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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才智双全,最擅长书法,黎婉没有骗她,她最近临摹王羲之的字,总觉得不对劲,秦牧隐不在府里,她找不到可以请教的人。
仁和帝因着黎婉一番话,脸色好看了些,练字能平心静气,她不是浮躁之人。可视线落到一叠折子上,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不知道秦夫人见朕有何事?”他关押秦牧隐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北延侯府听到了风声实属正常。
黎婉想了片刻,语速极慢,“侯爷好些日子没有回府了,上一次臣妇见着侯爷还是天气转凉了臣妇来宫里给他送衣衫,结果入宫的时候一位宝公公拐着弯引臣妇独自去皇后寝宫,说皇后娘娘召见,之后侯爷担心臣妇亲自送臣妇回府……”
黎婉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仁和帝听得不耐,却也没有阻止。
“侯爷说皇上的情况离不得人,那日回府已经很晚了,他没有吃饭就出门了,臣妇担心他却也知道他是为了照顾皇上,臣妇不能说什么,可是今日听到外边传的消息,臣妇晃神了许久,侯爷忠心耿耿,之前一直没有官职但他为皇上出生入死,当时南下回来满身的伤养了好几个月才好,这件事你们怕都不清楚吧……”
皇后将食盒递给宫人,在一侧的椅子上落座,秦夫人真是个妙人,不直接说官员弹劾秦牧隐的事而是往秦牧隐之前种种开始,皇上对北延侯府本就觉得亏欠了,她一说,的确事半功倍。
黎婉继续说着,表情也变了,“侯爷伤势很重,刚开始臣妇怕得不敢给他上药,因为不想老夫人担心只说受了伤,现在老夫人都不清楚侯爷当时伤得多重,平时臣妇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还安慰臣妇说侯爷在宫里当值没有生命危险,叫臣妇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