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将皇上对阿朵的宠爱看在眼里,其实心里多有不悦,但此时皇上已经被阿朵所迷惑,即便皇上相信她是个细作又如何?皇上定然不舍得将她杀害,毕竟她是皇上心爱的女人。
昭妃虽然敌不过阿朵在皇上心里的位置,但是她知道,在这后宫中有一个人能置阿朵的罪,只有一个人敢动阿朵,而且皇上也不敢多言,那便是太后,太后向来重视后宫与前朝,如果阿朵确实是位细作,太后定然不会让她苟活。
此时皇上正细心喂着阿朵,昭妃便立刻离开,此时太后定然在烧香拜佛,昭妃来到慈宁宫时,言美人也在此,最近她一直侍奉在太后左右,因为皇上一直没有翻她的牌子,在宫内闲来无事,就只好来讨好太后了。
言美人见昭妃前来,还是毕恭毕敬的行了礼,以前言美人像只骄傲的公鸡,可此时在昭妃面前却谨言慎行,因为她知道,在这后宫之中,若与嫔妃姣好定然很难,若想得罪嫔妃尤为简单。
以前因为言美人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吃了不少亏,还好有太后的庇护才可在这后宫中安然无事,不然怎能如今安然无恙。
“妹妹请起,最近太后身子一直不适,妹妹一直守候在左右,定然十分的辛苦。”昭妃拉过言美人的手,一阵的寒酸。
“谢姐姐关心,若太后安好,妹妹也就放心了,不知姐姐今日前来有何事,太后此时正在诵经,不方便见客,姐姐可以在此处与妹妹等候太后。”言美人极为小心的说着,她每日都会在此处等候太后,因为她知道,只要一直跟随太后,自己在后宫才会安然无事。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期盼太后能身体康健,因为只要太后在的一天,便有自己的平安生活,在她看来,自己没有子嗣,固然有好的家世是没有用的,因为后宫中的女人,安容华,无论是长相还是家世都在自己之上,可最后却被打入冷宫,死在那凄惨之地,最后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
昭妃看着眼前的言美人,感觉好今日与以往不同,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但此前跋扈不堪,此时却这般的乖巧懂事,看来她是想改变自己,想要讨好太后,这样才有机会接近皇上。
此时虽然过了冬季,但是站在此处尤为的寒冷,但言美人却穿着甚薄,却一直站在此处等候太后,昭妃早已听说,言美人每日都会这样做,怪不得太后这般的喜爱她,看来她所付出的是常人所做不到的,她的坚持是有目共睹的。
“妹妹穿的这般的单薄,小脸这般的红,定然是冻坏了,来快些穿上本宫的披风,莫要把妹妹冻坏了,妹妹是这般的美丽,如果小脸冻出了冻疮,皇上定然会心疼的。”
言美人先是一笑,又是一阵的无奈“姐姐又在说笑了,皇上别说是心疼了,如今皇上连看也不愿意看妹妹一眼,又怎会心疼妹妹呢。”言美人说的十分的无奈,皇上从没有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若不是太后一直在皇上面前提起自己,想必皇上早就把自己忘记了。
昭妃拉过言美人的手,亲自为她穿上厚厚的披风,然后小声的说道“妹妹不必伤悲,皇上最近一直忙于政事,而且今日一早皇上便去了琪美人那里,琪美人只日得了风寒,想不到皇上会这般的担心。”
虽然昭妃说的有气无力,不过话中难免会有些酸气,言美人向来爱吃醋,听昭妃这般说,心里早就恨透了琪美人,前几日自己想方高法想要置琪美人于死地,只是想不到琪美人懂得水性,不仅逃脱此劫,只是受了点小小的惊吓,可却因为这件事,言美人却被皇上所怀疑,若不是有太后的庇护,兴许现在言美人还会在慎行嗣受型。
“琪美人病了?”言美人试探性的问道,因为前几日她听说皇上已经有意疏远琪美人,想不到么快,皇上又回心转意了。
昭妃将言美人拉置一边,小心的说道“今日姐姐便不瞒妹妹,其实昨夜琪美人淋了一夜的雨,本宫还一直纳闷,她为何要淋雨,宫内的好日子难不成不想过了吗?到了清早才知道,她是想让自己重病,这样皇上便可来此处见她。”
言美人听后脸色一沉,双眼中充满了杀气,手中的那块黄色手帕,被她死死的攥在手中,心中气愤坏了“妖媚,怎能这般迷惑皇上,若此事让皇上知道,定然会将她打入冷宫,皇上一向不喜后宫嫔妃这般争宠得宠。”
昭妃却无力一笑“看来妹妹多虑了,方才本宫看的可是真真的,听的千真万确,琪美人已经对皇上讲明,自己重病是淋雨所置,是因为想念皇上不得以之为,皇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视她如珍宝,本宫一直想不通此事,不知皇上喝了何等迷魂药,居然这般相信琪美人,最让人气愤的便是,最近琪美人行为古怪,可皇上却睁一只闭一只眼。”
昭妃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故意说给言美人所听,因为她知道言美人是有心之人,如果她怀疑琪美人是细作后,定然会将此事禀明太后,那自己便不必冒险这般做,一是太后定然不相信自己,二来,皇上一直不喜欢嫔妃跑到太后这里说三道四。
果然不出所料,言美人立刻抬起头,一脸的疑惑“古怪,姐姐是指琪美人,难不成她想逃离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