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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周铭想的那样,格鲁是并不信任他的,就他给周铭打电话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而是在一个会议室里,带着其他国外基金会的经理一起的。
当格鲁放下了电话,马上就有人发表了看法:“我并不相信这个周铭,他们华人都是骗子,完全没有任何信用可言,相信他,我还不如去把灵魂交给撒旦。”
也有人有不同意见:“我认为事情并非没有转机,你们忘了刚才格鲁的话吗?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位周铭先生也是个聪明人,知道现在滨海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人能在资本上给他任何帮助,他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之间是拥有合作基础的!”
“没有!我们没有任何合作基础,这个合作基础是完全不存在,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些华人并没有任何信用可言,所以不管我们现在看到了什么,那都可能是一个阴谋!”
“我认为你太固执已见了,就像是帕米高地上的鼹鼠一样,眼光窄小,为什么你就不能扒开地面好好看看天空的广阔?”
为了跟周铭合作的事情,这些人吵的不可开交,最终格鲁只能权衡各方态度,最后拿出一个折中一些的方案。
“大家请安静,我觉得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事情我们还是要去做的,所以我想我们可以试着去接受,当然我们并不要一次投入太多,我们可以先投入一部分进去看看那个周铭的态度,如果事情真有合作的可能,我们再追加投入,相反我们也可以及时止损,大家觉得这怎么样?”
面对格鲁这个对所有人都妥协的折中方案,所有人都举手表示同意。
事情就这么确定了,只是格鲁他们完全想不到,他们最终的结果根本就是周铭早就猜到了的。
于是在第二天,格鲁他们基金会的资金就通过几十家证券公司流入了股市,大肆抛售东方胜利集团和其他受到停工影响的企业。
仅仅一个上午,东方胜利集团的股票就跌停了,这让樊家暴怒如雷,樊有时都放下了其他的事情,专程从首都赶回了滨海,坐镇处理这个事情了。
也是随着樊有时回来坐镇,给了市场很大的信心,再加上樊有时的面子,从其他方面调来了大批资金,就盯着东方胜利集团,不管市场如何抛售,他都照单全收,总算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稳住了市场形势,不再是一路跳水,而是回弹了一个百分点。
“看来那些外国佬出手了啊!”
沈百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叹息着,他早就看出了端倪,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边的资本能力,昨天能让东方胜利集团的股票暴跌九个百分点就已经是极限了,这还是自己集中所有资本,甚至掏出了自己的私房钱,加上于胜戎杨结清他们配合的结果。
尽管沈百世也知道于胜戎杨结清面对自己有些出工不出力,沈百世也明白就算拼尽全力,也不可能在股市上跟樊家短兵相接到这个地步的。
作为和这些外国资本打交道最多的沈百世,他对这些外国资本的入场一点也不奇怪,他知道这些家伙就是一群狼,哪里有血腥味他们就会蜂拥到哪去,现在自己这边闹的这么热闹,股市上也震荡的非常厉害,他们要是不过来咬一块肉,那才是不正常的。
当然沈百世对这个局面是很满意的,至少总算不是自己一个人冲杀在前,有这些外国资本拖住樊家,自己就有机会进行自己的第二步计划了。
“不过还不够,还得让樊家和其他人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东方胜利集团上才行。”
沈百世喃喃的说着,然后第二天让沈善长从家里拿出更多的钱投进了市场里,更多的抛售东方胜利集团的股票。
而随着沈百世的加注,同样格鲁那边也看到了昨天的情况,他们也同样选择了加注。
于是东方胜利集团注定开盘就直接跳水了。
看着大盘上的一片绿,樊有时蒙受了巨大的压力,无数股东合作商打电话到他那去,询问究竟怎么回事,甚至就连滨海一位副市长都打了电话。
“不管怎么样,东方胜利集团不能就这么倒下,学刚你马上联系他们,现在是同舟共济的时候,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拿钱给我堵住这个窟窿!”
樊有时决定要在东方胜利集团跟沈百世耗到底了,因为在他看来以现在沈家那个残破的状态,就算沈百世拿出自己的家底也就那么回事了,根本不可能支撑太久,而且他也投入了那么多,更加不可能轻易转换目标,也没这个能力。
然而出乎樊有时预料的,他的对手并不只有沈百世一个。
其实沈百世第二天在配合着国外资本把东方胜利集团的股价再一次打压到跌停了,他就悄然撤退,把场子留给外国资本了。
因为早在昨天的时候,沈百世就让沈善长偷偷联系了南希集团的柳勇等人,今天在稳住了股市情况,他马上邀请他们一起吃午饭了。
午饭是在东海大厦的私人餐厅里进行的,所有人都很准时的到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