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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兵想了想,说:“不急,先拖三天。三天后,如果伍家还想请你,我便随你同去。”
刘项大喜:“好嘞,我明白了!”
天亮了,陈兵示意众人各忙各事,他则收拾了一下,又去往学校。他曾对秦冰仙说过,要把天京大学所谓的四大才子干趴下,当然要亲自走这一趟。
天京大学,是和京城大学齐名的顶尖学府,这两大学府,就算在全球都是响当当的大学。
天京大学和京城大学,一向明争暗斗,两所名校的学子,也经常进行一些“切磋”。
文的有全国乃至全球的各种各样的奖项,武的有篮球比赛、足球比赛、舞蹈比赛等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过像这次,天京大学四大才子登门挑衅还是第一次,这令京城大学的学子们,面上无光。
到了学校,陈兵还没到教室,手机就收到秦冰仙的短信:“速来一号操场,我校‘琴痴’决战天京才子‘柳如善’。”
一号操场,是京城大学举办大型活动的地点,一向热闹非凡。此刻,一号操场就堆满了人,男生女生,本科学院,研究生,甚至一些教授、学校工作人员也来了不少。
操场中央,泾渭分明的站了两批人,一边的人清一色穿着白色西装校服,正是来挑战的,所谓天京四大才子。
而京城大学这边,都穿了黑西装校服,站在另一边,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相当紧张。
陈兵一到,就看到秦冰仙在不远处,他立刻招招手。秦冰仙也挥手让他过去。
他走到秦冰仙旁边,低声问:“怎么还没开始?”
秦冰仙指着一个其貌不扬的矮瘦学生说:“这就是‘琴痴’苗羽,他的琴艺是家传,非常了不起。”
她又指着一个白西装的白胖且高大的男生,说:“这就是天京四大才子之一的柳如善,师从古琴大师郑绝。”
“比试就要开始了,不过裁判还未到,还要等一会。”她说。
“裁判是谁?”陈兵问。
“古琴界的第一高手,琴仙钟震云。这钟震云少年成名,十二岁就斩获全国大奖,十三岁时,他的琴艺便已令古琴界泰斗甘拜下风了。”
钟震云?陈兵真是太意外了,这钟震云不是别人,正是天琴世家的传人。这小子心术不正,曾找人暗算他,这个仇,他还没来得及报。
他露出一抹冷笑:“钟震云?他算狗屁第一高手!”
秦冰仙白了他一眼:“那你比他厉害喽?”
“当然。”陈兵挤挤眼,“等会你就知道了。”
刚说完,就有一名少年,十六七岁,自人后转出。他穿了一身复古白袍,头顶方巾,形容儒雅,面容清秀,立刻引来不少人的赞叹。
“这就是古琴第一高手吗?居然这么年轻,天才啊!”
“听说他是家传的琴艺,像这样的传承,已经不多了,当然了不起。”
“据说当初京城大学特招他,他都没来呢,难怪这么任性,原来是古琴大师。”
钟震云一出现,两边的人都站起来。那苗羽微微欠身,柳如善也拱手致意。
钟震云向二人微微点头,说:“你们两个要斗琴,很好。人不同,琴艺不同,自然要分出高下。”
说完,他对苗羽说:“你先来吧。”
苗羽点点头,盘坐下来,弹奏了一曲《阳关三叠》,又称《阳关曲》,是古人根据唐诗人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谱写,是古琴十大名曲之一,传颂至今,经久不衰。
琴声一起,四下皆静。
琴音纯和厚重。
初迭,对景增悲;二迭,亭中折攀附话别;三迭,祖道难分。
陈兵就感觉,这苗羽的琴技,中规中矩,一音一律,均在古人的樊篱之中,并无惊艳的地方。
一曲终了,钟震云面露轻视,淡淡道:“尚可。该你了。”然后指了指柳如善。
柳如善笑了笑,平坐下,同样是一首《阳关曲》。不过,他的阳关曲,于三迭时,除了依依不舍之外,居然多了一丝憧憬之意。
人生无常,有散方才有聚,他这一丝憧憬,顿让此曲多出一丝新意。
然而,他一曲完成,钟震云仍是面露轻视,淡淡道:“尚好。”
一个尚可,一个尚好,这高下立判,苗羽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京城大学的人,都很失落。琴痴苗羽是所有学生中,古琴技艺最高明的人了,他都不敌,别人就更不要提。
这时,人群中走出宋华文,正是那位美国宋氏的子弟,他笑了笑,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无妨。这一局我们输了,下一局便要赢回来。”
“慢。”不等宋华文说完,陈兵就站出来,“谁说我们输了?”
宋华文一看是陈兵,眉头就皱了起来,他面色微冷,质问道:“陈兵,你什么意思?我是这次比试的主办者之一,你难道对我的决策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