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就是德库拉公爵吧?亲爱的公爵大人,请问你到罗马来有何贵干呢?这可是我们教廷的总部所在,可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作为教廷这一代的传承神圣骑士,拉菲尔的职责就是维护教会的荣誉以及扫荡一切跟光明作对的黑暗,在每礼拜一次梵蒂冈的例行巡查时,突然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出现在了罗马城,追赶前来以后发现对方竟然是一个天阶的血族大公爵。
已经化身为德库拉公爵的鲁德曼目的就是将对方能够引离梵蒂冈范围,并不是一定要跟对方战斗,所以在语言上也没有多做刺激。
“你应该是这一代的神骑士事拉菲尔吧!嗯!不错,这个年纪就能跟战甲达到完全融合,看来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了!不用那么紧年轻的骑士先生!我这一次来没有恶意!这么多年来黑暗议会跟你们基督教会也争斗了快两千年了,大家都损失大部分的精英了,如果我们在打下去的话,你猜最后结果会怎么样呢骑士先生?”
“基督教会跟我们黑暗议会如今可都只是剩下我们这么两个独苗的天阶力量了!我们两个拼命的结果恐怕是同归于尽的可能居多!我挂了的话面对黑暗议会也没什么影响,反正我们都习惯了隐藏在黑暗中了,可是你们基督教会可不一样,失去了天阶高手威慑力的基督教会,你说会走向没落还是会更加辉煌呢?”
拉菲尔可不是中世纪的那些被洗脑了的骑士,他可是正宗牛津毕业的大学生,毕业之前被上一代的神圣骑士看中了作为继承者,跟着老师修炼了将近五年,老师回归天国之后才继承了骑士传承战甲,到如今已经三年多了。
一个在普通人的社会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年轻人,教会再怎么洗脑也不可能将他转变成为宗教狂热者的,何况拉菲尔还是一个在牛津受过高等教育的高级知识份子呢!
在拉菲尔的理念里,其实对于基督耶稣宣扬的上帝耶和华是持怀疑的态度的,不过既然接受了老师的五年教育,后来更是传承的战甲,怎么也得继承老师的志愿,继续守护着罗马教廷的荣耀,说到底,拉菲尔本质上不象一个神职人员,而更象是一个为教廷服务的打工者。
在罗马教廷三年多时间,拉菲尔除了把时间花在融合战甲上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翻阅着教廷的内部资料以及书籍,这些内部资料跟书籍可都是绝密资料,除了历代教宗以及长老团的红衣大主教之外,就只有继承了神圣战甲的神圣骑士可以翻阅了。
这些资料真实地纪录了基督教从基督耶稣创教开始一直到现代期间绝大部分真实大事件,其中跟黑暗议会之间的惨烈战斗占据了绝大部分,拉菲尔看完这些贯穿了基督教会整个历史的资料以及书籍就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可见两个宗教之间的战争是如何的激烈了。
在拉菲尔看来,不管是黑暗教会的十三血族大公爵还是教廷的神圣骑士战甲传承,都不可能是两千多年前还处在奴隶社会时代的地球人可以创造出来的,基督耶稣领导下的十三神圣骑士跟血族的十三大公爵,多半是获得了高级文明的传承,才有可能具备了那么强大的能力。
这就是有知识跟没知识的分别了,两千多年来,教会在培养神圣骑士向来是采取从小集中培养的政策,除了跟战甲的契合度作为主要修炼之外,更多的是从小就进行的宗教洗脑课程,所以基本上每一代的神圣骑士一遇上了血族的大公爵以后,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战斗,哪怕是同归于尽都不在乎。
不过到了中世纪的十字军东征几乎全军覆没之后,整个教廷就只剩下了唯一一套神圣传承战甲,所以在传承者的选拔上更倾向于理性化的做法了,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再培养出一个宗教狂热者来的话,光是担心神圣骑士跟黑暗议会剩下的那个德库拉公爵一见面就杀个不死不休,就已经可以让教廷的高层寝食难安了。
而到了拉菲尔的师傅这一代,可以说神圣骑士除了是天阶的强者之外,还同时是博学多才的高级人才,而拉菲尔本人更加是欧洲最好的学府之一牛津大学的天才毕业生,在看待教廷跟黑暗议会之间的矛盾上更加趋于理性化了。
所以在看到同是天阶高手的鲁德曼表明没有要战斗的意思以后,拉菲尔也没有觉得任何的意外,政治家们不是说了么: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既然对方不是来战斗的,那么就只有是来寻求和平或者是合作的了!
“既然公爵大人不是怀着敌意来的,那么为什么那么张扬地在罗马出现呢?这不等于是在挑衅我们教廷吗?”
鲁德曼大笑了几声答道:“现在可不是中世纪了!骑士先生你应该明白,在罗马城里,只有梵蒂冈范围内才是法律上属于你们教廷的地盘吧?罗马是个国际城市,我来罗马参观我想还不至于是挑衅你们教廷吧?好了不开玩笑了,这一次我是特地来找你谈一谈的!”
拉菲尔心里也有几分诧异,德库拉好歹也算是跟基督耶稣同时代的天阶高手了,对于两千年来黑暗议会跟基督教会之间的残酷斗争,这位公爵大人可以说是全程的参与者了,要说真的能放下仇恨的话,拉菲尔是不太可能相信的,这位公爵大人莫非是老糊涂了?
只不过这样的话不能够当着这位公爵大人说,拉菲尔明白对方可是一个有着将近两千年的经验的天阶高手,真要惹怒了他,恐怕自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因此拉菲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鲁德曼笑了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是地主,找个可以说话的场所吧!”
拉菲尔领头,两个可以说是世仇的天阶高手一前一后走进了附近的一家高档次的酒吧,开了一个包厢,关起门来就开始了第一次可以说得上是友善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