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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斐迪南大公一步步的向门口走来,凯特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绪,三两步的跑过去抱着斐迪南大公失声痛哭起来。
周铭能够理解,凯特琳的哭一方面是为她自己在美国所受的那些委屈,尤其是她这么一位豪门公主,却要寄住在亚当斯家族的庄园里,不得不把自己超凡的智慧去迎合一群白痴,甚至最后还被软禁了;而凯特琳哭的另一方面,就是为她的父亲斐迪南大公了。
根据凯特琳之前的说法,斐迪南大公虽然是奥地利最后一位王子,但现今也才不过五十多岁,正值男人壮年的时候,可现在周铭一眼看过去,这位斐迪南大公俨然就像是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不仅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甚至虚弱到连路都有些走不稳了,所以才需要借助手杖。
不难想象他为了哈鲁斯堡家族的延续殚精竭虑耗尽了精力,才会变成这样的,凯特琳作为他的女儿,怎么能不心疼呢?
然而尽管斐迪南此刻表露在外的形象,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并且他现在居住的城堡也不属于自己了,但那银行的保安却仍然对他毕恭毕敬的,这不可能是周铭吓唬的结果,只能是这位斐迪南大公自身所具有的威势了,毕竟他也是一位贵族,奥地利的最后一位王子殿下。
斐迪南也很激动,对于凯特琳的到来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凯特琳,我骄傲的女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哈鲁斯堡家族应该就快失去这里的地位了才对。”
凯特琳拼命摇着头哽咽道:“不会的,哈鲁斯堡不会失去地位的!”
斐迪南这时平静了下来,他低头看着凯特琳,轻轻抚摸着她金色的长发,微笑着说:“我每天也都会向上天祷告,希望哈鲁斯堡这一次也能像之前的一千年一样,继续家族的幸运。”
凯特琳不住的点头告诉斐迪南一定会的,斐迪南又说:“我也相信会的,不过现在,你更应该做的,是应该把你的朋友介绍给我认识不是吗?尽管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哈鲁斯堡,但也不能怠慢了客人。”
经斐迪南的提醒,凯特琳这才反应过来,她随即拿出手绢擦干了泪水,然后给斐迪南介绍了周铭。
当听到凯特琳亲口说出周铭是她最亲密的人,斐迪南显然很惊讶,不过老道的大公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微笑着请周铭进入城堡。
“非常抱歉,因为现在这座城堡已经属于班克曼银行所有了,所以按照协议我只能使用靠近门口的几个房间,包括收藏室在内的其他房间以及物品都无权触碰,否则我就可以带你去看看哈鲁斯堡的收藏了。”
周铭跟着斐迪南大公走进了城堡,对于他的歉意,周铭说:“我相信哈鲁斯堡的收藏一定是举世无双的!”
对周铭的称赞,斐迪南诚挚的向他道了一声谢,不过周铭的称赞也并不是恭维,事实上周铭现在也算得上是富豪了,也和那么多富豪打过交道了,就是那些没有资格成为‘外面的世界’一员的富豪,家里都是名画古董一大堆的,甚至还有些所谓的富豪,都能搞出一些所谓的私人收藏博物馆了。
那么现在哈鲁斯堡可是一个千年家族的城堡,怎么可能会没有让人叹为观止的收藏呢?
随后到了一楼的大厅里,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斐迪南大公问:“能得到凯特琳的倾心,我相信你一定很不简单,但是作为父亲,我还是要问一句,你出身在什么样的家族,在华夏拥有什么样的地位或者财富?”
凯特琳对父亲这么直接的提问有些不满意,不过斐迪南依然坚持又说:“年轻人,请你相信我,如果你和凯特琳不是处于一个水平级的,那么你们是没有未来的,这是对你也是对凯特琳负责任的态度。”
周铭点点头:“我明白,你的话用我们华夏的一句俗语来概括就是要门当户对嘛,毕竟如果不是门当户对,就很难有相同的价值观和道德取向。更简单来说,一个每天只知道看哪个超市的菜便宜两毛钱,或者每天只知道看什么包包好看的人,是没办法理解一个要和几十亿资金打交道的人的想法的,对吗?”
周铭的话让斐迪南感到了眼前一亮:“门当户对?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形容,你的理解也非常独到,这让我感到惊讶。”
“其实我想说让你惊讶的话应该还在后面。”周铭说,“我承认门当户对是在一般情况下结婚对象的最好选择,毕竟有相同的志向目标的夫妻,他们之间的关系,总会比同床异梦的夫妻要牢靠许多的。”
说到这里周铭突然转了话锋强调道:“不过请注意我在这里说的是在一般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