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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展生的话瞬间令楚沐华神色大变,目光忽闪游移,一个不慎跌坐到地上,死死地望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怎么会?
难道,那天夜里,与她在一起的男人,真的是阿萝派过来的。是那个装病的男人?
这是楚沐林设下的一个局,目的让她名声败坏,顺便坐实她的罪名。
楚沐华的脸由青变白,涨得通红,声音也失去往日的镇定与沉稳:“不可能,你说谎!”
木宁拖着身体过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小姐莫怕,这人是故意吓唬你的,你千万别中了他的奸计。”
李展生将楚沐华的神色纳入眼底,心里相信了几分,扬声道:“回大人,是真是假,找个稳婆给楚三小姐验明证身,便真相大明了。”
听到要验身,楚沐华身体颤粟如寒冬中的一朵花,凄楚而颓丧。木宁注意到什么,紧紧地将她护在身后,大声对李展生道:“不可以,你们这是诬蔑!由我在一天,你们谁也不能动我家小姐分毫!”
徐京耀也不管她一个小丫头有多大能耐,对着下面的衙役喝道:“传令下去,找个稳婆给楚沐华验身!”
衙役站出来,飞快地跑出去,木宁急了,从地上爬起来,想拦住那个衙役,不想被别的衙役捉起来。
“这丫头蔑视王法,来人将她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徐京耀威风八面的说道。
木宁用力挣扎将左右的衙役推开,岂料又有几个衙役扑过来死死地反绑住她,最后,她被绑成了个粽子一样。
徐京耀拍下案板道:“带下去!”
木宁大声喝道:“徐京耀,你敢谄害我家小姐,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她的话惊醒了失魂似的楚沐华,她咬咬嘴唇,站起来,扑向木宁道:“你们放开她,她要是死了,我要让你们赔葬!”
徐京耀冷声道:“楚沐华,你既已失身,便是不忠不贞,邵慕风在外面办案,你如何对得住他?”
楚沐华脑子里将所有的事情过了一遍,眸色一沉,反倒笑道:“徐大人的话倒是可笑了,我失身与你有何干系,值得徐大人高兴成这样子吗?再说了,我与邵慕风情投意合,自是情不自禁,男欢女爱的事情,你这种老人家又怎么会懂呢?”
一番话,直接将她的失身归咎于邵慕风所为。
徐京耀没有想到她竟如此放得开,切齿道:“楚沐华,你别大放厥辞,哪怕你与邵慕风有情在先,邵慕风人在上同城,定不会昨夜赶回来与你交好,你昨夜与谁好,有没有失身,稳婆一把就知道了。”
“来人,将那丫头带下去,再嚷嚷,再打三十大板!”徐京耀一口气又说了一句。
楚沐华的眼神悲凉,紧紧握住木宁的手,泣声道:“木宁,是我连累你了。”
木宁被拖了出去,大声喊道:“小姐,小姐……”
从外面传来木宁痛苦的惨叫声,一阵接着一阵,凄惨厉然,楚沐华跪倒在地上,两只手垂立,眼睛死死地盯着徐京耀,几乎要将他的冷厉无情刻进骨子里。他怎么能,怎么能!
先是夏菊,再是木宁-
突然地,楚沐华放声大笑,笑声凄厉,只是眼中再无一滴眼泪。
衙役带着一个六十旬妇人走进来,楚沐华被押着进到厢房里,一会儿,再被稳婆带了出来。
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平静无波,如死寂的海,干涸了。
稳婆跪倒在地上,对徐京耀道:“回大人的话,楚三小姐已不是完整之身,她的破瓜之象显示是昨天。并且,在她的身上还有多处地方都有男人交合的迹象。”
徐京耀一听,让人带走稳婆,再看向楚沐华,冷声道:“楚沐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因阿萝对你用了迷药,你与外男苟合偷情,便对阿萝怀恨在心,意欲除之,你身上的证据,就是最好的证据。”
楚沐华不说话,垂着眼,默默地念着什么。
徐京耀压制住内心的狂喜,冷声道:“来人,让她画押,待本官禀明皇上,再听候发落!”
他一声喝令下,楚沐华的眼前出现了一张供词,一位衙役将她的手往供词罪状上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