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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馨,你走光光啦!!”冯婷婷貌似关心,但也不乏幸灾乐祸。
李允馨俏生生的站住眼前,眼睛既长且媚,鼻头微微皱起,头发濡湿,散搭在美丽的锁骨上;一米见方的小浴巾,虽然竭尽所能,依然免不了“一枝红杏出墙来”。
孙不器半张着嘴,喃喃自语,“楼上观山,城头观雪,灯前观月,舟中观霞,月下观美人。没人出浴,罗衫半露最销魂……”
“男人啊,都是这幅德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冯婷婷冷哼一声,打断了某人的诗性,转过头,冷嘲热讽,“这就是你喜欢步兵超过骑兵的理由?”
“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孙不器摸摸鼻头,摇头否认。
以前聊天时,孙不器说过“步兵无马,骑兵无马”;冯婷婷从对方龌蹉的神情,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百度过后,才明白真正的含义。
“孙君……婷婷……都什么时候啦。”李允馨眼神表现出千言万语,半是委屈,半是关切。
“允馨,别担心,这都是婷婷的恶作剧,故意撒我身上红酒……”孙不器手指蘸点酒液,轻轻抹在李允馨的嘴唇,“尝一尝。血是咸的。”
李允馨伸出舌头,舌尖轻点,眼角露出喜意;孙不器见状,喉结忍不住抖动,觉得鼻血真的留下来。
“哎呀呀,画面少儿不宜!”冯婷婷伸出小手,蒙住孙不器的色眼,嘻嘻笑,“小白兔,你现在是羊入虎口,想被大灰狼吃掉咩?”
“咿呀!”猛然发现自己的处境,两朵红晕飞上双颊;
冯婷婷小手捂住孙不器的双眼,手指间露出巨大缝隙。
李允馨娇声骂道:“婷婷,你好讨厌……”
把浴巾扔到孙不器脸上,小跑进卧室。
眼睛没有冰淇淋吃,孙不器微微向后仰,左右来回摆动,嘴里喃喃自语,“大了点,也软了点,应该都是本大爷的功劳!”
“色狼!”冯婷婷勃然大怒,一把推开某人,忍不住反驳,“姑奶奶那么辛苦,天天吃木瓜牛奶,怎么变成你的功劳?……哎,哎,你的房间在那边!”
孙不器摆摆手,给了个飞吻,用口型说了句“晚安。”
“什么人嘛……”冯婷婷恨的牙痒痒,“一对狗男女,房门也不关!”
不一会,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声音,冯婷婷故意把电视开到最大,依然挡不住魔音入耳。
受不了折磨,冯婷婷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耳朵附在半掩的门:里面的喘息声变得太大,床垫的弹簧也唱起了和音。
听了片刻,冯婷婷的手有点不听使唤,一会放在上面,一会儿放到下面,身子越来越低,身体重量不断的转移到门上。
四目相对,李允馨哎呀一声,拉过枕头蒙在眼睛,手指用力,在孙不器的背上划出红色痕迹。
孙不器扭过头,勾勾手指,邪魅一笑。
冯婷婷如受惊的兔子,迅速逃进洗手间。
……
次日清晨,孙不器神清气爽,李允馨脸色红晕;两人十指紧握,合用一根吸管。
冯婷婷哈欠连连,顶着一队熊猫眼,“孙三岁,再不吃饭,牛奶都凉啦!”
孙不器横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这里有新鲜热豆浆,常年37度,24小时供应……”
“流氓!”两女异口同声,相视一笑,消弭了昨天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