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下棋的输了的人比赢的人更开心,陈泽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棋盘上,他心不在焉的落着棋子,眼睛却时不时的斜瞄向孙妙涵高耸地胸部,浑圆的臀部,娇嫩的嘴唇,纤白的玉指,越看越是喜欢,一时间心情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随手拨了一根香蕉吃后,陈泽竟然诗兴大发,跟着青州台正在播放的本地历史文化名人介绍,念起苏东坡的《洞仙歌》来,“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喑中偷换。”
陈泽摇头晃脑的样子,得意要忘形的样子,言者无意,听着有心,这首诗却触动了孙妙涵的心思,她腮边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悄悄的瞧了陈泽一眼,看着他搔兴大发的样子,漂亮的鹅蛋脸上顿时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四目相对,又连忙慌乱的躲开,他念这首诗什么意思?
陈泽瞧见她眼光里的异样,心中正纳闷着,这就是电视里伟大诗人的一首诗,没什么特别的意味啊!难道是孙妹妹太敏感了?
不到五分钟,孙妙涵就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伸手拂乱了身前的棋子,拂了拂耳边的秀发,期期艾艾地对着陈泽道:“你不是在电话里说找我有事么,什么事,说吧!再不说我就要去睡觉了。”
陈泽这才想起似乎自己是有事情要对孙妙涵说的,伸手拍了下脑子,遇见美女就不会转动了,笑着道:“没什么啦,对涵姐你来说就是小事一件,我想要拿一中校礼堂的钥匙来用,涵姐帮忙给我打个招呼吧!”
“小伙子不错嘛,是不是在一中校又碰见了那个校花之类的美女,走不动道了?”孙妙涵斜瞧了他一眼,打趣道。
陈泽若无其事的摆摆手,一副你太小看我了的样子,大言不惭地道:“我这是为班级体的荣誉争光,好歹我现在也是仁安一中2003级高一八班的班长,哦不,副班长,这次开100周年校庆会,我们班要出任务,有个同学要表演钢琴,我自然得帮她找好工具了。”
孙妙涵低声道:“我信你是我傻。”不过她也没有刁难陈泽,道:“明天我给你们那个余校长打个电话,到时候你去拿钥匙就是了。”
陈泽威严顿时眉开眼笑,看着身边的倩影,内心深处就开始不由的躁动不安起来,把手里的黑色棋子一抛,拉起孙妙涵的玉手,牵到沙发上,一头依偎在她肩膀,弱弱地道:“涵姐,你的恩情我是无以为报了,小生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这幅臭皮囊了,别人就算出上亿美金来买我的初夜我也要装样子的考虑那么几秒钟,但是对于你,你的恩情,我的身子你就拿去吧!我绝对不考虑半秒钟。”
陈泽的眼光就顺着孙妙涵睡衣斜斜的看了进去,不灼热,也不荡漾,但是持久,就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似的。说实话,陈泽并不认为自己没有多聪明,也没有多大实力,世界上真正的天才像爱因斯坦那种,自己与他们还是那么一点点差距的,所以他不认为自己是实力派,如果允许,他想当个偶像派。所以每次有人说,看不出来啊!陈泽你这小子长得不咋滴,还是个实力派,深藏不漏啊!陈泽这时心裏就有点伤自尊,你才是实力派,你才长得不咋滴,你全家都长得不咋滴!幸好,他还有一颗修养算不错的心,每次有人看人低的时候,他就在心裏偷偷的说这是狗眼就好了。陈泽在心裏对自己有一个很明确的定义,那就是我是个花瓶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