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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霞初现,可这金銮殿上却一改往昔群英荟萃的局面,反而越发显得冷清。
昨日之事,尚且历历在目。
林尚书虽然被沈霖给救了下来,却也惹怒了沈棣,这位当今皇上便又在牢房之中呵斥了几人。
攫欝 攫。以至于今日林辞故意坐在沈棣腿上半日,却也没瞧见一位大臣前来,大臣都是称病不朝。
一旁的常福也是忧心忡忡地看着这空空如也的金銮殿。
“反了反了!当真是反了!”常福急的在那跳脚,破口大骂的样子又像是菜市场上的泼妇。
沈棣依旧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还是林辞起身,动了动乏了的筋骨,颇为担心地问道:“皇上一大早就把臣妾给带过来,故意演这么副恩爱模样,却是没什么人看,还有你故作颓废状,可是另有打算?”
近来沈棣一直都有些颓废,往昔那恣意潇洒的少年郎,何时如此过,束发散乱,再无当年那般谦谦公子模样,而且日日饮酒,只有一股酒味,在整个金銮殿散开。
只有看向林辞的时候,他的眼色才会猛然间变得清明起来,像是忽然参悟出其中的意味。
朝中的事情也来的突然,这位所为也着实不寻常,似是另有打算,所以林辞稍作思索下,还是早些同他商议好对策。
正所谓是夫妻同心,其力断金。
“呸呸呸,谁跟他是夫妻了。”
林辞还没说正事,旁边这位就率先说道:“谁跟你说朕是在故作颓废!”
“这昭和的江山落在朕手中,当真是朕错了?”
他目光深邃,却也隐约带着几分暴戾。
闻听此言,林辞当即走了过来,摆了摆手说道:“沈十三,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在此处,无需这般。”
却并非往日那般温柔语调,反而是忽然看到沈棣手握长剑,直接指向林辞,所有的剑花都是清冽之意,所过之处皆是一片风起云涌状,就连林辞也被那剑气给震慑住,一个踉跄往后,而沈棣却根本不打算就此收手,反而是猛然间将她抬起,将她的身子抵在柱上,眼中尽是杀气。
林辞也猛然间低下头,忽然眯着眼睛,玩味地说道:“莫不是有什么大事,想这样同臣妾说,还是怕常福也透露出去什么?”
候在不远处畏畏缩缩的常福,见状也是一脸担心地附和道:“奴可不敢透露出来什么,你们二位主子要做的事情,奴哪里敢插手。”
这般说罢之后,常福竟然就径直退了出去,门咯吱一下关上。
“莫不是皇上有什么大事,只愿意告知臣妾,那臣妾岂不是……”
话尚未说完,沈棣就转了两下手中的剑,那剑上的光影就晃了林辞的双目。她伸手去躲,却被沈棣再度握住双手,那剑悬在眼前,只听到眼前之人一字一顿说道:“林家有女,五岁方能言,然六岁读兵书,八岁上沙场,十四岁挂帅,战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