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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陈青云急着赶回酒店,以免闫鹤松那边担心。
到了酒店,和闫鹤松碰头,听说今天晚上那些老板们有安排欢迎晚宴,搞得还挺隆重的,不过闫鹤松并没有参加。
陈青云大概猜到了什么情况,闫鹤松这老头脾气还挺倔强的,必然还是因为之前的事情闹情绪,不想掺合这些热闹的事情。
刚好陈青云也不喜欢出席这种自己一个人不认识的宴会,对他来说这些人认不认识也就那么回事,都是一些无用的交际,完全可以不去理会,反而自己还落得清闲。
两人不去参加晚宴,为了不在酒店里和那些人碰面,由陈青云带着闫鹤松来到外面,找了一家日本很典型的居酒屋。
居酒屋其实就是日本的小酒馆,既然是小酒馆那就一定是要喝酒的,在喝酒的同时会配一些小菜。在日本,公司职员或朋友们等经常在居酒屋举行“简单的宴会”,尤其是公司职员下班之后出来喝酒应酬已经成了一种文化。如果是游客的话,坐在居酒屋内,叫上招牌菜,暖上一壶日本酒小酌一番,那才叫不枉此行。
两人进去之后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服务员非常客气的拿着菜单问两人想要吃点什么。
“这我哪看得懂。”闫鹤松一看菜单上那些日本字立马傻了眼,“还是你来吧。”
“那我点了,闫老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我随便,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陈青云照着菜单上的菜品点了几道,然后特地选了一壶日本烧酒,以前在国内喝惯了白酒,难得来日本一趟自然要尝尝这里烧酒的味道。
过了一阵,服务员端着餐盘过来,上面放着一些烤串还有天妇罗。
闫鹤松看着那些炸的金黄的天妇罗,笑呵呵的说道:“这日本厨师的手艺还可以嘛,炸得金黄酥脆的,卖相不错。”
陈青云说道:“他们管这个叫天妇罗,听起来好像很高端上档次的东西,其实说到底和我们国内那些炸的东西都差不多。”
“天妇罗,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有那么点味道了。”闫鹤松玩味的品鉴着这三个字。
“和天妇罗差不多的还有什么寿喜锅,关东煮,这些东西我们国内就叫火锅、麻辣烫,换了个名字就好像变高档了,其实都一回事。”
闫鹤松有些饿了,尝了一口天妇罗炸虾,咬到嘴里确实肉质鲜嫩多汁,虾肉的鲜甜让人赞不绝口,忍不住还配了一口烧酒,“这味道果然也不赖。”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一盘寿司过来,客气的走到桌前,“两位,这是我们老板送给二位的金枪鱼寿司,希望你们喜欢。”
“这是送我们的?”陈青云颇为惊讶。
“老板说你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所以这是特地为你们准备的。”服务员微笑道。
“哦,那请替我向你们老板道谢。”
陈青云看向工作台,里面一个带着厨师帽子的人也正看向这边,和陈青云目光对上之后挥手一笑。
他就是这里的老板,一个晚上他都会站在工作台后面为客人们准备吃的,这也是居酒屋的一个特色,他们的厨师工作台会摆在大厅里,这样客人们都能看见厨师在后台制作食物的样子。
闫鹤松一头雾水的问:“刚才他说什么了?”
陈青云笑道:“这儿的老板知道我们是过来旅游的客人,送了我们一盘金枪鱼寿司。”
“金枪鱼,我可听说这鱼很贵,貌似他们日本人还特别喜欢吃生的。”
“我们这盘就是生的。”
闫鹤松向后一仰,瞪大眼睛看着那一盘红通通的金枪鱼寿司,刚才陈青云要不说它是生的,他可能还觉得这是什么肉,样子看起来晶莹剔透还很红润,真是挺好看的。可现在一听说是生鱼肉,顿时就吓得变了脸色。
“闫老,您这是怎么了,不敢吃吗?”
“你说这日本人也真是够变态的,好好的鱼肉干嘛非得吃生的。”
“其实这金枪鱼生吃真的挺不错,当然,除非您真的极度不能接受生食,如果您能够克服这种对生食的恐惧的话,它还是很不错的。”
闫鹤松表示怀疑,“真的?”
陈青云看闫鹤松不信,用筷子夹起了一块寿司,沾了一些芥末酱油送入嘴里。
肥美鲜嫩的金枪鱼肉在嘴里瞬间划开,寿司醋的淡淡酸味和香气配合着酱油的微咸以及芥末的一点点呛劲,那味道是真的鲜美到让人觉得置身大海一样。
看陈青云吃得这么享受,闫鹤松开始嘀咕起来,难不成这生鱼肉真有这么好吃。
“闫老,我看您就别犹豫了,试试呗。”
“这真能吃?”
“我不都吃过一个了吗。”陈青云笑道:“有句话叫入乡随俗,咱们不都来了日本一趟,总得尝尝他们这里的食物吧。”
“也是,来都来了,好歹得试试。”
闫鹤松学着夹了一块寿司沾了点酱油芥末往嘴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