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亮!正腹诽杨棠只交五百块肯定要栽跟头的女收银员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其余围观者也都被轰响震得呆若木鸡,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没有试,一次亮灯……这、这用了多大力道?因为没有具体数值,在场之人个个都在暗自揣测,看杨棠这亚裔的眼神也变得不太一样了。杨棠毫不在意旁的目光,只问那西装主持人道:“我可以有门票吧?”“当、当然!”主持人结巴地回了一句,赶紧拿了张午夜场门票递过来,杨棠接到后扭身就拍在了迦猜手里。这反正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也不枉迦猜请他喝酒,还一直叫他“前辈”!另一只手被白人保安反架着的迦猜看到门票后顿时不挣扎了,捻起那张门票细瞅了瞅,难以置信地看向杨棠道:“前辈,这是给我的?”“废话!”“那前辈你怎么办?”杨棠本想说午夜场是搞什么的他都没弄明白,并不非要参加,但转念一想这儿这么多鬼佬都对午夜场跃跃欲试,他要说不想参与的话也许就犯了众怒,于是话到嘴边改口道:“这不还有扳手腕嘛,我喜欢多得个奖品不行啊?”说着,看向主持人道:“不是说有小奖品么?我怎么没看见?”主持人对于杨棠这种能震惊全场的人不敢怠慢,忙向旁人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个比基尼女郎身前挎着个卖烟的木箱就钻了出来,打开箱盖,只见里边不是各类香烟、大嘛什么的,而是各种徽章、钥匙扣,吊坠、项链这些小玩意,但没有一样是崭新的,全是六七成新,甚至半旧的货色。“喏,大家都看见了,奖品在这里,只要赢一次扳手腕就可以拿一个奖品,每人最多拿两样,至于午夜场门票,就算赢再多次扳手腕,单人也只能有一张票!”主持人趁机细说了一下规则。周围的人不置可否,反而有人问道:“这些小奖品都是旧货,什么来路啊?”“不瞒诸位,全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什么样的死人?”“跟你们一样,刀口舔血的死人。”主持人说这话时声音不带半丝人味。现场静了一下,随即有佣兵哂道:“那我对扳手腕就有点兴趣了……”“我也是!”“还有我…”“我也参一个。”“我……”其实如果是十足新的小玩意,恐怕没有佣兵会感兴趣。主持人见状,指着刚刚搭好的两张钢架台道:“有意参加扳手腕的请到这边排队,A台比试,C台挑战!”下边马上有人追问:“C台挑战什么意思啊?”“很简单,A台照规矩交押金比试,但不能选择对手,以排队顺序随机挑战,赢一场就可获得门票;而C台就是私下里挑战,你想选谁就选谁,但对方答不答应,就要看你下的本钱够不够大了,毕竟一张午夜场门票对你对我对他而言总有个价值上限,如果有人下一亿美金比扳手腕赌门票,你们说赌是不赌呢?当然,我这只是举个例子。”这个时候,也才二十三点一刻,但佣兵们已然弄懂了两种小游戏的基本规则,其中的高手也开始陆续登场。尤其是有个纯种白人,比杨棠高半头,在白人堆中看上去挺削瘦的身材站到迦猜身边一比,至少比迦猜各方面壮了两圈都不止,他上去测试前恶瞪了杨棠一眼,这才交了五百美金在拳力器前站定,然后看似很随意的一拳挥出,只听“嗙”的一声,绿灯亮!显然,这是在向杨棠示威,而且这种做的人还不止削瘦白种男一个,不多时,又有两个黑人办到了同样的事情。其中一个(黑人)比杨棠整整高出了一个头,他打亮绿灯之后,连门票都没取就跳下台来到杨棠跟前,恶狠狠道:“我叫昂坤,听说你要参加扳手腕是吗?