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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悠带着儿女住在楚府的湘院里。
楚沐菲的丑事,对楚心悠母女心里产生了很大的想法。两个人商量一番,以丁宝山会试在即,为了安心学习不被打扰,楚心悠一家决定搬到客栈里住下来。
楚老太太明知道这个庶女是墙头草,一听到娘家出了事,便巴巴地撇清关系要离开,也没有过多的挽留。横竖,她对这个庶女就没有几分真的亲情。
两母女急着收拾东西,又命人去唤来大少爷。
丁宝山一脸愁容地走进来,看到母亲与妹妹忙着收拾细软,吃惊道:“母亲,你们这是何意?”
楚心悠头也不抬道:“宝山,你来得正好,赶紧收拾东西,我们顷刻就离开楚府,娘亲已经命人在外面客栈订了房间,不会耽误你会试的。”
丁宝山死死地盯着她:“为何要走,明明住得好好的。”
妹妹在旁撤娇道:“再不走待何时,这个楚府晦气得很,先是楚沐华触怒了天威,接着大表姐又犯了事,哥你还不知道吧,她被苏家的人退婚了,原来,她偷了人,都有两个多月身孕了。我就纳闷了,平日里看她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原来底子里浪成什么样子。哎,真是人不可貌相,--”
“住嘴!不许你说菲儿!”
丁宝怡还要絮絮叨叨地,冷不防地被丁宝山钳紧了一只手,抬起头,就看到哥哥凶神恶煞的脸,像是被鬼魂附身似的。
楚心悠看到儿子神情大变,忙放下手中的细活,走来扯住他,反问道:“宝山,你干什么,她是你的亲妹妹,有什么话不好好说,干什么要动手的。说得有什么错的,都订了亲的人,还不守规矩,被人搞大肚子,不是偷了哪个野男人,是怎么回事!”
她还想说下去,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可置信地望向儿子,嘴唇哆嗦了几下:“宝山,你不会,不会就是那个人吧?”
说完,她赶紧走出去,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关上门,脸色变得青白一片。
“什么,哥就是那个男人?”丁宝怡吓得脸色惨白,忙望向母亲:“不可能,怎么可能。”
两母女急急地瞪着丁宝山,却听到他冷声笑道:“没错,我就是那个男人。既然菲儿表妹解除了婚约,那我现在就去向老太太提亲。”
他说走就走,却被楚心悠两母女死活拖了回来。
“哎哟,老天啊,真是冤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不肖子呢,你找谁不好,偏偏找楚沐菲那丫头,她可是许过婚配的人,都已经十七岁了,天底下的女子都死绝了吗?我不同意,横竖她也没有把你供出来,我们立马就走,走得远远的,我不能让她毁了你的前程!”
楚心悠疾心痛呼道,两只手死死地扯住儿子,生怕一放手,他就去找楚沐菲。
丁宝怡也哭得妆都花了,泪汪汪道:“哥你不能娶楚沐菲,她是个失贞之人,将来你是要状元郎的,不能有一点的污点,还有,我也要嫁进平南候府做太太的,不能因为你这个决定,就毁了我们丁家啊!”
丁宝山如木雕立在原地,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想到楚沐菲独自承受着一切,就感到刨心的痛。竟然二个月了,岂不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有了。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菲儿,我可怜的菲儿。
丁宝山跪倒在地上,双手捶打着地上,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他可以变得更强一些,谁都不能伤害她了。
还有,也能保护他的家人。
爱情与忠孝不能两全,他该怎么办?
“娘,那孩子是丁家的骨肉,我不能坐视不管。你就忍心让丁家的孩子流落在外,喊别的男人做爹吗?”他流着泪,苦求楚心悠。
楚心悠才不想要那个孩子呢,在她眼里,孙儿几时都能有,只要儿子中了状元,别说是女人,就连公主都有可能尚到的。她才不会要楚沐菲喊自己做娘,金氏那个没头脑的,生个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宝山,娘知道菲儿可怜,可娘与宝怡才是你真正的亲人,你看看妹妹,她刚刚才入得平西南候夫人的眼,将来很有可能是攀上平西南候那门亲事的。你如果认了这桩丑事,你妹妹的婚事就黄了,还有你寒窗苦读十年,不就是为了一气冲天,出人头地吗?娘亲求求你了,就听娘这一回吧。”
“哥,妹妹求求你了。”
母女两人围着丁宝山进行亲情的轰炸,最后,三个人达成一致。
他们先搬出楚府找一家客栈住下来,待丁宝山取得会试名次,他们再来楚府商量迎娶楚沐菲的婚事。
丁宝山妥协了,只要十日后取得会试名次,他就能如愿迎娶楚沐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母亲与妹妹蒙骗他的权宜之计罢了。
楚沐菲得知楚心悠一家离开楚府是在第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