“宝贝。听着,我们华夏语里有一个成语,叫做声东击西。我们进攻瑞典只是一个诱饵,它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目标。”“为什么?尤利娅告诉我,瑞典的状况跟芬兰差不多,甚至比芬兰还要更加糟糕。”“这个.....”沈建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瑞典比芬兰要无耻的多。抬起手放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沈建南试着转移其娜的注意力,在将其娜逗的无法集中精神来威胁人,这厮终于找到了机会。“宝贝。做人呢,不能这么贪心。我们华夏有一个名人,叫做曹操,听过么?”“曹操?”“是的。”“沈。你真是个色胚。”“宝贝。不是你想的那样。曹操,他是一个人。”“像是这样的混蛋?”“他可比我混蛋多了,最喜欢人*。等等,我们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个。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芬兰和瑞典、丹麦、挪威以及冰岛的关系都很好,在政治经济上都是同盟,我们想要将他们全部打败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将他们逐个击破。”沈建南咧嘴一笑,在其娜身上啃了一口算作夸赞。“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想要打垮马克,瑞典人、丹麦人和挪威肯定都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我们需要对芬兰进行围点打援,对瑞典的头寸,是一个诱饵。”“诱饵?”“没错,我们需要让其他四国自顾不暇。”“这跟你说的操有什么关系?”“......”女人有困惑,男人自然需要给她最好的解释。沈建南和其娜解释起了曹操,但当他的瞄到不远处的计算机,血液顿时为之沸腾,乌黑的眸子也不由闪起了兴奋之色。鱼,上勾了。两米多宽的计算屏幕上,一连串绿色的数字,像是聚在在一起的螳螂,密密麻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望上一眼,可能都会感到极度的恐惧。ISK5.8545卖出666ISK5.8645卖出666......两百个基本点的下移,延伸的走势图,像是瀑布一样往下探寻着,但在逼近克朗固定汇率下轨的时候,屏幕上就会突然飘起大片的红色数字,将克朗的价格再次推上去。如此往复,克朗比价走势,看起来就像是无数个W交织在一起,简直跟织布机一样。突然.....一笔2000的绿色卖单砸了出来,接着,又是无数比密密麻麻的大笔卖单,将克朗的价格生生砸破了克朗汇价的浮动下轨。ISK5.9845......金融市场具有传导性,这种传导性体现在市场,往往被叫做联动。就像,当大宗商品价格上涨,相关商品开采生产的股票价格会跟着波动;或者,当原油价格产生距离波动,成品油、以及其他石化产品的价格也会跟着同步波动。北欧五国在政治、经济上的联盟,就像是绑在一起的大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为帮助,互为依靠,这注定了他们的金融市场具有很强的联动性,随着瑞典克朗的抛盘出现,丹麦克朗、挪威克朗几乎同步动了起来。DKK4.6503卖出2000DKK4.6503卖出2DKK4.6603卖出2000DKK4.6603卖出2DKK4.6603卖出2DKK4.6603买入2......NOK6.3325卖出2000NOK6.3325卖出2NOK6.3425卖出2000......伦敦,第一资本交易部。看着计算机上分割出来的外汇期货走势,威廉兴奋的大叫了一声。狼来了。就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群,有大规模资本注意到了北欧的汇率体系,新的资本入场了,而且一上来,就是大手笔。是谁?这并不紧要。紧要的是,芬兰可能的援军现在被人拖住了后退,根本就不可能再去援助芬兰马克。砰砰砰!四个小时打垮芬兰央行,想到老板交代的任务,威廉的心脏擂鼓般狂跳起来,但同时,不由又升起了一股万丈豪情。芬兰又如何,一帮土鸡瓦犬耳。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躁动控制在裤腰带下,威廉扫了一眼有点累了的罗伯特.约翰。“老萝卜头!请继续你精彩的表演。”老萝卜头正在和两名女郎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一听到威廉的话,整个人顿时变得兴奋异常。“伙计们。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给我拿出你们的战斗力,干死这帮婊子。”“哦嘛噶。张,你的手速像是在吃屎一样的慢。难道你还不如我这个糟老头子勇猛?”你马屁!张大牛暗骂了一声,他就不明白了,罗伯特这家伙有露西.贝登堡这个小女友在,为什么还会每天生龙活虎。可惜,罗伯特听不到他的声音,如果能听到,一定会告诉他:小伙子,你对金钱的魅力根本就一无所知。啪啪啪——男人,怎么可以被人比下去。被罗伯特一顿讽刺,张大牛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像一只触手怪般拍打起了键盘。Markka,4.5955卖出666......Markka,4.6055卖出666Markka,4.6155卖出666满屏的666,就像是魔鬼的号角,和沈建南交流着曹操问题的其娜惊呼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推在了办公桌上。“沈.....”“......”沈建南不言不语,一手扣着其娜的葱葱五指,一只手,用她的手指,在键盘上一次一次的按着。6、66、66、66、6、6连续按了九次,九个六。六亿六千六百六百六十六万。啪!回车键,在其娜的手指中轻轻敲了出去,其娜的身材很修长,白皙的脖颈因为办公桌太窄无奈垂在桌子下方,随着脖颈上酸楚,她金色的长发瀑布般垂了下去,一股气血倒流的眩晕感觉传来。但等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手指敲出的数字传达到即期市场后所带来的效果,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缩整个人不由自主抽搐起来。“喔...我的天!”Markka5.2222卖出666666666就像是一柄沉重、锋利而又疯狂的斧头,将芬兰马克的价格,生生砸下了六千个基本点。零点零一秒,芬兰马克,从跌幅百分之十二变成了跌幅百分之二十八。芬兰中央银行,市场交易部。安宁看着中央计算机上的马克价格,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