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猥琐(1 / 2)

看着这女人坐在地上好几分钟也没有动弹的意思,陈泽干脆也坐下来陪她发呆,看着这座繁华大都市的夜景,怔怔地望着高高的东方明珠塔,他觉得算不上什么太渴望不可及,更不会觉得空洞和落寞,反而有些精致和骄傲,如果对于普通人或者远道而来的打工者来说,肯定还是有几分辛酸和遥远的,心态不同。

陈泽还是觉得蓉城的夜景要好一些,小小的清新,少了一份浮躁,多了一份难得的宁静,感觉生活节奏没有这么快,脚步也没有这么匆匆,能偶尔停下来歇息,所有的感觉都刚刚好,能掌控,能抚摸。二者相比较起来,蓉城肯定是更适合生活的,更符合中庸的口味。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了大半个小时,一句话也没有说,两人都在发呆,陈泽是在思考很多有用没有的问题,比如以后的打算,有些事情该怎么处理,燃料油期货明年肯定还是要做的,今年成功了,大大的赚了一笔,明年该吸取哪些教训,保留哪些优点和长处,甚至都想到了几年后的全世界金融危机自己该怎么参与进去,那时候自己就算再怎么废材,再怎么不争气,也应该可以随意的踩易家两兄弟而不需要估计太多了吧!然后偶尔也想了想一些人生感悟,想了想自己身边的人,自己该做什么,有没有忙得忘记谁的生日,反正很杂。

至于白晴,这女人吹了这么久的风,肯定是早就清醒了。清醒了白晴,陈泽是怎么也不敢去调戏的,除非活得不耐烦了,至于像刚才那般猥亵占便宜,呵呵,陈泽很聪明的将其当做梦一场。不过陈泽大致也能猜出这女人现在的心思,估计无非也就是在回想刚才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醉酒后人清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知道这女人能不能记起全部内容。

又过了半响,白晴终于主动开口了,打断了正在沉思的陈泽。轻声道:“谢谢了。”

陈泽回答了声:“嗯?”

白晴头也高高地上扬着,眼睛看着东方明珠塔,回答道:“刚才易坤的事情,谢谢你。”

陈泽笑了笑,道:“刚才的事情都记起来了?”

白晴摇摇头:“记起来了一部分吧!第一次喝醉酒,脑袋有点痛。模模糊糊的,有些事都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就像是梦中发生的一般。”

陈泽苦笑道:“第一次喝醉酒就敢喝得这么猛,还真有几分勇士的样子啊!”

白晴轻声道:“那时心情的确有些不好,本来打算就是去喝个醉的,但是又害怕在那地方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把你给叫出来了。没想到了竟然变成了我们两人拼酒,要是我们两人同时喝醉了那就好玩了。不过你还好。顶住了,没有醉。”

陈泽好笑道:“其实我差一点也醉了。”

又过了一会儿,白晴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泽道:“其实那时候你完全不比为了我把那个易坤惹上的。易坤的身份想来你也知道吧!为什么要怎么做,似乎有点傻。”

陈泽也盯着她的眸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等了半响才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今天你约我出来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个结局的?”

白晴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没有生气也没有尴尬,只是一脸平淡地说了两个字:“没有。”

陈泽点了点头,道了声哦。

白晴看陈泽回答得这么轻飘飘,不按常理出牌。倒有几分好奇了,扭头问道:“就这么信了?”

陈泽微笑道:“信了啊!”

白晴于是也不按常理出牌,等陈泽信了这才主动解释,道:“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只是想请你出来喝酒的,就算是到了后来想和你拼酒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至于后来想用你来刺|激一番易坤,完全是你上洗手间时我看见了易坤。迷糊之间临时想出来的馊主意,要是平时清醒的时候我肯定不会怎么做。我得罪易坤倒是无所谓了,你得罪易坤就不一样了,会有不少麻烦,这次我欠你个大人情了。”

陈泽自嘲地笑道:“不用,其实我也不是第一次得罪他了。见过两次面,就没有一次是没有矛盾的,而且我们两人的恩怨一时半会儿也是说不清的,反正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就会相互算计,怎么算计不为过。”

白晴也笑了笑,道:“我也信了,因为我觉得你怎么也不像那种做了好事还不留名的雷锋,所以你也不可能让我心安故意骗我。”

陈泽说笑道:“雷锋同志做了好事也会记在日记本上呢,这也是一种变相的留名了吧!”

