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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后,郑崇生看着陈天麟所乘坐的商务车驶出荡岐山庄,想起今天晚上宴会上发生的事情,让他忍不住对站在一旁的郑德胜问道:“爸!我的造船厂靠着您的关系,每年累死累活就赚几十万而已,这陈天麟就算是吴家的长孙,怎么能拿出那么多钱来创办基金会?”
原本郑德胜以为自己的儿子在商场上锻炼那么长时间,处事应该能够比以前稳住许多,结果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儿子的性格始终没有多大的变化,这让郑德胜对郑崇生感到非常不满。
面对郑崇生的询问,郑德胜语气非常严肃地说道:“你做不到,并不代表别人做不到,实话告诉你,陈天麟虽然是吴家的长孙,但是至今为止,他从未使用过吴家的任何资源,他之所以能够拿出那么多钱做慈善事业,靠的是从外国患者那里收取的巨额诊金,他从一位外国患者那里收取的诊金,就足以抵上你这辈子的收入。”
郑崇生听到他父亲的话,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不满的反驳道:“什么!他收一个外国患者的诊金就足以抵上我一辈子的收入!”
“爸!您这话说的也太夸张了吧?虽然我的造船厂才刚刚起步,现在每年好歹也有五六十万的收入,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以后会越来越好,您凭什么说我的造船厂创办一辈子,也抵不上他从一个外国病人身上抽取的收入?”
看到自己的儿子那副不服气的样子,郑德胜的脸上浮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来,语气严肃地回答道:“陈天麟在江城人民医院,对待我们国内患者,他几乎不收任何费用,反而还贴补那些有困难的患者。”
“但是对待那些从外国前来江城求医的国外患者,他却收取高达一千至两千万的诊金,用陈天麟的话说,这些患者占据国内患者的资源,就应该收取他们高额的诊金,另外告诉你,他收取的是美刀,而不是华夏币!”
“什么!一位外国病人收取两千万美金诊金,折合华夏币那就是一亿多,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郑德胜说的话,无疑是把郑崇生给惊呆了,让他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
如果不进行对比的话,就不会有伤害,郑德胜听到儿子的自言自语,忍不住将自己的儿子跟陈天麟进行比较,结果让他再次升起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念头来,不满地对郑崇生训斥道:“陈天麟拥有着比你更强的背景,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些资源,靠着自己的努力,就在咱们华夏拥有非常强大的影响力。”
“另外再看看你,这些年靠我在江城工作时留下的人脉,已经我在省里的影响力,才勉强创办这家造船厂,原本以为你经过生意场上的磨练,性格能够变得稳住一些,结果你看看你晚上做的事情?”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自己靠着父亲的影响力,好不容易才拥有目前的基业,结果陈天麟仅凭帮外国患者治病,轻轻松松就获得难以想象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