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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票?”
黑痣大叔想到了一种可能,只觉得头大如斗!
压力山大啊!
他这种人,生平经历也不少了,打架更是常事。
除了杀人,什么事没干过?
真的。
可王寒身上的事,让他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人最怕的,不是自己身上的麻烦,而是自己在乎的人有了麻烦,那种有了牵制,一拳落在棉花上的感觉,会让人憋屈的要命,那是一种有气无力是的感觉。
这是最麻烦的地方!
大年三十,上演这一出。
这不是摆明了跟他们过不去?
跟他们过不去就算了,这妥妥的就是跟老板过不去啊!
王寒嗯了一声,没说话。
任谁面对这种情况,都会十分狂躁。
很压抑。
黑痣大叔:“……”
“老板……”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对方撕票的可能性,您觉得大吗?”
这是重点。
如果对方只是吓唬吓唬,目的是为了钱,那他们的应对策略,就多了不少。
至少钱这种东西,对他们的吸引力,是最大的。
只要钱到位了,这人自然不会出事,而且还会被保护的毫发无损。
他们觉得,老板身上最大的特征,就是有钱。
把那些人扔进老板的钱海里面,他们能爬得出来,就算他们牛逼。
可假如对方是那种狠人,走的是极端路线,那就很难了。
王寒沉默良久,说道:“现在有两条路,第一是报警,第二是顺从他们的意思,我亲自过去……第一条对我是最稳妥的,第二条对人质是最稳妥的,我报警的话,他们撕票的可行性……”
“大?”
王寒没说话。
黑痣大叔:“……”
有时候,不说话就是最大的认同。
死一般的沉默!
如果真是王绍成的话,那就不是一般的大。
而是很大!
两个儿子。
一死一废。
全部与他相关。
现在找到一些证据的王绍成,怎么可能跟他坐谈风月?
毫不客气的说,他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现在,对方占据了先机。
方法十分歹毒,直击王寒软肋。
“老板,那……”黑痣大叔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那您还打算去吗?那个人对您重要吗?”
“不是重要不重要的事情,而是该不该去的事……”
王寒叹了一声。
“该去?”
黑痣大叔急的直挠脑袋。
王寒没说话。
他打开车窗,任由冷冽的风,从外面灌了进来。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好受一些。
实话说,在国外战乱之地,王寒都没这么难受过。
“让我想想办法吧……”
王寒直接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思绪凌乱的他给王绍成打了电话,寻求缓和的机会。
只可惜,对面提示已关机。
到了这份上,他还看不出来?
显然,后者不想在这上面跟他做出什么沟通!
对这一切,可能王绍成谋划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