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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阮爱香不解的表情,罗爱仙兀自叹了口气说:
“我说亲家,老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原本有些话我是不应该说的,只是现在关系到我那侄儿和侄媳妇小两口的婚姻,我就不得不说了,沈玉也这么大了,也该是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总不能让她总盯着我的侄儿吧?”
“你……你说……什么?”阮爱香给罗爱仙说的一长串话给弄得有点懵。
啥叫一直盯着你家侄儿?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罗爱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当初是你家沈玉不肯嫁的,又没人逼着,总不能瞧着我侄儿和侄媳妇儿把日子过好了,现在她也剩下了,就想着来破坏吧,这事儿我可不答应。”
“我女儿怎么可能……”阮爱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罗爱仙:“咋不可能?你没听说我们大队里的那些风言风语吗?好些人都在说沈玉和我家侄儿的事情。”
阮爱香满眼诧异,一脸不安,“到底啥……啥事?”
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昨儿个我侄儿就是好心捎她一程去县城里,结果好心没好报,那些个嚼舌根的就在背地里说开了,污蔑他们有私情。”
“你那女儿非但不懂得避嫌,早上还赶巴巴来跟她姐姐示威来了,也就是大安他娘心善,要是换在以前的旧社会啊,那是要浸猪笼的,哪里还能泼点水就这么打发了?”
阮爱香的思想还停留在以前的封建旧思想里,这一听是要浸猪笼这么严重的事情,吓得两只腿肚子都忍不住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