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我们看干嘛,要发就发在能让鹰国人看得到的地方啊,外网一点波澜都没有[黑线]。。#请大鹰博物馆无偿归还华夏文物#”
“实话,在违博喊话有个毛用!”
“本质就是发给自己人看的呗[二哈]”
“煽动民足情绪换流量真的服了,好像喊话了人家真会还一样,那些文物都是抢过去的,怎么可能几句话就给你送回来,鹰国好像还没落魄的那种地步吧[费解]”
看到这些评论,喜欢逃出大鹰博物馆的网友仿佛吃了苍蝇屎一般难受,都无语了,喊一声键来,直接对喷。
“我真服了,能不能看清up主是谁再来说话啊?成轶还需要吃爱郭流量吗?他随便出一期蹭饭挑战都能上热搜,如果他真是为了流量,何必千里迢迢跑到鹰国,为了一个不确定能不能火的题材待一两周,费心费力的搜索资料?”
“笑死,这些人都把成轶当成什么了?当成跟他们一样的人了吗?成轶早就财富自由了好吧?还挣钱,他早就把下辈子的钱都给赚够了,现在人家愿意拍这样的视频你就偷着乐吧,难道你就愿意整天看吃大虫子爆浆的视频吗?到时候怕你们又要闹了!”
“我真怀疑他们收了什么脏钱,而且说话完全不过脑子,人家成轶是特意选了小玉壶这个现代工艺品啊,喷都没有喷对点!泼脏水之前至少要去看看剧吧?要不水军都当的不专业!”
“难绷,说人家在违博上喊话没有,可某些人连喊话的胆识和勇气都没有,每天除了发一些毫无意义的辣菜通稿掐烂钱啥也不会[哆啦A梦微笑]”
“整天挑拨明星粉丝,让粉丝吵起来赚流量钱,还瞧不起成轶了,她真的不怕被封杀是吧?自媒体这一块成轶说话还是有分量的,违博封杀她,她或许可以换个账号重开,但是成轶说封杀她,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起猛了,看见有小网红想踩着成轶上位了,别把我乐死!”
双方网友争吵不休,很快,又吸引了一位大V下场:卢诗翰。
他可就不像上面那位别的领域横跨一脚恰流量的伪大V,他是真的舍得去查资料,各项数据列出来,把人打得找不到北。
说起来,成轶跟他关系不错,算是点赞之交。
卢诗翰:“#请大鹰博物馆无偿归还华夏文物#
有博主说《逃出大鹰博物馆》这部剧是在对自己人喊话,在外网没有一点波澜,还有人说成轶在恰爱郭流量,我十分不同意!
实际上,这个作品恰恰在外网反映比想象的好!
为什么?
因为其他国家的网友,也有文物在大鹰博物馆啊!
依朗埃几的网友,那也是有一堆旧账要算呢,每个人也都能拉一堆清单呢,现在看见你华夏拍了一个文物回家的作品,那肯定来打call呀。
这个作品真实现了世界人民大团结,评论区各国网友纷纷跑来拉清单共同怒斥大鹰不当人。
尤其有一个依朗老哥发了一个居鲁士大帝的人权宪章石柱。
居鲁士大帝,古波斯帝国缔造者,其人权宪章被称为世界上最早的人权宣言,你说,这事能忍吗?”
他还附带了几张图片,都是从外网截来的其中,就有他提到依朗老哥的事。
“这就是纸人怕这部作品的原因:它让被压迫被损害的更广大的郭嘉联合起来了。日拱一卒,功不唐捐。”
“我们要普及一个知识,那就是强盗们偷走一件文物“保护”的同时要破坏更多文物。”
“心痛的感觉全世界都一样[苦涩]”
“各国:把抢了我们的文物都还回来!大鹰博物馆:那我们就一件都没有了。”
其他大V也迅速跟进:“有人说,说破天鹰国也不会还,挑起这样的舆论没有任何意义。
但我想说的是,真的没有意义吗?
这是舆论战,我们弄不死对方,但可以团结到更多人,如果最后压力足够,鹰国人会还的?
鹰国人为什么敢不还?
