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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李家从来都是最讲道义的,能在最危难的时候帮助同胞,这一次李宗睿破了这个规矩,他居然拖着所有华人的后腿去向敌人摇尾乞怜,这种事情是任何人都不能容忍的,这种罪行等同于背叛宗族大义,是数典忘祖是最严重的罪行,按家法处以荆棘杖责!”
随着李光弼的话,一位李家族老拿出了李家的刑杖,也当这根刑杖被拿出来,现场顿时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的老天,不会这样吧?这就是李家的家法,那也太严苛了,让人头皮发麻!平时让玫瑰花刺一下都很疼,现在这么一根棍子,要出人命啊!”
现场有人惊呼,无数人看向李宗睿,李宗睿也很不负众望的惊恐挣扎道:“不!爸你不能拿这个打我,我可是你儿子啊,我都是为了李家我何错之有,就算为了平息那周铭的愤怒,随便打我一下就够了,你这样太过分了!我可是李宗睿,是你最疼的儿子,你忍心这样吗?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居然拿家法来换取外人的宽恕,哪有你这么做的?你这是当狗……”
李宗睿从最开始的乞求到最后已经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李光弼都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他们之所以会如此惊讶,无非就是因为李家的刑杖是一根布满了荆棘的木棍,看着上面那如同狼牙棒一般的尖刺,可以想象打在身上必然是皮开肉绽的。
那边李宗睿被两个壮汉架在那里动弹不得,一个人脱掉了他的衣服,这让李宗睿更惊恐了。
“对不起我错啦!求求你不要打我,爸只要你不打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错啦,我向周铭先生我向所有人认错,我就是该死,我不该那么做啊,求求爸不要打我!”
李宗睿鬼哭狼嚎般哭喊道,脸上的鼻涕眼泪都糊成了一团。
不过李光弼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他坚定的从族老手里接过这根刑杖,毫不犹豫的狠狠打在李宗睿的背上,随着一道道血痕的皮开肉绽,顿时李宗睿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李光弼没有就此停手,他让两个壮汉抓好他继续挥动着刑杖狠狠打在李宗睿背上,李宗睿继续嚎叫着。
才不过几下,李宗睿就疼晕过去了,但李光弼也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让人拿水泼醒了继续挥着刑杖抽打,李宗睿晕了再弄醒,弄醒了再抽,就这么反复了好多次以后,李光弼才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刑杖,此时所有人再看向李光弼的眼里就充满了畏惧。
李宗睿这时趴在地上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背上一片血肉模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血痕,有些地方肉都给翻出来了,鲜血流的到处都是,连地上都积了一滩。
李光弼就这么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你应该庆幸周铭先生最后帮你把局面给挽回了,否则就不是三十杖能解决的了,会直接打你到死。”
李光弼的语气很平常,但此时停在李宗睿还有其他人的耳朵里,却让他们忍不住的浑身打颤,仿佛是恶魔在他们耳边说话一般,就连趴在地上早就崩溃了的李宗睿也再次的浑身一抖。
这时李光弼把刑杖还给族老,又冲那几个壮汉摆摆手说:“家法执行完毕,现在赶他出家门,他已经不配再在这里。”
几个壮汉架起已经几乎奄奄一息的李宗睿赶紧跑出去了,李光弼这时又想到了什么多加了一句:“好歹他也是我最宠爱的儿子,带他去最好的医院,所有他治伤的医药费都我来出,直到他痊愈出院。”
送走了李宗睿,李光弼转头看着郑英弘对着全场说:“那么现在你们不会再怀疑我只是说说而已了吧?”
一句话直接拍在了郑英弘王玉良和陈永庭三人的脸上,让他们脸色很不好看,但他们也只能这样了,毕竟李光弼都已经拿着家法刑杖把他儿子打成那个样子了,他们还能说什么?难道说苦肉计?但真要那么说了,众矢之的就从李家头上摘下来交给他们了。
因此陈永庭立即很骄傲的竖起大拇指:“李家不愧是李家,经过所有人认可的南洋四十八姓之首,果然是言出必行很有担当的,都说古时有廉颇负荆请罪,但我想光弼你刚才做的才是最震撼人心的!”
王玉良怒视着所有人故意很大声的说:“连家法都说执行就执行了,我看谁再敢怀疑李家的诚心?那么就请你也来接受一次家法,或者亲自对自己的儿子执行家法试试看!”
郑英弘则说:“李家无愧于他们的地位,不管是家法立威还是别的,他们的做法都很具有表率作用,他们的做法从来都很给我们其他人以启发,和李家相比,我感觉我们的很多考虑都太片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