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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华由青灵馋扶着走到明华院。见到阿萝跪倒在青花瓷砖的地上,身体瑟瑟发抖。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水青色的亵裤,薄弱的身体在冷风中像无依无靠的一只小船,东摇西晃的。
看到楚沐华,金氏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狠狠的骂道:“你还有脸过来,你看看给家里招来了些什么人?这个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来路,你竟然把他送到你爹爹的床上来了。楚沐华啊楚沐华,你是不是尽想着给我添堵呢,就不能给我安分一点吗?”
阿罗跪倒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楚沐华没有看阿萝,默默地走向金氏,讨好的说道:“母亲,是女儿的错,你罚女儿吧。”
她的话出乎金氏的意料,这女儿是不是转性子了,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
金氏冷眼旁观,不知如何作答,倒是她身边的周嬷嬷,小声道:“太太,三小姐在向你拿主意呢。”
金氏有心想挫一挫楚沐华的威风,便冷声道:“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把她撵出去算。再也不能把她带进来了。你爹爹那里,我就说是你的主意。这个女人来路不明,也不知道身子干净不干净的。所以,你爹要是怪罪下来-”
金氏没有再说下去,楚沐华倒是自觉的说道:“爹爹要是怪责的话,女儿自有话说。”
两人的一番对话就阿罗的命运定下来了。
阿罗跪倒在地上,面无表情。
直到楚沐华准备离开的那一刻,她突的抬起头来盯着她,犹如一条最毒的响尾蛇。
楚沐华顿了顿声音,像空灵的幽兰,淡定道:“我本是可怜你,希望你能重新开始生活。谁知你不爱惜自己,一味的作贱自己。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不能够原谅过去的你。你总是在恨那个造成你不幸来源的祸首,诸不知,那不是别人,正是你的贪婪,还有不求上进造成的。”
说完,楚沐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阿萝是被人踩住了弱点,痛的面容扭曲,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楚沐华背影大声喊道:“别以为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白莲花,其实你什么都不是。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个婊子,贱人!”
“昨夜里,被男人骑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楚沐华,你也有这一天了,哈哈,什么将军夫人,你就是个烂贱的货。”
阿萝的话引起金氏一阵怀疑,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楚沐华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带着隐隐的兴奋,金氏问道:“告诉我,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说的好,也许我能把你留下来做老爷的第四房妾室。”
阿罗呸了一声,说道:“别以为人人都想着做妾室,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的,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老家伙,我还瞧不上了。”
她的话毫不留情地打了金氏的脸。
金氏气得对周嬷嬷道:“让人把她扔出去,对了,连衣服也不准给她!混账东西。若是有人问起,就说这丫头偷了三小姐的首饰,人赃并获。”
阿罗趾高气扬地从楚府门口爬起来,周围引来不少旁观的群众,老百姓议论纷纭,揣测女子的身份。心想着这个女子好大的胆子,只着一件肚兜,一条亵裤,众目睽睽地被赶出家门。
那些男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阵逡巡,不怀好意。
直到一辆马车出现在眼前,露出徐思敏不耐烦的一张脸,让人前往打听一下,原来阿萝跑到楚府偷楚沐华的东西,东窗事发被撵了出来。
他是无意之中经过楚府,便看到阿萝出现在楚府门口。心想着楚沐林与阿萝瞒着他,暗地里又搞出了什么事情来。徐思敏很生气,又不敢贸然叫阿萝上车,默默的到了前方,叮嘱车夫去使点银两,再把她搞上车来。
当阿萝衣不蔽体的样子出现在马车里,徐思敏的眼皮跳动了几下,望向她的目光也多了一点异样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