看我等下怎么爆你的屁股!bang、bang、bang!”说着,还比出了中指。如果是在别的地儿,杨棠说不定此时已拗断黑人的中指了,但在这个吧里,他本着和平友爱的原则,只是回敬了黑人两根中指。黑人见状,冲杨棠加多了一根中指,隔得稍远的黑人同伴们也都朝这边竖起了中指,但这群黑鬼到底没敢当场动手,显然很顾忌这间酒吧的规矩。杨棠身边的迦猜微微色变,压低声音提醒道:“前辈,那些黑人是AFO的,不好惹,等下扳手腕需要我帮你占位置吗?”知迦猜是好意,杨棠却还有心情开玩笑:“UFO?”见迦猜想要解释,他摆手续道:“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他们是非洲佣兵团的,但来头大有屁用,再说了,扳手腕是随机对手,你就一个人,能顶几个位置?”“可至少机会大一点……”“不用那么麻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就瞧好吧!”说完这句,杨棠已然往钢架台那边移动。此时,钢架A台已经有人比上了,是一个体型跟杨棠差不多的亚裔,对手是个体型跟黑人昂坤差不多的拉美裔,当他胳膊成V型搁钢架台上时,大臂的粗壮程度不比巨石强森差多少,反观那个亚裔,他的胳膊与对方一比,基本上就成了女人的小细胳膊小细腿了。巴斯此刻就在杨棠跟迦猜身边,见此一幕忍俊不禁道:“king,你们亚洲人都这么幽默吗?”负责主持扳手腕比试的是两个女郎,蓝衣女郎负责收押金,红衣女郎负责喊开始。亚裔小手与拉美裔猩猩般的大手握到了一起,巨大的反差让台下的佣兵都轻笑出声来。“两位准备好了吗?”见没人吭声,红衣女郎当即道:“开始!”话音刚落,拉美裔壮汉就狞笑着发了力,整个手骤然下压,很轻松就把亚裔的手给压实在了钢架台上,可以看得出来,两人的实力差距太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花巧都是虚的。胜利后的拉美裔壮男冲那亚裔摇了摇手指,轻蔑道:“你们这些黄皮猴子不行,最多只能干点巧活,比如舔棒棒……”说到这儿,下面大多数鬼佬都暧昧地笑了起来,“糖!”九成的人都哄堂大笑。杨棠没笑,阴着脸子排开人群,站到了A台旁,死盯着出言不逊的拉美裔。台下队伍中有人在叫嚣:“我说黄种人,你凭什么插……”杨棠对身后人的叫喊充耳不闻,冲着尚未下台的拉美裔寒声道:“有本事跟我来一把。”拉美裔壮男不愧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老佣兵,他直觉杨棠不好惹,于是再度轻蔑一笑道:“我没兴趣跟弱鸡似的黄皮猴子扳第二次手腕!”说完,眼尾也不再扫杨棠一下,转头冲那主持人道:“我的票呢?”“在这儿!”拉美裔壮男顺势下了台,却没人觉得他是怕了杨棠。这个时候,倒是黑人昂坤学着杨棠的样儿跳上了台,高声道:“其实拉美裔也挺逊的,也就比你们黄皮猴子好一点……”此话一出,顿时引起台下一片嘘声,因为下边拉美裔佣兵占了两成还多,谁牠妈服谁呀,“弱鸡胜弱鸡不算什么,要是你能以弱胜强……”话没说完,昂坤已把黑黝黝的膀子呈V型搁在了钢架台上,“来呀,黄皮猴子!”杨棠没有多说什么,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弧度,同样把右胳膊肘搁在了钢架台上,张开手与昂坤的大黑手握在了一起。昂坤的大手抓裹着杨棠至少小了两号的手,打算趁机将他的手骨捏得变形,可一发力才察觉到,杨棠的骨头硬得不行,仿佛合金铸造,支在他掌心里就像个铁蒺藜,十分膈应,但这般感觉不足于外人道也。在台下的佣兵们看来,黑人昂坤的手臂比刚才的拉美裔壮男更粗壮更虬劲,想来也更有力,完全没理由输给杨棠这个黄皮细胳膊猴子,殊不知昂坤心里已经有点发毛了。“准备好了吗?开始!”