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杀她之仇,怎能就此善罢甘休!
林辞悠哉悠哉踱步,在沈霖身边四处打量了一番,而后说道:“沈十三幼时只是故作愚钝,但是他天分极其高,无师自通诸多事。”
“你以为他不写夫子布置下来的作业便是不会?不过是他太懒,你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却不知他当年不过是想要同我一样戍守边关,替你守好朝和的江山,可是你又是如何对待我们的!”
字字铿锵有力,数年间总是会做噩梦,那些噩梦中总是会见到的血肉模糊的一张脸,而今终于可以到他们坟前煮酒一杯,告知他们昭和的盛世依旧在。
林辞将沈霖给弄的跪在那,而她却十分悠闲自得地坐在沈霖的后背上,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得。
只看得林尚书又开始惆怅,虽说这大局已定,可是稍微一个不注意,又是失之千里。
下一瞬间,便看到沈棣走了过来,直接将林辞给抱了起来,半是玩味地说道:“莫非爱妃是累了,爱妃累了也无妨,还是趴在朕的怀里好些。”
不管不顾林辞究竟是累还是不累,直接一揽,让她的脖子倚靠在自己肩膀上。
沈霖在听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之后,心中更是无数的不相信,他也不顾这满堂人无数,只顾着冲过去。
“本王不信!你怎能比得上我,你从未比得上我!”
大喊大叫声依旧,似乎是心有不甘,所以还打算决一死战。
可是沈棣和林辞几人,却已经是淡然而走,不顾身后那些歇斯里底的大吼声。
“沈棣你不过是个懦夫,你不要逃,回来同本王决一死战!本王怎会输给你!”沈霖再那放声大喊个不停。
那些放声大喊是这么多年的怒意,是被夺走皇位的不甘心,明明他才是皇储。
本来拥着林辞向前走的沈棣,忽然停下了脚步,冲着身后冷冷一笑说道:“八哥似乎是还有一件事情记错了,那就是父皇当年本就是欲将这皇位传给我,只是其中缘由,八哥不必知晓。”
说罢此话之后,二人便携手向前。
闻言,沈霖一阵怔愣不已,眼见二人已经越走越远,明显是看不起他,所以最后几声声响又变成怒吼一句,“你如今只要是敢放虎归山,他日我定然会让你知晓我的厉害。”
无人作答,倒是那步履声渐行渐远。
沈棣站在不远处,忽然冷声一笑,“八哥莫非是以为,水落石出之后,朕还会给你什么机会?任何人都不许伤害她。”
“不过是怕血染了她的衣裳罢了。”沈棣忽然逼近,那长剑已经透过沈霖的衣裳,随后拂掉了身上的鲜血。
那刀剑已经猛然间扎下去,下一瞬间便是鲜血如残阳一般喷薄而出。
林辞握紧掌心的一张纸,方才那蝎子一众离去,可不是平白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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