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赵家可不是善良之辈,当初赵山河为人和善,所以不跟台湾赵家动气,否则以他赵山河跟台湾黑道教父林建岳的关系,他要是想强行要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财产的话,整个三房剩下有谁敢说不给?
现在好了!为人和善的赵山河车祸过世了,换成是赵家三个年轻人当家作主了,老一辈不记仇,不等于年轻人不计较,听说赵家老大赵镇东可是当年十四k九龙堂的堂主呢!
能当上社团堂口老大的人,会是善良无害的人么?当然不会!现在香港赵家是发达了,退出了香港黑道的纷争,可是却没有任何社团敢于招惹赵家,可见赵家在香港道上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台湾赵家本宗的这场闹剧,没过几天就悄悄地平息了下去,虽然一到三房里的那些老家伙们脸皮厚得很,可是真要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招惹赵家,又有哪一个能拿出胆子来呢?
不过这一次赵镇东结婚请帖时间,却是实实在在地让台湾赵家本宗的所谓长辈们愤怒了!整个台湾赵家那么多人,就只有赵少糠得到了一张请帖!这简直是不把自己当赵家的子孙了!
看着正在争论不休的一群老家伙,赵少糠长叹了一口气,悄悄地从门口边上溜了出去,跟着他身后溜出去的还有上次一起老屋见赵镇北三兄弟的那个年轻人,这年轻人叫赵少杰,是一房执事的小儿子。
两人一先一后出了大厅,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椅边才停了下来,然后并排着坐在了石椅上。
赵少糠苦笑地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情?这阿东他们搞什么名堂?作为赵家的子孙,他结婚了,于礼于情都应该请族里的前辈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要吗干脆一个不请,跟赵家来个一刀两断,干吗非得发这么一张喜帖给我啊?”
赵少杰想了想答道:“我看东哥他们也没有不承认赵家的子孙的意思!只不过上一次五叔的灵位归祖屋的时候纳溪老家伙们搞得太过火了,所以这一次东哥他们摆明了不给那些老家伙的面子!”
“那我该怎么办?一个人过去观礼吗?这样我怕那些老家伙对我的意见就更大了!你也知道,我们跟马英九连战的事情已经让他们在党内的影响水力下降了不少了!”赵少糠脸上仍旧是眉头不展。
赵少杰嘿嘿笑了两声道:“干吗要理那些老家伙的看法呢?是人都知道现在国民党早就四分五裂了,不趁还没散的时候扩张实力,等散了就没有资本再混下去了!东哥既然发了请帖给你,那就是表示看得起你!有港星这样的大财团做靠山,难道不比看那些老家伙的脸色强多了吗?”
赵少糠摇了摇头道:“我只怕阿东他们未必会愿意趟台湾政治这坛浑水!这婚礼肯定要去参加的,怎么说阿东也是我们的兄弟!至于他会不会支持我们,看看再说吧!”
赵少杰伸出了食指,在赵少糠面前摇了摇道:“你错了!东哥他们肯定会支持我们从国民党拉一帮人过来自立山头的!别忘记,港星集团可是有两个硅晶片生产厂在台湾正建设着!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在台湾拥有政治上的盟友对港星集团来说都是一件很有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