白晴背靠着栏杆,双手交叉放在后面,那一双比陈泽还长的双腿就那么弯曲着,轻声道:“如果按你的说法,如果你和易坤没有恩怨,那今天你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我交给他?”

陈泽低头想了半响,而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道:“这个也一样得分情况吧!如果是我对易坤一点了解都没有,也不认识他,仅仅是听王小静说你不怎么喜欢他,我应该还是会把你交给他,毕竟人家是你未婚夫,我没有理由拦你下来;如果我知道易坤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嫁给他会是错误,那我就算和他没有恩怨也不会把你交出去。”

白清点了点头,道:“这答案还算不错。”

“你难道也和那些大家族的女子一样连自己的婚姻也没有权利选择?”陈泽好奇的问道。“我觉得吧!以你的本事,不应该如此才对,既然不喜欢易坤,就不跟他订婚啊!”

白晴哑然道:“想不到我在你眼里还挺不错的,承蒙看得起啊!订婚这件事情我完全就不知情,我父母就把这件事情给定了下来,很突然,等我知道都大局已定了。现在他们易家和我们家在我父母那一代就已经有不少往来,那个易坤虽然看起来讨厌,但是也不得不说很受长辈的喜欢,而且也的确有那么一点本事,混得也算不错。被不少人看好。他来提亲,我父母自然高兴得很,许多姑姑伯伯们也都乐意。毕竟,在他们看来门当户对还是很重要的。如果两家人能结为亲家,那影响力在国内势必会更深一步。”

“所以这件事只是我反对根本就没用,因为一家人都是支持这门亲事的。原来家里老爷子的态度还很模糊,没有下最终的决定,那这件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就做不得数,我也听小静说老爷子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大多还是反对。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向固执的老爷子竟然也变卦了。”

陈泽笑着道:“所以一直不慌不忙对这件事情不咸不淡的你也开始有点焦急了,一件苗头不对所以开始想一点歪招了?”

白晴没有回答,不置可否,而是感慨道:“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有点贱啊!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骂人了,那易坤脑子也不像有问题的人,能做出这么一番成绩的照理来说应该很懂得取舍之道,懂得什么的样不该要。什么样的即使得到了也是个祸害,付出的代价还不小,对自己也没有一点好处。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偏偏来找我。我都揍过他好几次了,而且还是下狠手的那种,结果他倒是好,就想好了伤疤忘了痛般,刚开始怒不可遏,可是下次见面又像牛皮糖一般了。”

陈泽打趣道:“这你就不懂了,不知道有一种说法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么?其实人都是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所以啊!那易坤肯定是非你不娶了,你想逃也逃不了咯。”

白晴疑惑道:“经过今天这件事他应该不会了吧!毕竟你们男人不是哪方面的占有欲望挺强的么。”

陈泽摇摇头,道:“易坤又不是普通男人,昨天晚上被我一个铁山靠后就清醒过来不再继续找茬,这样的男人城府肯定极深。极其固执,绝不会轻易罢休的。所以你啊!还是想想办法吧!”

白晴低头沉思,这女人清醒的时候当真是不会露出醉酒后憨态的,半分也不会有,所以陈泽现在觉得自己刚才经理的那一个小时有些弥足珍贵,这可包含着这女人的另一面的。她这是第一次醉酒,也就是第一次露出这种憨态,也许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了。但是也不能说陈泽不喜欢这女人这种冷艳的气质,反而恰恰显得很合适。

一个女人自然是不能一直太聪明,需要偶尔的傻,不然就不可爱了,女人终究不是可以一个人就天下无敌的,她们最终还是要找个男人来依靠的,不可能如同男人那般横刀立马一生。但是如果一个女人一直都是所谓的“萌”样子,那也上不得台面,只能显得小家子气,也就是传说中的花瓶了,这种女人除了一些喜欢金丝雀的男人,真正有能力有品位的男人恐怕也不会娶她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