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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小宫女捧着鱼食追着那池中的鲤鱼,鲤鱼随着鱼食翻飞,只是那尾最大的金色鲤鱼始终对小宫女撒下的鱼食兴致缺缺,似乎是年岁大了。
老宫女匆忙喊走她,“别喂了,宫里那位娘娘又不知一时兴起个什么劲……自从诞下皇子,再加上蛮王许久未醒,可是越发……”
小宫女这才恋恋不舍离开,待到那小宫女离开几步,金色鲤鱼却又忽然回头,狠狠咬住身旁的一尾鱼,池中瞬间泛起血色,须臾之后又消失。只留下噗通些许水声,响声经久不息。
“屋后好像有些动静!这时还能赶上秋钓啊?”
因为这天意稍冷,所以林辞已经裹着一件大氅,像是暮年的老者一般哆哆嗦嗦,嘴唇因为干裂显得有气无力,说话也如同附着在羽毛之上。垂垂老矣状却又偏生在此时此刻忽然露出孩童般的心性,扒拉着窗户不愿意松手。
只是这刚站在那,就被沈棣拎了过来。
“今日这蛊虫必须吃。”声音清冷,毋庸置疑。
“那这蛊虫究竟该如何服用?”林辞终于是屈服于现实和沈棣的淫威之下,仗着并无什么变化,所以她推辞了一日未吃这蛊虫。
也因为这推辞,才让三人多了些机会仔细端详。眼前桌案上正放置着一个小物件,物件精致的很,像是常见的装蛐蛐的笼子,只不过较之蛐蛐笼子又更为精致些,旁边两缕垂下来的装饰也都是用金丝线裹着的。
而这笼中放着的也并非旁物,就是那位一手遮天的慕容念所给的续命蛊虫。这金丝笼再精致,也没能让这奇丑无比的蛊虫看起来顺眼分毫。
“从前只听闻苗疆蛮族之地蛊虫最盛,没曾想这慕容家也深谙此道。”林辞暗自呢喃,说罢此话之后,却又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小媚虫。
今时不同往日,这小虫子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让他们在这蛮族皇宫之中也如履平地。&#29306&#22914&#32&#122&#104&#117&#105&#121&#111&#46&#99&#111&#109&#32&#29306&#22914
不过这小媚虫的由来,确实说不清也道不明。
此刻小媚虫正在一旁瞅着这远亲,拿着一根孔雀尾羽搔弄着这蛊虫。
沈棣也一直蹙眉,面容若冰山,稍一思忖便指着那笼中虫子说道:“倒不如直接服用,若是小辞儿害怕,便弄两碗,朕陪你一起。”汜减 7&#53z hon g wen .*com 汜
声如洪钟,掷地有声。
闻听此言,林辞微微一愣,继而指着蛊虫便同小媚虫说:“你现在用的是蛮族使臣的身体,如何也懂些门道,这就交由你了。”
她顺势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这蛊虫可是慕容念所给,谁又能坦言保证这里面并未暗藏杀机,他们几人可都是光明正大立于棋局之上,谁人厉害些能赢了这棋局也不过看的是时间。可这慕容念不同……所以沈棣绝不能有闪失,他身上背负的可是整个昭和。
那些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君主,在林辞眼中全都是混账玩意,牺牲无数才换下来的江山,怎么可能就这样易主。
见状,小媚虫歪着头憨憨一笑,虽然说自家主人那是对她一个信任,但是小媚虫却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想弱弱地问一句,若是直言不会,是否能逃过一顿竹笋炒肉。
更惶恐沈棣那目光正一下一下审视她,若是竹笋炒肉躲得过,怕是也难逃这冷如冰霜的目光,扫荡的她那叫一个尸骨无存。
所以在这二位的左右夹攻下,小媚虫怎敢说个不字。
这烫手蛊虫总算有了个去处,林辞将它交予小媚虫的时候,又下定决心叮嘱道:“只说这蛊虫只能煮熟吃一整只……不可炖汤。”
闻听此言,小媚虫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睛里满是钦佩,这般奇形怪状的蛊虫直接原模原样的吃,果真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