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媛小仪总觉身子不适,身子有些燥热,太医来看,却查不出个究竟,皇上每每在媛小仪宫中遇到洛芙蕖便会情不自禁宠爱不佳。
安容华这可谓是偷鸡不成舍把米,最后却成全了洛芙蕖这个狐媚坯子,还好媛小仪身子一直不适,隔几天便会见红,此时已不得下床行走。
皇上也甚少去她宫中探望,每次前去总是把持不住,索性不再前去。
柔容华察觉此事甚是蹊跷,纵然皇上喜爱美女,但每次前去媛小仪房内必然动情,柔容华入宫已三年有余,还未曾见皇上如此。
柔容华自小爱情史书,在一些野史上自然有记载,后宫嫔妃为争夺皇上宠爱滥用迷情香,此时媛小仪已怀有龙嗣,定然不会用此法子留住皇上,看来是有人想害媛小仪肚中龙嗣。
宫中医徳甚好的除了冯太医别无他人,但冯太医却是洛菡萏的人,这次若是洛菡萏害媛小仪,那定是查不出任何结果,太医院中有位江太医,可谓宫中的千金一科,柔容华见此人还算老实,而且与自己还是同乡,自然想要扶持。
柔容华命人去请江太医,送予他甚多金银珠宝,此举却吓坏了江太医,立刻跪落在地,江太医入宫已三十余年,宫中嫔妃为争宠,吃药陷害嫔妃,下药陷害龙嗣,只是不知今日柔容华是有何用意,但江太医却感觉此事定然不会简单。
“江太医你不必害怕,本宫只是想让太医为媛小仪细心诊治,说出实情便可,今后本宫与媛小仪的龙胎便由江太医照料,本宫定会禀报皇上,让皇上好好嘉奖于江太医的。”柔容华是娴德之人,自然不会为难一个小小的太医,而且若大的后宫,若没有个信的过的太医,那在后宫定会遭人陷害。
“小主大可放心,臣定会竭尽全力。”江太医虽年世已高,但医术与医德在宫中可是数一数二。
当江太医迈进媛小仪的内殿时,却紧皱眉头,似乎看出了端倪,此时媛小仪正躺在床榻之上无法安然入睡,脸色苍白,有力无气,“妹妹今日可有不适?”柔容华每次见到身体如此不堪的妹妹便心疼不已。
一直以为柔容华细心照料着妹妹,如今姐妹二人均有身孕,理应是苦尽甘来,可不曾想如今媛小仪却身陷顽疾,久久不得治愈。
媛小仪此是当时是动弹不得,每当起身,下身便会有月信流出,“姐姐,妹妹已无大碍,姐姐定可放心。”媛小仪不想让柔容华为自己担心,只好强装欢笑。
“江太医请替媛小仪好好诊治。”
柔容华将手帕放置媛小仪手腕之上,江太医谨慎号脉,稍许片刻,江太医便小心询问“小主,这几日可曾用过迷情之物?”
“大胆奴才,本宫怎能用如此下作之物。”媛小仪为保自己清誉自然气愤不已。
“望小主恕罪,但微臣方才进入这测殿之时,便闻到些许迷情散的味道,而且小主的体内确实有迷情之物,小主近几日是否感觉胸闷不已,正是此原因才造成小主胎相不稳。”
江太医的话着实有些道理,这几日媛小仪的确胸闷头痛,已经几日没有胃口。
“江太医只是妹妹的吃食与本宫是一样的,可本宫却未曾有此反应。”柔容华这几日也将宫中食物彻查了一翻,却没有任何的问题。
“依微臣所见,小主定是用了迷情之香,这种香男子闻后便会情欲附身,浑身燥热,定然会情不自禁,前几日皇上在小主宫中,因房事过于频繁,所以小主便时常见到月信。”
“香!对了,前几日洛芙蕖给本宫送来皇上亲赐的凝神香,不知是此物在作怪。”媛小仪命宫女拿过此香。
江太医细心一闻,但最终还是闻出了迷情之味,“小主正是此香,里面虽然有凝神香,但还有一位迷情散,虽然放置的甚少,但皇上闻过后,不出半个时辰定会不由自己,欲望附身。”
柔容华与媛小仪两人听的入神,想不到洛芙蕖会有此等下作方法来陷害自己,这几日皇上来时洛芙蕖自然在此,最终是她得到了皇上恩宠。
“江太医今日之事不得向外透露半句,江太医先为妹妹开置药方,叫上宫人一起拿药吧。”柔容华将江太医打发了,便命人将凝神香扔的远远的。
“媛儿,方才你说这是洛芙蕖送来的,难不成是她想要加害于妹妹。”虽然事实放置眼前,但柔容华却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媛小仪心中依然是几翻滋味,这几日自己待洛芙蕖像亲姐妹一般,她怎能如此陷害自己,“姐姐,此事除了她怎会有它人,她素与妹妹无任何来往,可却突然将此香送到妹妹宫中,而且皇上动情之时,她却偏偏在此,最后皇上宠幸于她,如今她是甚的盛宠,只是她却害苦了妹妹与腹中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