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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顺着下面的路走下去,暗池之下的别有洞天倒是也有其他。
竟然当真有一条可以另外走出去的地方,而且蛮族使臣对这依旧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的功夫,那暗池之下的烟熏火燎地感觉,便荡然无存,反倒是有股清凉的感觉。
林辞更是抱紧身体,“怎么觉得这般寒凉。”
较之方才如今的样子简直称得上冰火两重天。
话音刚落,旁边便有呼啸不停的水声淹没而来,原来这暗池竟然连同着一汪池水,池水之中正有一尾硕大的鲤鱼,正不畏冷峻游来游去。
林辞等人钻出水面之后,也是有点儿诧异,那暗池底下竟然连同着这里,所以刚从烟熏火燎之中逃出来的众人,才会感觉到寒凉,毕竟现在隆冬未尽,寒凉之感自然是在的。
旁边本来还悠哉悠哉巡视领土的那一尾鲤鱼,也早已经不自觉地溜走了,只剩下他们几人又从水中走出来,头上还顶着些许水草。
这寒意尚未消退,林辞刚刚爬上岸,便一脸敌意地说道:“你这失了忆却还是对蛮族的事情了如指掌,你怎知晓这里面藏着这么个暗道?”
所作所为也并非是胡乱为之,而是如今她思虑的是,若是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的淡然,那么自然如此,可若是事情显得分外多余了些,那也算不了其他。
毕竟孰是孰非皆是命数,可是命这个字,永远都得扣留在手中,所以小心谨慎些才是。而且这蛮族使臣要是能记得先前之事,更可以收为己用,不知他是否有朝夕之间就将他们换回身体的法子。
可是蛮族使臣还是一脸茫然地说道:“在下只是凭借着几分熟悉的感觉才走了出来,姑娘怎么对在下这么多的敌意。”
那脸上的天真模样,又是将林辞有几分脸上灼热的感觉,都是生死之中逃出来的人,不应该如此小人之心。
沈棣也面带笑意道:“这人就算是失去了记忆,也会依稀之间对某些地方有些许熟悉的感觉,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这话本是为满足使臣所开解,可是谁知那人却满脸疑惑地说道:“在下可从没有失去过记忆,你们可万万不要随意污蔑。”
一言一行皆十分板正,像是那种老迂腐生出来的小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