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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是阿尔萨斯警局吗?这里是哈鲁斯堡,斐迪南大公在自己的房间里去世了,请你们立即派人手过来!”
周铭首先做的就是报警,这也是发现有人去世以后的最正常反应,而且报警会有法医过来,就能弄清楚具体的死亡原因了,此外也能运送遗体,毕竟让遗体一直暴尸在这里也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放下电话,周铭安慰凯特琳道:“我们先运送斐迪南大公的遗体进太平间,冷冻起来保证遗体的完整,并进行尸检,然后再通知其他的家族亲戚,为他进行一场最盛大的葬礼。我也知道现在这么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我还是要说请你节哀。”
凯特琳只是在默默的流泪:“我都听周铭你的安排,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百慕大的出警速度很快,才只有两分钟,警车就已经开到了哈鲁斯堡的围墙大门外,但是班克曼银行的保安却不允许警察进来。
当周铭和凯特琳赶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六辆警车和十多名警察被拦在外面,保安们全都严阵以待的堵在门口。
在他们面前,一位穿着西服高鼻梁的白人正伸出手指着领头一位警长的鼻子在骂:“费尔德斯警长,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现在这座哈鲁斯堡已经是属于班克曼银行的私有财产了,不管是这座城堡本身,还是城堡里面的任何东西,所以除非有班克曼银行的许可,否则你们不允许入内,如果你们要强闯,那么我会向你的上级投诉的!”
听到这番话,周铭忍不住的走上前去质问他:“你特么的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不让警察进来?”
那人显然没料到会有人从背后出来,他被吓了一跳,不过当他转头看到了是两个年轻人以后,就放心下来了:“你们就是昨天来的人吧?因为这些人的无能,才让你们在这里住了一夜,不过今天,你们就必须要滚出这座城堡了,并且你们所有带出来的东西,包括你们身上的衣服,都要经过严格检查!”
“至于我?”那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说,“我是班克曼银行的执行经理霍米克,现在负责对哈鲁斯堡的清算工作。”
周铭默默的点头:“那好,霍米克经理,昨天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说,但是现在,请务必让警察进去,里面出了大事情了,斐迪南大公他……”
周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霍米克给打断了:“很抱歉,这不可能!因为按照班克曼银行的规定,任何人想要出入哈鲁斯堡,都必须要得到许可,否则我很难断定你们是不是想要偷偷运走什么城堡里的东西呢?”
霍米克说到最后还伸手点了点周铭和凯特琳说:“还包括你们,你们的私自闯入,你们会收到银行的起诉书的。”
周铭很想一巴掌拍死这个白痴,但现在的冲突并不是什么好决定,于是周铭只能强忍着厌恶等他说完才说:“霍米克经理,我能明白班克曼银行的顾虑,但现在的情况不同,斐迪南大公他去世了。”
对于周铭说出的这个消息,霍米克经理先是一愣,然后指着周铭哈哈大笑起来:“你说什么?斐迪南大公去世了?我说你们要想做手脚也编好一点的理由呀?之前我看斐迪南大公还很健康,怎么你们来了就突然去世了呢?想要偷偷运走里面的东西,我告诉你们,只要有我在,这就不可能!”
“斐迪南大公去世了?”霍米克不屑道,“他别不是掉马桶里淹死的吧?”
“你说什么呢?你这个混蛋我不准你侮辱我父亲!”凯特琳大声说着要伸手去抓霍米克的衣服,这个动作也把霍米克吓了一跳。
“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呢?是想要对我不利吗?你们果然是有阴谋的!”霍米克说。
“我们没有,我的父亲现在还在他的房间里,我求求你让这些警察过去好不好?只要处理好了我父亲的后世,银行有什么规矩,我们都会按要求办的。”凯特琳哀求道,眼泪决堤了一般从她的眼眶滑落,我见犹怜。
不过霍米克却反而更牛b了,他很不屑的上下打量着凯特琳说:“怎么你现在是在求我吗?听说你可是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人,未来的奥地利女大公对吗?哎呀,这我怎么能受得起呢?不过你的诚意不够,班克曼银行的规矩,我作为经理总还是要遵守的嘛!所以你想要让这些警察进去……”
周铭懒得再听霍米克讲什么了,他直接问那位警长:“你就是阿尔萨斯的警长吗?如果这里发生了命案,你有权做任何处置吗?”
那警长点头说:“当然,我是费尔德斯警长,这片辖区内的大案我都具有临机处置权。”
周铭的态度让霍米克非常不满,他于是故意挡在周铭面前对他说:“对于你的态度我很不满意,所以你不要怪我不讲人情了,我……”
这一次周铭不等霍米克的话说完,就伸手指着他说:“那么费尔德斯警长,我现在怀疑这位霍米克经理,他就是杀害斐迪南大公的凶手!”
周铭一句话激起千层的惊涛骇浪,让所有人当时就惊呆了,不过周铭的话可并没有就此结束,他接着说:“因为就像霍米克经理说的那样,昨天我们来的时候,斐迪南大公还好好的,但是今天当他到了这里,斐迪南大公就去世了,现在又在这里无理由的阻挠警方的调查,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