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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半左右,一列车队停在了曼克斯酒店门口,酒店的领班和经理都非常紧张的进行接待,因为来的人身份都不简单,他们是墨西哥城联邦区长官拉多尔和商务部长罗哈斯。
杰弗森和阿贝托就等在一楼大堂,见人到了他们立即起身过去迎接。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可以上去了,现在那个华夏人和郎克乔布斯正在上面的餐厅用餐。”杰弗森对他们说。
杰弗森说完就要开始行动,不过拉多尔和罗哈斯却有些迟疑,拉多尔问:“你确定我们现在就要上去吗?我们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罗哈斯也说:“我明白你不想出现任何意外的心情,不过今天阿贝托和其他媒体的举动都已经证明了周铭和郎克还有乔布斯之间存在很不一般的关系,恐怕你就算现在上去也无法改变什么。”
对于他们的质疑,杰弗森并不感到有任何意外,他笑了笑:“你们认为我这是在赌气,故意要上去破坏他们的晚餐吗?那这也太无聊了,你们要知道我的名字可是叫杰弗森,而不是愚蠢的堂吉诃德,我可不会沉浸在自己无谓的幻想当中,我得到了非常重要的消息,关于那个华夏人和郎克先生的。”
“今天得到了阿贝托告诉我的消息,我就一直在怀疑郎克和乔布斯为什么会如此坚定和那个华夏人的合作,后来在我努力的探听后我才知道,是那个华夏人手中握有郎克的把柄。”
杰弗森随后就把郎克和周铭的赌约,以及郎克在他家族当中的地位以及芝加哥财团现在所面临的情况都说了出来:“郎克先生不可能支付这两亿美元,由于家族和财团的情况也没办法公然赖账,于是这个赌约就会像一个无法挣脱的枷锁一样束缚着他,让他只能听从那个华夏人的命令行事。”
拉多尔和罗哈斯都震撼了,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杰弗森,眼底满满的全是不可思议。
“这太离谱了,郎克先生好歹也是有经验的大商人了,怎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平白送出去一个这样的把柄呢?”拉多尔感到匪夷所思。
“没错,这个所谓的赌约简直荒唐透顶,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所讲的那些让人尴尬的笑话!”罗哈斯也说。
杰弗森两手一摊:“这恐怕是那个华夏人和乔布斯联手给郎克先生布的局了,毕竟乔布斯能回到艾派公司有那个华夏人很大一部分的功劳;当然又或许是郎克先生自己太过于自信,一时间失了智,最后才会掉进对方的圈套里了;不过最大的可能是两者都有。”
拉多尔和罗哈斯的眼神最后都看向了杰弗森:“那么最大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
杰弗森笑了:“我认为这个问题才是最愚蠢的!难道你们都忘记了我的身份,忘记了我为什么会成为班克曼银行的最大股东了吗?我可不是那些没脑子的富二代们,虽然我只是得到了一个近乎于玩笑的赌约消息,但只要联系了芝加哥财团和他们家族的情况,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听完了这个答案,拉多尔和罗哈斯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冷气。
以他们的身份,他们当然都知道杰弗森只是白兰度大牧首的一个私生子而已,白兰度作为马龙派教会的掌门人,他是非常精明的,他对一个私生子再如何宠溺也会有一个限度。既然他会把班克曼银行这种财团核心交给他,就说明他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而现在他能通过一个随意到近乎荒诞的赌约,将对方的身份以及他背后的财团家族全部串联起来,最终还原真相,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么他既然明白了事情的缘由,那么现在他显然就也不会那么没脑子的只想赌气了。
想通了这一点,拉多尔和罗哈斯心里就放松了许多,他们询问道:“那么杰弗森你打算怎么办呢?”
“当然是从最基本的地方入手,既然现在制约郎克先生的是那个荒唐无聊的赌约,那么我们就去帮他拿掉这个困住他的枷锁。”
杰弗森的话说的非常有自信,他率先上楼,拉多尔和罗哈斯还有阿贝托他们紧随其后。
与此同时在酒店三楼的餐厅里,周铭和郎克还有乔布斯的确就在这里用餐,由于这是酒店自营的餐厅,本身只对顾客和会员开放的营业模式就带有很好的客户过滤效果,能到这里用餐的顾客大都身份不一般,因此这里也就没有设置包厢和雅座,周铭他们就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我们现在的重点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首先一点是对全国通讯线路的升级和改造,由于现在的线路基本都是在十年前所建的,那些线路不仅无法支持现在最先进的通讯技术,甚至就连现在的通讯也都维持困难了,所以才会出现信号强弱不定的现象。”
周铭接着说:“此外还有私接线路的现象也十分严重,也是目前线路老旧所带来的问题,所以我们决定分阶段性把全国的通讯线路都换成最新的。”
周铭竖起两根手指:“至于第二点,就是零元购机项目,简单来说就是通过赠送电话和手机为代价和用户签订三年的合约,用户必须使用电话和所绑定的号码持续三年,不管对用户还是我们,都是非常合算的。”
郎克听着周铭的介绍不住的点头:“这就是周铭先生你所说的双赢吗?”
“没错。”周铭回答,“在零元购机的项目上,的确是一次双赢,用户拿到了他们自己所需要的电话和手机,我们则获得了一张为期三年的客户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