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孙妙涵被陈泽撩拨得受不了,就关了手机,没想到第二天就把电话打到了她办公室,在办公室撩拨她,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挂陈泽的电话了。
看着她摸样俏丽,美艳不可方物,陈泽不禁心中一荡,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温柔的注视着她,轻声道:“涵姐,想要睡眠质量好,还得男女交颈而眠啊!这样就算睡两个小时也会精神满面。”
孙妙涵霞飞双颊,眼睛中盈盈可见一层水雾,忙着推开他的舒安寿,挣扎着站了起来,娇嗔道:“小坏蛋,别胡闹。”
陈泽叹了口气,时机不到啊!如果哪天晚上自己早到一步,也不会给她留下这么深的心裏阴影了!自己种的苦果还得自己吃啊!
看着陈泽似乎有些不高兴,再看看陈泽又老实了不少,孙妙涵想了想,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抓住陈泽的手,十指相扣,俏脸微红道:“陈泽,再给我点时间好么?”
陈泽皱眉道:“那要多久啊!”
孙妙涵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快调整的。”
陈泽盯着那只优雅纤长的玉手,声若蚊蝇地道:“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啊!总该有个期限吧!”
孙妙涵叹了口气,右手揽住陈泽脖颈,头躺在陈泽的胸间,呐呐自语道:“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们先试着维持柏拉图式的吧!好不好?”
陈泽心裏凉了半截,柏拉图式的!搞个鸡|巴啊!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人了,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我干嘛要学他啊!陈泽明知故问道:“涵姐,什么是柏拉图式的啊!”
孙妙涵轻声道:“就是精神层面的,纯粹的情感。”
陈泽皱了皱眉,摇头道:“那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如果现实世界中真有这样的人,那他一定是某方面残缺之人!”
孙妙涵抚了抚秀发,怅然道:“可是现在我真的战胜不了我的心裏,每次想到。”
陈泽打断了她的话,抽正了她的身子,看着她眨动着弯弯睫毛的眼睛,轻声道:“深呼吸,让你的心境平活下来,什么都不要想,放松,相信我,你一定能够做到的。”
孙妙涵深深的做了几个呼吸,按照陈泽说的去做。陈泽看着孙妙涵脸上又刚才的带着恐惧慢慢的专为平淡,心头一阵暗喜,幸好哥哥我在大学里为了把握妹子的心裏而去学了心理学,嘿嘿。
陈泽缓缓解开孙妙涵衬衣的一颗颗纽扣,露出一段雪白晶莹的肌肤来,还有那红色中带黑的Sloggi。
陈泽眼睛都快直了,喉结上下移动,暗自吞了口口水,嫩若凝脂,白皙炫目,更如丝绸般光滑,充满了含蓄的美感,以及神秘的气息性。陈泽淫|荡的一笑,微微闭着眼睛,吻了下去。
约莫两分钟过后,孙妙涵的双肩耸动了起来,双手捂胸,靠在沙发上,脸上泪痕斑斑,注视着陈泽的眼睛,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陈泽微微一怔,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摸样,心裏好像有一根钢针在刺一般,竟不由自主的痛了起来,脸都带些抽蓄。他连忙抽取几章茶桌上面的纸巾,轻轻的为她拭擦脸上的泪痕,轻声道:“别怕,涵姐,我不会伤害你的。”
孙妙涵不为所动,拉上了被陈泽已经完全解开的衬衣,咬着薄唇,低着头,望着那一双莹白小巧的双脚,伤感的道:“在那里?就在沙发上吗?还是在卧室里?或者去浴室?你肯定早就想占有我了吧!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就像那天晚上的那个那人,不是吗?”
陈泽沉默下来,良久,他伸出双手,抱起这具娇软的身子,大步流星的向卧室走去。
孙妙涵闭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斗大的泪珠从腮边滑落,她伸手擦了擦眼角,委屈而倔强的望着陈泽,撅着嘴巴,惨淡的道:“说吧!你想我用什么姿势迎合你,躺着?还是跪着?好像男人都比较喜欢女人跪着是吧?我没有试过,不太懂。”
孙妙涵内心一片冰冷,她已经决定了,做了过后就和陈泽分道扬镳吧!形同陌路,就当从没认识过。至于这次,就当自己报答他救我一次性命好了,至少这次不会连累到家人。
“嘘!”陈泽把食指放到了她唇边,轻轻的点了点,弯下腰,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轻轻的拭好被角,然后走到床边将窗帘拉上,最后缓缓走到门边,回头望过来,轻声道:“睡吧!你昨天没睡好,放心,下次我自己也会做几个深呼吸的。我还有事,晚上再来看你。”
孙妙涵破涕为笑,抹了一把眼泪,直到脚步声渐远。几分钟过后,外面也传来一声轻微的门响,孙妙涵才探出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着滚烫的面颊,悄声说道:“刚才自己都说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