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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
徐管家附在乐文弘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说完话,徐管家面带窘色地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邵慕风。
感受到旁人异常的目光,连坐在下首喝酒的邵慕风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木离从门口匆匆走进来,凑到他耳边道:“主子,夫人身边的顾嬷嬷在秦王府门口大吵大闹的,说主子终日彻夜不归宿,连母亲的生死都罔然不顾,谈什么仁孝悌廉,又以什么保家卫国。”
邵慕风先是一惊,继而脸上一黑,冷声道:“又是她,她想怎么样?”
“主子,还不是为了钱。木离的脸上波涛不惊,始终保持面瘫:只怕雷进让她吃了点苦头,她便瞅准时机过来撒野。”
乐文弘也望过来,无声地与邵慕风进行眼神交流。
“无需理会。”谁知,令人大跌眼色的是,邵慕风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笑。
乐文弘好心提醒:“风兄,如此下去不妥。不仅有损你的威名,更会惊动皇上。”
底下的门客也露出深思的样子,有些更是大胆地对着邵慕风议论起来。在银国,不孝可是违背伦理纲道的,为世人所谴责。
邵慕风执起一杯酒,不慌不忙地举起双手,对着在场的人做了个敬酒的动作,顷刻一饮而尽,拱拱手,便推着轮椅缓缓离开。
在场有人对秦王劝道:“邵将军隆恩盛宠,如此被平西南候夫人一搅和,只怕仕途上会有污点。众所周知,皇上最是推崇仁义孝道,邵将军若是处理不当,怕是引起龙颜大怒。”
又有人点头默应道。
乐文弘目光忧郁,若有深意地望向门外的方向。他叫来徐管家,让他出去看看是怎样的情况。
邵慕风向来做事很有自律性,从不会给自己留有隐患。但他在对待平西南候夫人与弟弟邵慕云却是屡次忍让,百般满足。偏那两个人是贪婪成性,像是个无底洞似的,永远不知道满足。
一般人遇到这些情况,恨不得斩草除根,切断后患才对。但邵慕风却是笑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乐文弘认识的邵慕风断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他有勇有谋,手段狠辣,是一个腹黑隐男。别看他笑笑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当他露出爪牙的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
乐文弘突然觉得,邵慕风特意留下柳氏一对母子,绝对有他的深意所在。
听及门客们对他的评击,乐文弘笑笑,不再理会。
话说邵慕风带着木离走出秦王府门口,就看到一个芙蓉色裙的妇人叉着手站在外面,义愤填膺地说着邵慕风的坏话。
秦王府的家丁们站在旁边,一时之间不敢轻易妄动,看到邵慕风走出来,如获大赦,走上来说道:“邵将军,你可来了。这位妇人说是平西南候夫人跟前的嬷嬷,你看-”
木离冷着脸,喝声道:“你们真是一群饭桶。她说是我们家太太的人,你就信了。我瞧着她就是来讹诈我们将军的。你让人把她捉起来,送到京府拷打一番便知真假了。”
秦王府的家丁们都一愣一愣的,不仅他们,就连那个妇人也吓得面带惨色,木离这一招可真够狠的,无论她是不是平西南候府上的人,横竖逃不过一顿毒打。可是,她只是奉命令过来撒野一番,却没有想过要吃苦头的。
妇人苦着脸,巴巴望向木离,哭笑不得:“木离大人,我是太太跟前的顾嬷嬷啊,你不认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