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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之处多议论,不论是这东家长李家短的,还是林尚书就这样锒铛入狱了。
一大早金銮殿前就跪了许多人,林辞也被一众女眷簇拥着扔到了金銮殿。她踉跄着抬头,就瞧见素来不曾多上朝的小道士和沈霖今日都站在那。
叙旧之事可以稍后再议,当务之急是她尚且想要维持一下如今的颜面,可是一抬头就只看见那群女眷正剑拔弩张瞧着自己,眼中尽数藏着些吃人的怒火。
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见林辞前来,便立刻起身向前,盛怒之下却又带着几分柔情说道:“爱妃怎么也来了此处?”
那双目之中尽是怒意,这满朝文武和后宫之中的姬妾本还是剑拔弩张喋喋不休状,被这匆忙一瞥之后,便再无什么话语声,皆是畏首畏尾。
沈棣便也趁着如今这机会,将林辞从地上扶起,轻轻将她额间的碎发弄开,而后方才笑着说道:“可曾受了惊吓,来朕这里坐着。”攫欝 攫
他伸手就将林辞给抱在怀中,更是抱着她一步一步向着龙椅走过去,林辞都觉得身后怕是又无数的目光盯着她,不然这后背如芒在背之感怎会如此。
思前想后林辞还是莞尔一笑,反手抱住了沈棣,故作羞涩般将头倚靠在沈棣身上。
薄唇微动,说的却是些咬牙切齿的话。
“臣妾怎么平日里不见皇上对臣妾这般重视,就连这龙椅也欲让臣妾一坐?”林辞字字句句都是说个明白,只觉得沈棣这行为十分不妥。
可是不论林辞说些什么,沈棣倒是面色自若,只不过是轻声叮嘱道:“朕待你素来如此,你可是朕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人。”
这话落入林辞耳中,无端就生出一种恶寒之感,得亏这位在这么多大臣面前,都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些话。
这边是他们二位这般恩爱有加,俨然一对璧人,另一边是金銮殿上站着的诸多大臣,如今更是恼火。
妖妃二字他们都不用开口说,坐在沈棣腿上的林辞就已经能瞧出来了。
那些大臣张牙舞爪的样子,额间再描上几笔就是斑斓猛虎。
一众女眷和一众大臣,如今也都是同仇敌忾,这朝中事和后宫中的事情,本就是同气连枝,后宫之中颇为受宠的妃嫔,只要稍微吹些枕边风,就能够将那些事情一并解决掉。
正是如此,今日的朝堂之上,一众女眷才会将林辞也给请了过来。
沈棣环抱着林辞,目光灼灼从未从林辞身上移开过,他伸出手一遍又一遍抚过林辞的发丝,这青丝甚美啊。
趁着这二位你侬我侬的功夫,金銮殿上的大臣和女眷也都重振旗鼓,还打算堂而皇之将这罪责加诸在林辞身上。
只是谁先开口说明,又成了个难题,此番沈棣便替他们先行说了一句,“有何事欲禀明朕?”
大臣们立刻三三两两散开,又接连簇拥在一起,连忙禀明。
“臣有事启奏。”
那位大臣信步向前,上前之时还瞧了一眼沈霖,这眼神里暗藏的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