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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七点整,陈天麟跟往常一样,准时到达科室,开始每天例行的查房工作。
正当陈天麟带着一大群医生在科室内查房时,在沪海人民医院的一间特需病房内,一位长相十分威严的中年人,看着病床上病入膏肓的病人,对站在病床边上的医生问道:“郝教授!我爸的病,难道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面对中年人的询问,郝教授的脸上浮现出遗憾的表情来,歉意地回答道:“周院长!虽然进行血透,能够能够排出周老体内的,各种有害以及多余的代谢废物,但是这种方法最终是治标不治本。”
“现在我们已经找到跟周老的体质匹配的肾源,但是周老的体质,天生对麻醉药过敏,造成手术无法正常进行。”
周院长听到郝教授介绍的情况,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脸色十分凝重的问道:“郝教授!麻醉药难道就那几种吗?能不能再帮我想想办法。”
郝教授听到周院长的询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歉意地回答道:“周院长,虽然麻醉药的种类有很多,但是性质几乎全都相同,而且我们也试过许多种麻醉药,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周老的体质对麻醉药产生抗性。”
“老师!我听说东南省江城市人民医院的肿瘤专家陈教授,曾经采用针灸麻醉的手段,帮一位同样也对麻醉药产生抗性的患者进行开颅手术。”就在周院长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名年轻的医生突然开口打破病房内的沉默。
郝教授听到年轻医生的话,脸色顿时一沉,语气非常严厉地斥责道:“阮成德!跟你说过多少次,终于完全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伪医学,你怎么又在我面前提中医,如果你想学中医的话,我可以安排人把你转到中医科去。”
如果是其他年长的医生,听到郝教授的斥责,肯定会乖乖的闭上自己的嘴巴,但是眼前的年轻医生,显然是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惹怒了郝教授,反而是据理力争地回答道:“郝教授!虽然以科学的手段,无法解释中医是如何看诊,但是这并不代表中医就是一门伪医学。”
“我刚才提到的那位陈教授,靠的就是中医治疗的手段,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而且他还研究出,国际上唯一有效控制癌细胞病变的中成药,让广大癌症患者不用再承受化疗所造成的痛苦。”
阮成德的回答,让郝教授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而一旁的周院长却仿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连忙对阮成德问道:“这位医生!你刚才说江城人民医院肿瘤科的陈教授,可以利用针灸的手段,帮病人进行针灸麻醉,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