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笙的手伸进她的睡裙,小楠红脸出去,带上门。
他眉目黝黑,勾唇,“我给你降降温?”
暗昧的语气,她听出来,试图阻止他肆意的手,羞赧,小声说;“别,白天。”
“还能忍?”
他动了动手指,她身子弓着,咬唇忍住,没发出声音,面色潮红,呼吸不稳。
突然,走廊传来说话,“我二哥在里面?”
陈道笙的妹妹陈蓉的声音,小楠结结巴巴,“小姐,二爷和少夫人……..”
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里,小楠一副窘态。
“你这个丫头,说话都说不明白。”陈蓉小声嘟囔,“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她一把推开小楠,推开卧室的门,瞬间怔住,陈道笙撤出手,回头,面色不悦,“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陈蓉尴尬,红脸嗫嚅,“我……我不知道……”
陈道笙不耐烦地打断,“你什么事?”
陈蓉的目光扫过床上的林沉畹,林沉畹早已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羞得抬不起头,她眼中不易察觉的轻蔑,“白妤薇家里出事了,她父亲死了。”
陈道笙一惊,倏忽站起身,急问;“什么时候的事?”
“白妤薇刚打来电话,人刚咽气。”
“她现在什么地方?”
“白家。”
陈道笙没再问,大步跨出门,林沉畹听见走廊里兄妹的说话声,陈道笙的声音吩咐仆人备车去白公馆。
卧室的门没关严,林沉畹听见西窗下汽车发动机声响,预示着主人的心急,很快,周围肃静下来。
二楼没有一点动静,真静,林沉畹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缓慢无力,耳畔有落雨声,窗外明明艳阳高照。
小楠看见男主人走了,方敢进屋,林沉畹弱弱地问了一句,“二爷出门了?”
她心里明明清楚,可还是希望小楠答不,小楠不明所以,“我在楼下客厅,看见二爷和大小姐匆匆忙忙出门了。”
白妤薇永远都是他最在乎,全身心对待的人。
她本来烧退了,连天下雨,晚间蹬被受了凉,复又发热。
小楠跟许妈念叨,“小姐一向身体好,极少生病,这一次竟病了这么久?”
许妈叹息一声,“小姐命苦,从小没了父母,成了亲,还是孤孤单单的…….”
仗着年轻,身体底子好,过两日她高烧退了,转成持续低烧。
早晚不敢开窗,中午最热的时候,小楠才打开窗子透透空气,走廊西窗一直开着,她有两回听见熟悉的汽车声,听许妈念叨二爷刚回府又出去了。
陈蓉却没回家,白妤薇的父亲死了,她同白妤薇要好,留在白公馆陪白妤薇。
她这几天病着,没什么胃口,喝点青粥,身体虚,嗜睡,天一黑就迷迷糊糊,走廊里脚步声都没听见,许妈站在楼梯口小声说:“二爷,少夫人刚睡着。”
陈道笙放轻脚步,轻轻推开门进去,卧室光线暗,没有点灯,窗帘没拉上,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床上,他走近,站在床边,淡淡的月色笼着林沉畹姣好的面容,睡热了,她一只光胳膊伸出被子。
他弯腰,小心地把她的胳膊放进被里,她梦呓般低喃,“道笙…….道笙…..”
不知道是屋里没开窗温度高的缘故,还是……陈道笙扯开领带,脱掉西装上衣,刚回身把西装搭在椅背上。
床上之人又梦呓般地,“道笙……别走…..”
他以为她醒了,回头,看她说梦话,遂解开衬衣扣子…….
她被他弄醒了,忍不住低哼,身子瘫软如泥,他大手揉捏着她。
“要吗?”
他低沉的声音在暗夜中尤为性感诱人。
“嗯……”
她情动,双眼迷离,红唇微张。
他翻过她身体,手臂横过胸前托起,使她呈跪姿,她体虚,柔弱无骨,软得像水,他一松手,她便软软地朝下趴,捞起她,她没有一点力气,趴在他手臂上,由着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