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上我!”有一种偷偷|欢喜的毒,让孙荪又怕又喜,慢慢地侵蚀着她得心,她真害怕秦安这样没完没了地把三个人往一块扯,会让她习惯这样子……
“呵呵,我走了,明天学校见……学校组织志愿的时候可别填了,我回去和我爸说一声,让他去市里报名的时候跟你爸一块去,不知道叶子她妈什么时候有时间,周六周日她才有空吧,那人家也不上班啊……”秦安一边嘀咕着,就往窗户外跳,“孙荪……你把院子里的灯开了,我要挖一藤爬山虎放到学区宿舍楼院子里,跟刘老太太的葡萄藤抢肥料去,她们家的葡萄藤爬得到处都是,葡萄却是又酸又硬,给人吃都没人吃,我和孙炮摘一些当弹弓子弹,都被她骂上家门,我妈收了我好几把弹弓,这事我和她没完……你开灯啊……你……别开灯了……”
孙荪已经是满脸通红,又瞧着秦安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往父母的卧室里看,又羞又急,在房间里压低着声音喊道:“秦安,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还是去年的事情了,孙荪站在窗口看书,一不小心,书就掉到了院子里,孙荪跑到院子里捡书,朦蒙胧胧地就瞧着父亲和母亲在亲热,当时孙荪也没有多看,马上就羞得闭上了眼睛……
此后,孙荪也偶尔碰到过这样的情况,尽管她有些好奇,但她也不会多看,只是注意到了,如果天色还早,父母一不看书,二不看电视,却早早进了卧室,还关上门反锁,多半就会亲热……
刚才在客厅里,瞧着父母进了房间,孙荪当然不会料想到是母亲瞧着自己和秦安之间有些暧昧,故意避开让他们两个小孩子说说话,并不是要去亲热……当然最后的发展也符合了孙荪的料想……
那时候孙荪就有些脸红,生怕和秦安呆在卧室里,听到父母亲热的声音传出来,那就丢死人去了,孙荪才赶紧喊了秦安到她卧室里,那里想防不胜防,没料到秦安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就要去挖她家的爬山虎,一下跳到了院子里,父母卧室的窗户和孙荪的也是一样,雕花的窗棂镶嵌着玻璃,自然能够清楚地看到里边的情景……
秦安并不是个傻乎乎的二愣子……也不是个没有见识的初哥,他只是第一眼看到有些震撼罢了,怎么也瞧不出仲怀玉一个文文弱弱,气韵优雅精致的女人,在床榻上却是大胆的像妖媚的狐狸精……
“还不走开!”孙荪又是生气,又是烦躁,更多的是羞恼和难堪,顾不得自己平日里乖乖女的模样,也从窗户里跳出来,顺势看了一眼,原来父母的卧室拉上了窗帘,只是似乎没有完全拉拢,还露出了一条足够看到卧室里全部景象得缝隙……
孙荪赶紧推开秦安,要拖着他从院子里离开……
“嘘!轻点声音……”秦安小心地抬着脚,孙荪家的这个院子后边平日里都是仲怀玉打理,仲怀玉摆了许多瓶瓶罐罐摘花养草,要是踢着一个打碎了,仲怀玉和孙彦青再投入,他们也能听着,那可就得尴尬了……
“还用你说?”孙荪压低声音,尽管看不到卧室里的情景,也听不着什么声音,但她的手被秦安握着,手心裏却满是细细密密得汗水,只觉得刚才被秦安挠着脖子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得身子好像是那沾着露水的花|蕾,都露出了花心子,只等着阳光落下来,就四散地开了,握着她手的秦安,仿佛在传递着羞人的,坏人的念头给他,他得呼吸明明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可以压低而有些沉闷,却像乌云里的雷,带着火,带着电,好像要肆虐开她心底的本能,让那些不要脸的,坏女孩的念头悄悄泛滥开来……
孙荪像木偶人一样每个注意,脑子空空地由着他牵着自己走,她得心却在激烈地跳动着,他时不时地停住脚步,小心从黑暗中寻着路,避开那些花花草草得罐子,他总是会在停下来时不小心碰着她得身体,她想要让自己避开这种无意识得身体磨蹭,可是心裏软绵绵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得,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