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竹还在想呢,一会我先用这招,然后再用那招,基本就能拿下呢,等他站到广场上一转身,身后空荡荡的,冬天的小风挂过去,吹起一地垃圾。
赵凤竹这时候才知道被秦观给涮了,咬牙切齿的想着,小子!你等着!
秦观三人,安全获救,在周晶家碰了头,将今天的收入一划拉,又转身去进货去了。
你问都被城管追了怎么还干啊,今天赚的真不少啊,连对联加年画,卖出去好几百张,一上午的时间,这成本收益比太高了。
几人嘀嘀咕咕了一下,觉得按照巡查的规律来说,城管是不会每天大早上就起来巡查早市的,三人决定铤而走险,明天再去摆摊。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就形成了这样的情况。
“哎,大爷,您看这年画,颜色多鲜艳啊。”
“哎大姐,您来几张?”
然后就是周晶的一声惨叫:“啊!那小城管又来了!”仨人哗啦呼啦,一通狂奔。
这次是李健蹬车子,那两孩子跑,周晶被身后的一个竹竿,给戳倒了,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救我!”
李健继续拼命往前蹬,他不去添乱,秦观见状抓住竹竿的一头,用眼神示意周晶趁机快跑。
周晶一个轱辘爬起来,转头就窜了出去。
秦观也不含糊,死命的拽着竹竿的一头,往一个方向横扫过去,赵凤竹被惯性带着也拉了过去。
“当!”竹竿的中段撞在了电线杆子上,秦观及时撒手转头就跑,而赵凤竹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因秦观松手的这端竹竿的惯性,整根竹子拼命的晃动起来,赵凤竹的手握在上面也无法松开,随着竹竿“嗡嗡~”的一同摇摆,赵凤就如同触电般的打着摆子。
等赵凤竹以为自己的骨头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的时候,竹竿才渐渐地停止了抖动。
这小城管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你们等着!哥和你们死磕了。
秦观几人碰头时又算了算钱,还行,这小城管来的不算早,有得赚,又对视一眼商量道:“再做一天?”
“再做一天!”得,就这么定了。
于是次日的清晨又上演了相似的一幕,这次三人还是顺利的逃跑了,赵凤竹的大沿儿帽挂在树杈上迎风摇曳,他吸溜着鼻涕,从树上爬下来。
赵凤竹看着灰扑扑的帽子,边弹着尘土变嘟哝着:“太欺负人了,我明天不来了行不?我去三站早市成不?”委委屈屈的就去归队了。
与此同时,秦观那三也凑一起商量呢:“这几天赚的还行,这个早市销售基本饱和了,该买的都买了,我们要转个地方继续卖。”
周晶和李健回到:“那就去三站早市,离这裏远。”三人一商量,行就这么办。
等到第二天一早,秦观三人与赵凤竹再次的相遇在三站早市,两拨人相视无语,小城管恨恨的盯着他们,把脸一下别了过去,无视了这三个。
三人长出了一口气,危险解除,顺顺当当的把余下的存货卖了出去。仨人一凑合,将一把把的零钱缕明白了,扣除本钱,每人净赚530元。
两人鼓励的拍拍秦观的肩膀:“好同志,下个假期我们再见啊。”数着钞票,志得意满的走了。
秦观看着桌子上的一堆零钱,轻叹口气,这两人算是赖上他了。
晚上回家,秦观将这个假期所赚的钱,凑了六张,递给了老妈。在老妈感动的眼神中,特不好意思的说:“老娘,你养我这么大也不容易,辛苦费,拿去花吧。”
秦观老妈一听这话,也感动不出来了,揪着耳朵一通嚷嚷:“你妈我养你这么大,就值当这么点钱!你个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