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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在干什么?被吓傻了说不出话了吗?”
后排一声嘀咕,将低声交谈的周铭和福尔摩斯拉回到了会场里,他们抬头看向舞台,这才发现伊莎贝拉站在台上,却愣愣看着台下一言不发。
威斯丁当时就皱起了眉头:“伊莎贝拉这是怎么回事呀?她上台已经好几分钟了吧,难道不会她真的被吓到了。”
周铭和威斯丁的表情也都变得严肃起来,虽说刚才不败局面讨论的那么热闹,但事实上那却是最差的结果,正所谓未谋胜先谋败,如果连最糟糕的局面都能接受,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却不意味着他们真想看到这个局面。
毕竟那些都是事后亡羊补牢的宣传找补,如果能直接完成一次精彩的演讲,借着医疗科技峰会将爱迪生的名头打出去,谁还愿意去事后找补呢?
开口呀!随便说点什么都比这样好!
福尔摩斯很想这么大喊一声提醒台上的女儿,可惜他不能。
而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过去,现场的观众们不免也都不耐烦起来,或许他们一个个的自恃身份不会在这个时候嘘声赶伊莎贝拉下台,但台下的窃窃私语却是不可避免的,都在讨论这伊莎贝拉到底什么情况。
“恐怕是没见过这阵仗吧,毕竟听说她才十九岁,应该是参加派对的年纪呀!”
“还宣传发明了什么一滴血检测,我还期待她能说出什么东西来,结果看来是我太期待了吗?”
“这峰会看来是真的水平不行,或者这个爱迪生公司给了多少钱,居然安排这么一个电线杆上来表演默剧吗?真是一点b数都没有。”
周遭越来越大的窃窃私语也让威斯丁和福尔摩斯越来越着急。
“快点开口呀!你随便说点什么都比这样强啊,不会真的全忘完了吧。”威斯丁双手握拳捶着自己的双腿,显得十分着急。
而福尔摩斯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看来我们或许对她的期待太高了一点,尽管她接受了为期一个礼拜的演讲特训,尽管她背熟了讲稿,但这终归是她的第一次演讲,第一次面对台下这么多医药行业的顶尖大佬,会紧张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福尔摩斯解释的再好也改变不了任何现实,更改变不了威斯丁的态度。
“那要不然我们还是先把她撤下来,叫停这次演讲吧,把机会留到下次,毕竟这么下去只会影响爱迪生的形象啊!”
威斯丁急哄哄的说,仿佛已经看到明天各个媒体对爱迪生的嘲笑了。
但当威斯丁和福尔摩斯都看向周铭的时候,却发现周铭看着台上若有所思,好像并没有那么着急。
“她好像并不是在发呆。”周铭说。
威斯丁和福尔摩斯看看周铭又看看台上站着的伊莎贝拉,满脸的不明所以。
……
会场里着急的并不只有威斯丁和福尔摩斯,在会场台后,峰会的主办方负责人也都皱着眉头看向舞台。
“他吗的这个蠢女人究竟在干什么?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我们他吗找你来不是看你在这里罚站的!哪怕你现在把刚才上台的那些人全骂一遍都行,你不能这么沉默呀!”
也有负责人将矛头指向了彼得斯:“都是你干的好事,我就说爱迪生这种不明所以的垃圾企业就不要请,成立才一个多礼拜,创始人大学都没毕业,这能有什么用,现在这个情况果然让我说中了吧!”
彼得斯也很烦躁:“难道这个事情怪我吗?最开始确定邀请伊莎贝拉的时候,你们全都同意了的,谁知道这个贱人会这么不中用!”
其他负责人也知道自己理亏,于是当起了和事佬,表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现在怎么解决眼下的难题才是重点,如果真让那个伊莎贝拉在台上站二十分钟,那我们这次峰会就要成为笑柄啦!”
“要我看我们要马上把这个贱人赶下来,还有给爱迪生的钱,我们也要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