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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与楚心悠骁勇善战,嘴皮儿麻利得像个机关枪,木宁却在旁幸灾乐祸,楚沐华真是好气又好笑,忙扯住木宁,让她住嘴。
“你不相信,我给你找个证人对质,沐华,你来说说理,是不是邵慕云在茶杯里下了春药,连累我的怡儿药性大发,连名声也坏了。”
正当楚沐华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时候,战火猛地一转头,直接对准了正处身置外的她身上。
柳氏听到楚心悠唤她做沐华,心里咯噔一下,充满敌意地睨向她,那目光里严示警告之色。
楚沐华暗叹完了,正冥想苦想怎么脱身之道,木宁却挨着她,小声道:“小姐,老实说便可,将军不会怪罪于你。”
木宁的话表白,邵慕风与柳氏不是统一战线的,不要因为柳氏是他的继母,就昧着良心说谎话。
楚沐华心里一动,正想着该怎么说才好,柳氏已经开口道:“你就是楚沐华,哼,也太没规没矩了,看到未来公婆在此,也不知道过来问候一声,你们楚府真是好大的脸面啊!”
楚沐华蹙眉不快,垂头恭敬道:“楚沐华见过平西南候夫人,夫人有礼了。”
柳氏鼻子冷哼一声,脸上现出一股厌恶道:“得了,现在说还有用吗,学的教养都去哪里了?慕风娶不到妻子吗,竟看上你这种小家子气的丫头。哼,长辈的问话,你答话时可要掂量掂量了。我且问你,楚太太说是我儿下的迷药,你可有亲眼看见?”
真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
楚沐华心里膈应得难受,脸上却极力维持受教的神色,轻声道:“沐华并没有看到邵二公子下的药。”
柳氏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旁边的邵慕云干脆坐起起来,翘起二郎腿,还不怀好意地望向楚沐华。
楚心悠没想到楚沐华那么快就被攻陷了,着急地说道:“除了邵慕云,还会是谁下的药?”想了想,她又恶声问道:“沐华,你当初说这是罕见的西藩国的迷情药,并不轻易可见。如此一来,想查明这药的出处,也不是难事了。只要将今晚来过的人,接触过的茶盏的人都捉进来盘问一番,总能查个蛛丝马迹。”
她不甘心,不甘心女儿白白被人占了便宜,还要承受水性杨花的罪名。如果真是这样,她宁愿把这趟混水捣起来,反正,她们丁家的根基在德山县,山高皇帝远,女儿在这里跌倒了,还能回到老家择个百姓人家嫁过去。哼,柳氏,你想反咬一口,也不看你咬不咬得动了。
“是的,楚太太,这药不常见,只要交给官府,定能查明一切。”楚沐华始终低头,生硬地回了一句。
楚心悠的盘问,楚沐华的不给力把柳氏给惊住了。
她正想骂回去的时候,却听到邵慕云咳嗽一声。
“娘,不要再查下去了,到时候搞得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怕是惹恼康王府。”邵慕云怕因小失大,康王府知道他的丑事,肯定不把夏紫嫣嫁给他的。
他宁愿吃点小亏,赔些银两了事,万一丁家不肯,干脆把丁宝怡抬进府做妾便是了。刚才两个人都服了药,还没有尝到真正的蚀骨酥软的滋味。这妞的功夫还算是不错的。
柳氏哪里不知道儿子的顾虑,却又不想认低让人小瞧了去。
“那个,楚太太,不如各退一步,事情都发生了,再追究谁的责任也是于事无补,你看,我与怡儿也算是两情相悦,不如,我们商量个折中的办法。”邵慕云使出浑身解数,声音温柔,含情脉脉地望向楚心悠怀里的丁宝怡。
丁宝怡的眼皮儿一动,幽幽睁开眼睛,满脸的绯红春色,看到邵慕云寄望于她的眼光,红着眼,钻到母亲的怀里,声音却是酥酥软软的,显然药力刚退,还带有刚才的缱绻声色:“娘,女儿愧对母亲的教诲,让我死了算了。”
“怡儿,你傻啊!”楚心悠看到女儿的样子,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恨铁不成钢,低声道。
丁宝怡的声音从她的怀里传来:“娘,且听听邵公子如何说。他,他是陷人陷害了。”
被害成这样,还傻傻帮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