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芳仪自然知道此人,她是太后的侄女,如今又深得皇上厚爱,若有一天她生下龙子,即便自己生下阿哥又会怎样,皇后之位定然是她令顺仪的,阳芳仪怎能让她白白得了便宜。
自己在宫中争斗多年方才有今天的地位,如今怀有龙嗣,已然是见到光明,任何档自己路都,定然会被除掉。
“你就是皇上宠爱的令顺仪,果然不凡,怪不得皇上如此宠爱于你。”阳芳仪说的有些牵强,但碍于太后面子,此时不得得罪于她。
“臣妾只是后宫小小的顺仪,说起宠爱,妹妹早就听闻皇上对姐姐宠爱有佳,如今姐姐又怀有龙嗣,妹妹都羡慕姐姐的福气呢。”阳芳仪不曾想此人嘴还挺甜,怪不得皇上如此喜爱,洛菡萏在太后宫中已住一月和余,皇上居然不管不问,看来果真是被人狐媚令顺仪占了便宜。
“妹妹说笑了,姐姐也想在宫中安稳度日罢了,只是这几日本宫感觉身子有些不适,昨日请皇上去姐姐宫中,皇上也未曾前去。”阳芳仪自然委屈,自从令顺仪进宫之后,皇上居然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
阳芳仪总是以龙胎不适,让皇上看望,以前皇上还会应付前往,可昨日皇上居然说在超劳国事,不得前往,因为此事阳芳仪难过了一整晚。
“姐姐果真身子不适,昨日皇上在妹妹宫中与妹妹下棋,都怪妹妹没有劝皇上前往,不知姐姐现在身子可否安好?”虽然令顺仪说的无心,但阳芳仪却听到了心里。
如果不是她令顺仪,或许皇上定会前去看望,定然是她妖媚祸主,不让皇上前往,阳芳仪越想越气。
不过此时却心生一计,“呀,坏了,皇上赐予本宫的手镯不见了,这可是本宫进五府之时,皇上赐与本宫的,你们还愣着作什么,还不快点去找。”阳芳仪一副着急的模样。
“姐姐莫急,方才姐姐去了何处?”
“方才本宫在前面赏花,定是落在那里了。”阳芳仪指了指前面的牡丹园。
令顺仪命身边宫女前去寻找,待宫人全部打发之后,阳芳仪却小心的坐到了地上,令顺仪立刻去扶,虽然她不知阳芳仪有何用意,但却想都没曾想便去扶。
就在这时阳芳仪却突然抓信令顺仪的手大声叫喊着“妹妹,你好狠的心,本宫怀有龙嗣,你怎可如此对本宫,救命呀,快来人呀。”
阳芳仪的叫声引来了宫人,阳芳仪与令顺仪的宫女纷纷赶来,见此等情况,宫女立刻将地上的阳芳仪扶起。
“小主你可安好,令顺仪我家小主可是有孕在身,你怎可如此对待我家小主。”阳芳仪身边的宫女乃是她的陪嫁丫头,护主心切,斗胆与令顺仪大吵赶来。
“姐姐这是何意,妹妹只想扶你一把,明明是你自己坐一地上的,与妹妹无关。”令顺仪吓坏了,虽然她早就听闻后宫之中争斗不断,所以在宫中安分守已,尽自己责任,可不曾想今日却遭人算计,今日之事有理也说不清楚的。
“快扶本宫去太后宫中,本宫相信太后自有定夺。”阳芳仪催促宫人们,若是以前,令顺仪将自己推倒着实不用如此兴师动众,但如今不同,自己怀有龙嗣,太后自然会怪罪于令芳仪,皇上也会因此事而疏远她。
皇上一直不喜后宫争斗,尤其是陷害龙嗣,其罪当诸。
一群人去了慈宁宫,此时太后正在静修,太后宫中的老嬷嬷雨荨将一行人拦到了门外“太后有懿旨,在太后静修期间,任何人等不得擅自闯入。”
“雨荨姑姑请您让开,今日本宫决不是冒犯,而是有人想要蓄意杀害龙嗣,本宫万不得已才来找太后做主的,还请姑姑前去通传一声。”阳芳仪对雨荨姑姑向来礼貌,她可是太后当年的陪嫁丫头,在宫中地位颇重,就连皇上也敬她三分。
阳芳仪自然爱屋及屋,雨荨姑姑便进去禀报,随后便请她们入内。
“太后,求太后为臣妾做主,今日若不是有宫人们在,今日臣妾腹中胎儿定然已经荡然无存了。”阳芳仪哭的极为伤心,此时一恐惧的令顺仪,安顺仪做事一向谨慎,只是感觉事有蹊跷。
“阳芳仪可否感觉身子不适,雨荨,速速请太医为阳芳仪诊治,快快赐座,莫要一直站着,还怀着身孕呢。”虽然太后不是皇上生母,但对皇上龙嗣一事着实上心,毕竟皇上膝下子嗣单薄。
只是令顺仪一直跪在地上,委屈不堪,虽然令顺仪是太后侄女,但太后也不至于偏袒她,毕竟后宫人多嘴杂,以免若起是非,反倒对令顺仪不利。
“铜珠说吧,今日这事是否与你有关?”太后虽然不信桐珠会做伤害龙嗣之事,但还要将事情问清楚便可。
“太后,臣妾是无辜的,今日之事想必臣妾是说不清楚,但希望太后相信臣妾,方才阳芳仪自己跌落在地,臣妾只是好心相助,并非是有意陷害,还望太后明查。”今日之事令顺仪自然委屈,但阳芳仪却一口咬定,自然说不清楚。
此时太医来把脉,“太后,小主身子无恙,龙胎稳固,一切安好。”
“好,你下去吧。”太后把发了太医,知道此事并非阳芳仪所说,看来她是利用腹中胎儿在陷害令顺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