随着红衣女郎一声令下,昂坤猛然发力,打算瞬间爆发出全部力量,迅速压倒杨棠的手。可事与愿违,他俩的手在钢架台上一动不动,但现场的佣兵们都知道,角力在红衣女郎喊开始的那一刻就开始了,而现在的情况说明两人旗鼓相当。对于这样的结果,几乎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台下的佣兵们一个二个全都瞪大了眼睛,想要更仔细地看清细节。半分钟一晃而过,杨棠的脸开始涨红,像是气血全部运行到了脸上,而这种征兆正说明他在发出极限全力,但结果却不理想,根本没把黑人昂坤的手压倒一丝一毫。又过了四五秒,反倒是昂坤的大手一点一点的将杨棠的小手压倒,很快成了四十五度倾斜,几乎算是输了一半,但两个人的手都在不停的微颤,看起来他俩似乎都到了极限,不过越是这个时候台下观战的佣兵们越是凝神静气,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骚扰到两人的角力。整个酒吧里,唯独杨棠自己心如明镜,除了目前他《九阳神功》功体“卸劲百分之五十”的特效外,他自身的身体素质还没调动到五分之一,至于脸色涨红,根本就是他装出来的。之所以这样,是杨棠憋着坏打算给昂坤来点狠的,令他终身难忘。而就在昂坤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下压杨棠的小手、眼瞅着杨棠的手几乎与钢架台面呈三十度时,杨棠眼神陡然一厉,瞬那间爆发出九成以上的身体素质外加桦地崇弘的[天生神力](详见149),手上的劲道等于瞬间提高了近十倍,然后周遭的人就看见杨棠的手像把控方向盘一样,来了个急转弯,一下就把昂坤的手甩过了垂直九十度,并且一按到底,啪的一声,砸在了台面上。接着昂坤就抱着他的右手惨叫起来,明显是因为用力到极致却突然反转,他的手筋已被严重扭伤,恐怕一年半载都好不了,对佣兵而言,等于废了半条命!“嗡——”见到昂坤的惨样,台下顿时炸了锅,议论纷纷。昂坤那些黑人手下更是叫嚣不已,嚷嚷着要为昂坤报仇。脸上的红色迅速褪散,杨棠很快恢复了常态,理也不理叫得极凶的嘴炮,冲主持人道:“我的奖品呢?”主持人翻了个白眼,递过一张午夜场门票,道:“奖品在这边木箱里,你自己挑一个吧!”杨棠遂走到木箱旁,开启[邪眼]扫视了一下箱子里所有的小玩意,结果发现里边只有两三个物件泛着黄光,根本不值得收藏,于是他再扫视了一遍,打算随便捡个小玩意留作纪念,孰料睨向角落时,发现几个不起眼的小物件下面似有青光泛起。“咦?这是什么?”好奇之下,杨棠用手拨开上面的遮挡物件,终于发现了庐山真面目,一枚外形朴拙似用铁木镂空雕成的(嘴)哨子。在[邪眼]之下,此铁木哨泛着带紫的青光。[哇靠,就这么个小玩意,品级倒是颇高!]“你选好了吗?”负责看守奖品木箱的比基尼女郎问。杨棠捻起那枚铁木哨攥在手里,轻笑道:“选好了,我就要这个哨子。”说着,他摊开手亮了一下铁木哨子,随即下台。3760不过刚到台下,迦猜还没来得及祝贺杨棠,就有另一个测试拳力时恶瞪过杨棠的黑人跳了出来,指着杨棠道:“我要挑战你,扳手腕!”杨棠斜了那黑人一眼,淡淡道:“没空。”黑人怔了一下,接着比出双中指,讥讽道:“你是孬种、胆小鬼,你不行!”杨棠嗤笑道:“我行不行,你妈妈知道。”周围一静,旋即哄笑个不停。黑人怒道:“信不信我揍死你!”杨棠摊开手,好整以暇道:“我还真不信,有本事就上来打我啊!”实际上他已暗下决心,只要黑人敢先动手,就送他去投胎。黑人闻言,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他的同伴见了,连忙把他劝到一边去了。..PS:求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