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走出门之时,后面匆忙跑来一人。司徒墨感觉不对,闪身躲避,后面的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哗啦'一声响,将手中之物摔了个稀巴烂。
此人不用想也知是谢常斌。
他决定要做了,肯定要出手,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司徒墨,你故意用脚绊我,打烂竞拍下来的宝物是什么意思?”谢常斌爬起来怒吼道。
由于谢常斌竞拍下的是一只瓷瓶,一摔之下肯定要碎,双手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滴滴答答。
“谢常斌,你故意找事情对吧,我姐夫根本没碰到你,是你自己笨蛋摔倒的。”慕容七七跳出来理论道。
小脸蛋鼓鼓,掐着小蛮腰,胸脯一挺,大的离谱。
“七七,这里没你的事,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能不小心?分明是司徒墨用脚绊我。”
“我与他曾经发生过不愉快,但也不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吧?司徒墨,敢做不敢认,老子鄙视你。”谢常斌一顿无赖,不管怎样先将这个帽子扣下再说。
王致和刚想说话,却被司徒墨拦住。
王家现在已经得罪了张家,不宜再得罪一家,总的来说,司徒墨不想欠下太多人情。
“谢常斌,你真的想将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司徒墨淡淡问道。
“扣在你头上?本来就是你故意为之,其心可诛。”谢常斌恨恨道。
这时很多人围了上来,到哪都离不开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小声的交头接耳。
其中包括德云观道长和顾飞鱼。
“屋内有摄像头没有?”司徒墨转身问道。
“没有!这个地方是交易场所,涉及到个人隐私,所以山庄并没有安装。”顾飞鱼回应道。
“司徒墨,我来到飞羽山庄就为了这件宝物,别说七百万,就是一千七百万也肯定要拿下,在我心中它是无价的。现在被你弄碎了,你说怎么办吧。”
“关我什么事,自己摔的就是自己摔的,赖到别人头上够无耻。”司徒墨不屑回击。
“我摔的不假,如果不是你用脚绊我,怎能摔?”谢常斌气势汹汹,演的有模有样。在外人看来,不像是作假。
“二庄主,德云道长,请你们给我主持公道。这件宝物我虽交上钱了,但还未走出门口便被人故意弄碎,这件事飞羽山庄应该管一管吧?”谢常斌的计划开始实施,倒打一耙好不要脸。
“这……”顾飞鱼为难道:“我没看到刚才的情况,实在不好定论。”
“那就是说飞羽山庄不管喽?几百万的东西就这般被人打烂,坐视不理?”
“不是不理,如果真是这位先生故意为之,我们山庄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最少也要把花费的钱给你追讨回来,但我没见到。”顾飞鱼正色道。
紧接转过身,双目死死的盯着司徒墨,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他自己摔倒的与我无关,或许他故意将东西摔了,想嫁祸到我身上。”司徒墨郑重其事道,眼神中透露着清澈,无所畏惧。
别说不是自己做的,纵然是,也绝不会承认。
“我断定不了,飞羽山庄不会参与这件事。”顾飞鱼摇摇头,不打算管此事。
“呵呵,我真是信错了飞羽山庄,如果这件宝物我还未交钱就碎了,二庄主肯定不会是这番说辞。”谢常斌鄙视道。
“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没亲眼看到的事谁也不好判断,弄不好飞羽山庄会摊上绯言绯语。”顾飞鱼没有多加理会,转身便走。
“贫道倒是愿意相信谢公子的话。”德云道长摆摆浮尘,向前一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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