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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师傅战战兢兢地将韩诸一行人送到了家,连表哥吕黄钟递给他五块钱车钱,他都赶紧摆手说不要,看样子还沉浸在差点被炸死的震撼中没有醒来。
司机师傅骑着车小心翼翼地离开了,韩诸跟着妈妈和表哥进了家。
看起来这是一个小县城,这个小县城里开发度远远不够,地价应该也便宜,以至于韩诸家竟然是个独门的小院子。走进去,却见这院子虽然小,可是收拾得还算干净。
这妈妈忙扶着韩诸进屋了,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让她坐在床上,然后自己就去做饭了。
表哥是在一个服装店里打工,说是下午还有事,必须得过去了。妈妈方秀萍让表哥赶紧过去上班吧,免得人家店主不高兴扣他的钱。
趁着妈妈在厨房里叮当响的功夫,韩诸环顾了这个家,发现客厅里及其简陋,家具都是老旧的,一个不满了灰尘的风扇在那里笨拙地摇摆着脑袋,费力地将风吹向房屋每一个角落。
韩诸自己有一个房间,并不大,里面放了一个桌子一个床,桌子上有个电脑,收拾得还算整齐,只是墙壁上贴满了一个个尖嘴猴腮的小明星贴画。
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气,特别流行这种尖下巴的奶油小男人,这一个个都是老来没福的穷酸相啊。
桌子上摆着一面镜子,韩诸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少女的脸庞,灵秀娇嫩,眉毛的纹路清晰亮泽,人中清晰深长,鼻子轻轻隆起,偏圆,鼻翼两侧有肉,樱桃小嘴,唇形很正。
倒是一个有福相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一时韩诸忽然想起,该去试探下这个韩诸的生辰八字,也好给她算一算。光看这个相貌,她竟然无法揣度出这女孩儿的命格,这倒是极少见的。
一般来说,但凡她过目的脸,都大致揣度感知出对方的本命。
正当韩诸在这里冥思的时候,妈妈方秀萍已经把饭做好了,并且摆放到了饭桌上。
韩诸扫了一眼,是个看起来上一顿炖的排骨,简单热了下,还有一个凉拌黄瓜。
韩诸从开始修习玄学开始,就只吃三净肉。
所谓三净肉,第一个是眼不见杀,第二是耳不闻杀,第三是不为己所杀。
她修习的时候一长,渐渐地连普通的肉都很少吃了。如今这排骨,韩诸实在是没胃口。
当下她坐在那里,用筷子挑了黄瓜,就着一旁的米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