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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霖垂头丧气的返回了李家大宅,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这对他来说是再贴切不过的比喻,因为他这次过去就是完败给了周铭,才灰溜溜跑回来的。
李王陈郑四家的族长此时都坐在大宅的正堂里,等着李宗霖回来,当然更确切的说是等着他带回来的消息。
正是这样,当李宗霖回来的时候,这四双眼睛一齐盯着他看,一下让他愣在了门口,背后冷汗直冒,一步也不敢再往前走了。因为他根本什么消息也没问出来,就被周铭给下了逐客令,那盒上好的血燕窝也没带回来,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能一手把李家带上南洋四十八姓之首的李光弼是何等聪明的人,见李宗霖这个样子,顿时就猜到了一些。
“还站在门口干什么,当门神吗?不管最终什么结果,你总是要进来告诉我们的。”李光弼说。
李宗霖心里也明白这点,他一咬牙一狠心走进来了。
他先向王陈郑三家行礼问好,最后才来到李光弼面前万分愧疚道:“父亲很抱歉,我什么消息都没有带回来,周铭说他看出了问题,但是并不想说。”
听到李光弼的这个答案,李光弼还好,王陈郑三家当即火冒三丈。
“什么?这周铭也太能拿捏了吧,他的确是救了印尼华人,但是这一百多年里这种人也不是没有,他难道就以为凭着这个事情就能压到我们头上了吗?”
“什么叫看出了问题却不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宗霖吗?他好歹也是代表着李家的,现在他这么做分明就是在打李家的脸,也同样是在打我们南洋四十八姓所有人的脸,他太猖狂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宗霖好歹也是带着礼品过去的,不说他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再怎么不济也不应该被这么赶回来,太目中无人了!”
李光弼就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他们的表演,末了才问一句:“要不你们去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周铭?”
这下他们马上改了口,一个个又说道:“其实想想这个周铭也就是傲气了一点,并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或许只是我们之间的沟通还不到位,况且他怼的是你们李家,李光弼你都没意见,我们要是做点什么那岂不是越俎代庖了吗?这是不行的……”
李光弼心里冷笑,这个结果是他早料到的,这些家伙根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煽动自己一个个义愤填膺的,仿佛周铭就是最大的仇人,可一旦要他们自己上了,一个个又都顾左右而言他了。
什么玩意?
不过李光弼这会也没有和他们计较的工夫,毕竟周铭这么做的用意也的确让他很想不通。
李光弼随后把李宗霖叫过来仔细的又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也并没什么两样,或者说由于李宗霖在周铭那前前后后也没待多长时间就回来了,也不可能会有什么遗漏。
见李光弼皱着眉头在想什么,这边郑英弘又说道:“光弼,我知道现在李家的情况很难,但这也不是放任那个周铭的理由,我们南洋四十八姓在印尼生根上百年,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才来不到一个月的野小子在这里放肆?我们李王陈郑四家虽然一直都在争东南亚华人宗族之首,但面对外人,我们还是能同仇敌忾的。”
随着郑英弘的话,王玉良和陈永庭也都附和说是,当即表示他们一定都会支持李家的。
李光弼却摇摇头说:“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我李光弼这辈子经历了那么多风雨,还没到把脸皮看的比什么都重的地步。而且你们觉得我们宗族掌握的产业那么多,是不是真的一点问题没有,或者说这印尼这整个东南亚的经济情况,就真的没有隐患呢?”
面对李光弼这个问题,王陈郑他们三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作为一族之长,他们很清楚自己宗族有多少产业,这些产业又是如何参差不齐的,那么这其中存在问题是很正常的,那么就连他们的产业都存在问题,这个国家这个东南亚地区,怎么会没有呢?
想了想,郑英弘说:“光弼,问题不管多少肯定都是存在的,但要说隐患,恐怕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是不是危言耸听这不重要。”李光弼说,“我觉得我们还是都各自去自己的企业工厂里走一走看一看吧,至少我们要对存在的问题心里有数,我们要知道那个周铭究竟发现了什么,这样我们才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