说到底还是压力不够大。
倘若压力大到他不得不考虑的地步,他会不会还?
但压力这玩意从来都不是凭空产生的,是需要慢慢积累。
你今天不说,明天也不说,后天还不说,难道还指望着鹰良心发现,自动归还吗?
好好想想吧!”
随着越来越多大V下场,舆论渐渐被扭转过来但就在这时候,某南方系媒体下场了,发表了一篇奇文:
《混淆文物与工艺品,赚取爱国流量》
文章中写道:
“近期一部名为《逃出大鹰博物馆》的短剧火了,趁着这股风,有媒体呼吁大鹰博物馆:“请把所有通过非正当渠道获取的华夏文物无偿地归还华夏。”
相关话题很快就上了热搜。
尽管有媒体已经很谨慎地在“华夏文物”前加了“通过非正当渠道获取”的定语,但还是反映出华夏网友似乎不大愿意去区别这其中复杂的历史语境。
网络短剧《逃出大鹰博物馆》拟人化了大鹰博物馆的一件藏品,让一位满脸脏兮兮的(比喻在博物馆内没有受到应有的对待)古装姑娘扮演一个青玉薄胎茶壶,遇到了一位华夏男子,然后请求他带她(它)回国。
具有悲情色彩的女子形象等待着来自华夏的男子的肯定与拯救,这个“文姬归汉”的故事隐喻了海外华夏文物应该回归华夏的观点,瞬间引爆了网络。
暂且不论这个故事背后隐藏着多少令人不适的性别观和对网络民足主义的迎合,单就事实层面而言,这个故事也难以自圆其说
青玉薄胎茶壶不是文物(短剧里给了它一个很像文物的名字:中华缠枝纹薄胎玉壶),而是一件现代工艺品。
它创作于2011年,出自工艺美术大师俞挺之手。2017年,应大鹰博物馆之邀,俞挺同意对方购藏这把茶壶。很显然,这把茶壶的命运并不悲情,它代表的是友谊和文化交流。
但是短剧作者却选择这只茶壶作为文物回归的例子,显示出创作者并没有认真区分哪些文物应该回归的严肃态度。
大鹰博物馆现有来自华夏的藏品2.3万件,其中既有当初鹰国人斯坦因在华夏掠夺的文物,也有类似青玉薄胎茶壶这样的现代工艺品,还有一大部分是百年来的公私捐赠。
如果像这部短剧里暗示的那样,连一个现代工艺品也吵着要“回家”,那绝大多数藏品的文物价值绝对在这把茶壶之上,岂不是都要“回家”?
这样的创作,除了迎合网络情绪之外,并不能帮助观众厘清文物回归这个议题的来龙去脉,也无法真正促进文化交流。”
后面,这篇文章还提到了很多,甚至谈到了当年了文物被掠夺的历史背景。
说什么“这批被留在华夏的文物在几年之后不翼而飞,至今无人知晓其下落,而这批文物拍摄的照片,如今静静地陈列于大鹰图书馆里”,明里暗里说大鹰博物馆有这些文物的合法交易合同,洗白掠夺行为,说大鹰博物馆反而保护了华夏文物。
文章的最后总结:
““国宝回家”的呼声高涨,反映了人们珍视文化遗产的良好愿景,但人们不能被过度的热情所裹挟,像《逃出大鹰博物馆》中那样,盲目地认为大多数海外文物都应该回归。
事实上,应该回归又能够回归的文物是极少的,我们只能笼统地说“通过非正当渠道获取的文物”,这正反映了我们对于这个问题的模糊认识。
另一方面,经过百年发展,海外收藏机构在华夏文物的收藏上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学术传统,它们滋养了一代代海外汉学家,也培养了一代代来自华夏的艺术史留学生。
客观上,华夏文物流散促进了世界各国人民对华夏历史与文化的了解,敦煌学的国际化发展就是其中最好的例子。
国宝回归是可遇不可求的盛事,但它并不是最重要的事。保护好、研究好现有的文物,并积极开展与海外的交流,才是真正的不忘历史。”
这篇奇文一出,几乎将矛头对住了《逃出大鹰博物馆》,对准了成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