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我们这次做买卖的雇主到底是哪路大佬啊,做了半辈子买卖了,还是头一次碰面这么神秘的人,我当中就你跟雇主有联系,说说嘛。权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心了不是?再说了哥几个都是把脑袋憋在裤腰上的主儿,难道你还怕我们把消息给你走漏出去啊。别的不谈啊,就光是这次拿到的酬金,就足够让我们逍遥好多年了。说真的,这样的买卖做的太久了,说不怕那是假得,有时候晚上做噩梦,我都是一身身的冷汗啊。”
一个光头,脖子上刺着一个面目狰狞的狼头的家伙,说着跟他外貌很是不相符合的话语。
“我说你这家伙怎么罗里吧嗦的,都是道上的人,这点规矩你都不懂么?别说我不知道雇主是谁,就算知道也不能够给告诉你们。这规矩既然定下来了,咱们就得遵守,破坏了规矩,以后就没有买卖可以做了。怎么,你还想要回到那个小工厂裏面去打工,受那些工头带来的鸟气,玩那种几十块钱一炮的野鸡?蛮牛,我说你小子怎么半点都不长进,说出去都丢人,别跟其他人讲你是跟我混的。”二子呸了一声,叼着烟抠着自己的脚丫子,脸上还是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
“嘿嘿,我倒是无所谓,就是那个妞不让碰,确实有些可惜啊。咱也没有念过书,不知道大学是什么样的,大学的老师就更加的神秘了,听说这位就是天府大学的老师呢,我滴个乖乖,在床上那得是什么滋味,听人说这种女人都是外表正紧内心闷骚,在床上是超级放浪的主儿,马勒戈壁的,老子回去之后一定要找个大学老师来玩玩,这趟活计快要把老子给憋死了。”光头蛮牛很是不雅的搓了搓自己下体,那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你这家伙,一车厢都是老爷们,你他娘的还勃起了,怎么,想要爆菊花啊。靠,给老子焉下去。这个妞上面已经发话了,不能够碰,碰了我们都得死。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憋着吧。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去看着她的关系,就担心你管不着自己下面那个玩意。别说话了,还有两个钟头就要到京城了,等下了火车把人一交,我们就算是完事,到时候该给你们的一分不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去看看那个妞。”
二子穿上拖鞋叼着烟往门外走,蛮牛在后面小声的说道:“二子,以后有这样好的事情,记得哥几个啊。”
“放心,咱们是兄弟嘛。”二子回头笑了笑,不过当他把门关上的那个瞬间,脸上的笑容就冷了下来,往窗外吐了口唾沫,低声的咒骂道:“就你们这群废物,还想着有下次,妈的,惹毛了老子整包耗子药把你们都毒死,我滴个乖乖,五百万啊,分给你们还真是有些不值得。”
话虽然这样说,二子到也没有那个勇气将这群人给毒死,不过之前他也多了个心眼,就是将酬劳给少报了两百万,但是人的贪恋是无穷尽的,尤其是在面对这么多金钱的时候,能够把控住情绪的人就更少了。
二子踱步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包厢,伸手叩了三下门,接着又叩了两下,门哗啦一下被拉开,然后就看到一张有些青涩的脸庞,神色很是惶急,刚想要探头出来观察走廊上的形势,二子屈指狠狠的赏了他一个爆栗,低声呵斥道:“看什么,没事也让你看出事情来了,让老子进去,你奶奶的说不让你来,你非得跟着来。”
屋里坐很是灰暗,窗帘都被关的严严实实的,被二子咒骂的那个小青年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青涩得厉害,说话的强调都在颤抖:“二子哥,我真是有点受不了了,早知道是这个事情,我还不如在煤窑里给人挖煤呢。下次你打死我,我也不来了。”
“狗剩子,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又没有让你去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就是看着一个女人罢了,何况这妞还如此的水灵。怎样小子,有没有对着她打飞机啊。虽然不能碰她,可是她昏迷了嘛,你大可以把衣服脱掉然后看着她的肉体打飞机啊。我知道你小子还是个青瓜蛋子,所以给你安排这样轻松的活,你还不好好的感谢我。居然还是这样一幅表情,怎么,你心裏很不乐意么?”
“二子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可是这个女人醒过来了一次,跟我说了些话,我觉得她真是挺可怜的。”狗剩子的话音都带着哭腔了,二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些诧异的说道:“醒过来了?不应该啊,药剂的分量我可是严格调配的,不到终点站她是不会醒过来的。你是不是给她吃过什么东西?”
狗剩子慌忙的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做过任何异常的举动。
二子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女人,观察了半天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最后也就作罢了。不过他实在是不放心再让狗剩子一个人在这裏监视,干脆就在这裏睡下来,反正最后两个钟头的事情,现在他要考虑的是如何把这个女人弄下车去。
列车缓缓的驶入了京城西站,这裏一年四季都是人声鼎沸,从来没有所谓的淡季。而且现在春运已经启动了,到处都是人,也方便二子他们混在人群中将昏迷的俞夏给转移出去,一路上虽然有人对他们这行人的举动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