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听到这话以后,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他留在泯州很大一个方面就是为了赵怡,想不到对方竟说明天就要回应天了,这让他很是失望。林熹此时真想走到刘若兮的面前,问一问她,为什么不同意他和赵怡在一起?
尽管心裏很是不爽,但片刻的愣神以后,林熹还是对赵怡说道:“没事,寒假时间不长,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赵怡开心地说道,“你回去以后可要乖乖的,不准去找另一个第一。”
林熹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赵怡的意思,他连忙说道:“放心,我绝不去找她的,现在我的心中只有你!”
林熹这话说的情真意切,经过刚才的那轻轻一吻以后,两人之间算是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了,他这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赵怡听到这话以后,脸上一红,轻声说道:“这还差不多,啵,嘻嘻!”
林熹醒过神的时候,赵怡已经轻笑着跑开了,他轻抚了一下刚被其如小鸡啄米般亲了一口的左脸颊,嘴角露出开心的笑。
赵怡刚才还害羞得不行,这会竟然变得如此主动起来,女孩的心裏真是让人难以捉摸。林熹心裏暗想道。
赵怡到家门口以后,才发现坏事了,她虽没有照镜子,但脸上热乎乎的,想来应该是通红一片。如果这样子进家门的话,那一准会被老爸发现,到时候可没法解释。
想到这以后,赵怡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来到了楼梯口,站在风头上将脸迎着风猛吹。
淮江省地处中国东部,地理上跨越南北,气候也同样同时具有南方和北方的特征,不过位于淮江省中部的泯州市却是受南方气候的影响较大。
泯州的冬天的气温最冷的时候也就只有零下七、八度,超过零下十度的时候异常难得。这种湿冷却远非北方的干冷所能比拟的,这儿的气温虽然不算低,但不少北方人到了泯州还一个劲嚷嚷着叫冷呢!
此时正是数九寒冬,赵怡面朝西北站在风头的滋味可想而知,西北风吹到她的脸上简直如刀割一般。尽管受了一点罪,但在凛冽的寒风中,她脸上的潮|红还是渐渐退去了。
赵怡感到脸上差不多了,连忙缩进楼道里,迅速往家门口跑去。一连敲了几下门都无人应答,赵怡感到情况不妙,当他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家门以后,发现家里漆黑一片,老爸果真还没有回来呢!
赵怡打开灯,用两只小手用力搓了搓冻得发红的脸颊,心头的那个恨呀,没法说了,不过这也正应了那句老话,做贼心虚。
赵怡躺进温暖的被窝以后,脑海中就出现刚才和林熹在舞厅里的那一幕,她那前后的事情联系起来一想,立马发现某人这么做是蓄意为之,她能清楚地感觉到。
赵怡清楚地记得,迪斯科的音乐一结束,林熹就拉着她下了舞池,两人跳了一会,那灯才慢慢熄灭的。要是林熹的动作慢一点的话,眼看着舞池里的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她一定不会答应下去跳舞的。
想到这以后,赵怡咬牙切齿地说道:“林小熹,你这头色狼,给我等着,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一定要你好看!”
说到这的时候,赵怡用力挥舞着两只粉拳,好像林熹就在她面前一般。
第二天一早,林熹便接到了赵怡的电话,她知道其放假以后就住在泯州东盛里,便直接将电话打了过来。
赵怡一开始告诉林熹,她吃完午饭就回应天了,语气楚楚可怜。就在林熹准备出言安慰她之际,赵怡却怒声说道:“林小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是要给我乖乖的,否则的话,我就新账老账和你一起算。”
林熹听到这话以后,连忙求饶道:“我一定会乖乖的,这点没什么问题,新账什么的肯定谈不起,只是不知这老账该从何说起?”
“哼,我不说,你心里面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昨天晚上没说,只是给你留点面子而已。”赵怡低声说道。
林熹听到这话以后,大汗不已,想想两世为人的他,自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想不到赵大小姐只是为了给他面子才没揭穿,这真是太伤自尊了。
赵怡听到林熹没声了,心裏不由得一阵得意,在电话那头坏笑两声说道:“算了,本小姐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敢把这一招用到别的女孩身上,那我一定把你给……”
林熹听到这话以后,只觉得两腿之间一凉,心裏暗想道,不会吧,一个小女孩怎么会说出如此强悍的话语出来。
赵怡刚才那话说得急了点,她也不知道该把对方如何了,这才停下了话头。林熹是自己误会了,这可与纯洁无邪的赵小怡无关。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这才依依不舍地道了一声再见,各自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