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说道：“我如何判断这张作品是画家原作，毕竟画面上已经没有签名。”

克里夫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可以通过，比对这一系列作品的细节来判断。

贾斯珀·约翰斯运用了一系列的绘画技巧——从笔法到层次分明的色调，丰富的颜料滴——将无数的彩色层融合在一个光滑精致的表面上。绿色、橙色和灰色的底层丰富了红色、白色和蓝色的强烈色调。

这幅作品的最后制作阶段，约翰斯利用不同材料，将左侧旗帜的颜料中有蜡，右侧旗帜用油画绘制并涂上光油，突出之间的视觉差异转化为视觉差异……”

他举出这系列版画曾在市场上出现过的例子，以及人们总结出了一些判断办法，最后，又拿出一本记录艺术家创作的书。“这上面有艺术家亲口说过的一些观点。”

他找到其中一段，对沈瑜说道：“贾斯珀·约翰斯：通过添加大量的版面，并让模板遵循笔触的形状，我试图实现一种不同类型的复杂性，在这种复杂性中，眼睛不再专注于颜色的平坦度和边缘的清晰度。当然，这可能构成对媒体及其真实性质的滥用。”

克里夫等沈瑜看完这一段文字，又指着画面，说道：“约翰斯在20世纪下半叶以及进入21世纪后，不断尝试各种媒介的艺术生活的一部分——从蜡画到丝网印刷，从青铜到木炭——对日常图像的不断重新评估。时至今日，这位画家仍旧没有停止探索，未来，他的作品价值会更高。所以，这幅作品值得珍藏。”

尽管克里夫说的天花乱坠，但是沈瑜仍旧以版画保存不好为由，进行压价。

两个人一番讨价还价，克里夫只同意将价格降至5.8万美元。

沈瑜通过刚才的一番交谈，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已经无法继续压价，就同意了这个价格。

克里夫在讨价还价的过程中，表现出一副忍痛割爱的模样。等双方的交易完成之后，他让店员把作品包装好，又把店铺的联系方式告诉沈瑜，表示出继续合作的想法。

“如果你以后还想买古玩，可以到我店中看一看，或打电话告诉我，我可以帮您寻找。”

沈瑜收下联系方式，提着玉雕和版画，向克里夫告辞。

克里夫热情地把沈瑜送到店外。

沈瑜乘车赶回酒店的途中，打开游戏页面查看。

因为版画没有修复，所以游戏只对玉雕给出了评估信息。

清干隆白玉天鹅把件。尺寸，长：8.5厘米。价值区间：12万～15万美元。

对比游戏的评估信息，沈瑜知道自己的对玉雕估值有些偏低。这件购买两件古玩花了不到9万美元。但是，一件白玉把件，不但把成本都赚了回来，还能小赚一笔。

现在，他急切地想回到酒店，看看这幅版画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