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撩拨我……谁让你给我唱什么《桃花溪》,谁让你不再坏一点,让我把男人都当成王八蛋?在你面前都没脸没皮了,身子都被你看光了,我不往你这裏凑,我还哪里有脸去找别的男人?”廖瑜这时候却似深闺怨妇一般,牙齿咬着秦安的耳垂……一点点地用力……
感觉到耳垂上传来的一点点疼痛,知道她终究舍不得太用力,疼痛外却还有些酥酥麻麻,她的舌头更是在不安分地舔舐着,这仿佛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了……我给你赔不是了……”廖瑜的舌尖很嫩,很软,让秦安都觉得身体被那种酥麻的电流击打的轻轻战栗,说话的时候牙齿都有些发酸,磕磕碰碰地说不清楚……
“这就算了?你欺负我的时候多了去了,都被你欺负死了,没脸见人,没羞没臊……我可是个女人,都被你这样糟蹋了,就赔个不是就完了?”廖瑜不放过他,绕到他肩膀的另一侧,不依不饶地咬他的耳朵,双手分到前边来,把他的外套和毛衣都给脱了,就剩下一身内衣,抱着他钻进了被子……
刚脱掉衣服,感觉有些凉,那种燥热的气息散了去,身体倒是舒服多了……秦安挣扎着转过身来,耳朵终于脱离了她的虐待,心想女人撒娇和耍赖的时候总是这样撩人可爱,却也让人没有办法和她们较真,无奈地叹气,“那你想怎么样啊?”
“我想你干我……”廖瑜也不怕羞,两颗洁白光亮的牙齿咬着被舌尖打湿的唇瓣,眼睛里泛着光……
她对小流氓的那东西是又爱又恨,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小流氓的那东西,瞧着……握着都让她心神不安地胡思乱想,恨的却是它怎么这么不经折腾呢?明明成熟得很的小流氓,这东西怎么不跟它的主人一样能够控制自己呢?要是它忍得住,就是让自己撅着屁股坐下去,拔|出|来,那也很让人满足了啊……
“昨天不和你说了吗?我干你就要坏事……”这事情每提及一次,秦安就有些郁郁,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打击,他知道自己的这东西以后很出息,可是现在这年纪它还没成长起来,嫩得很,就算国奥金牌射击选手,不也有擦枪走火姿势都摆不对打不着靶的时候?
“明明你就是不想干我,要不然你还弄不到那些东西……”廖瑜委屈不已,五根手指握着就用力……
“哪些东西啊?对了,明天去县城玩吧……”秦安顾左右言他,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廖瑜的手指细润光滑,格外的刺|激,还有点疼,他忙把她的手给抓了出来……
“我一个女人家,又没有和丈夫一起回来,我去买这些东西怎么像样?要是被熟人看到了,闲话唾沫子都能淹死人……”廖瑜眼神幽怨,偏偏缓缓说话的语气,喘息舔唇的动作却是格外撩人,半眯着眼睛瞧秦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知道他已经了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
“那明天再说吧?你瞧也没有办法,昨天晚上那事咱也不做了……就这样抱着睡觉行吧?”秦安趁机劝说,男人有时候健忘得很,可安水这么一过来,还真提醒了他,和廖瑜做这种事情真不合适,安水要是问他,他怎么和她交待啊?
“明天又耽搁了一天,你在这裏总共才能呆几天啊?今天安水都和我说了……要及时行乐,等你长大了,我们都老了……谁有这么多年华岁月去浪费啊?”廖瑜俯身下去脱秦安的裤子,一番“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缠绵伤感喟叹,被她说的却是绯雨霏霏,放荡撩人……
“安水和你说了什么?”秦安大吃一惊,他最吃不准安水的心思,一会儿依着他说以后当他的女朋友,一会儿又似乎是划清界限只把他当弟弟,一样的宠溺爱恋,却总有别样的心思,捉摸不透,也拿捏不住,有时候真想好好质问她一番,能不能自私一点,显得那么一点对他格外的重视出来……
“我才不管你和别的女人怎么怎么了……反正我现在就要你干我,安水也不会怪你……”廖瑜像是找着了秦安的死穴,知道他担心什么,她也不管安水那时候和她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她也习惯了自己胡思乱想,把自个臆想的事情当真……
“可咱也没有避孕措施啊?明天再说吧?”秦安的态度算是放松了一些,现在他都想一个电话打给安水,问她怎么和廖瑜说及时行乐之类的事情……
“我有办法……”廖瑜把他的裤子都脱了下去,自己却是爬了起来穿衣服……
“怎么了?”虽然秦安巴不得她不再纠缠自己做那事情,可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不像放弃了,他可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执着,让他讲故事都能折腾大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