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心情很好,不禁也调笑道:
“好,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
品宣一听不由轻啐了一声:
“你们这些当官的男人就是坏,你更坏。”
陆政东不由笑道:
“这都是酒桌上的段子,在一次饭局上,领导端杯一次给每个人敬酒,当时轮到一位女下属。领导问咱俩怎么喝啊,当时那位女下属就说:‘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瞬间,在座的人都石化了,领导都无语了。”
“你就瞎扯吧,这都是你们男人用来挖苦打击我们女人的。”
陆政东一笑道:
“嗯,也许,俗话说知识越多越反动,这样的笑话多半还是那些有点文化的人编出来的,你要不服气,你就当领导,说:我是领导,我在上,你在下,我说几下就几下……”
陆政东这话不禁逗得品宣在他身上轻捶着:
“我是发现你越来越暴露你的真面目了,不但坏,而且色,很色的那种!”
陆政东一笑,也不生气,在品宣面前他就想享受这样自在的气氛,继续道:
“其实这都是小儿科了,现在有些地方还流行喝花酒。”
品宣一听不由也有些好奇:
“什么花酒?”
陆政东说道:“那花样可就多了,什么边三轮,穿心莲,形象得很。”
品宣起了好奇心,问道:
“你说说,什么是边三轮,什么是穿心莲?”
陆政东道:
“边三轮是女人坐到男的大腿上喝,穿心莲是男的端着酒杯,穿过女人胸前的内衣,把酒送进自己嘴裏,并且要做到滴酒不漏,漏掉要被罚酒,而且你想想酒要是溢出来会掉进什么地方。”
品宣睁大眼睛道:
“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的,真有这样喝酒的?”
陆政东说:
“真有啊,还有更离谱的女的先在嘴裏含了酒,再趴到男的身上,嘴对嘴喂给男人,这叫做可口可乐。”
品宣听得心裏也有些慌,想着要是和陆政东这样喝酒,想必一定是很有情趣,但是如果出现在某些场合,那肯定完全是另一码事情了,于是不禁嗔道:
“原来你还搞这些把戏!怪不得一说花酒两字,你的眼光就不对劲了。你一个人在安新,肯定没少干坏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干这样的事情!”
陆政东道:
“我可以拿我的性命担保,我绝对没有干那些事情……”
品宣见陆政东那样子,心裏不禁又有些黯然:
“你给我保证什么,我不过是怕你坏了身子……”
品宣知道她又不是正主,她有什么资格管陆政东做什么?
严格的说起来,品宣自己也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好女人,明知道陆政东已经结婚了还如此,可这样的事情有时候又是理智完全无法控制的,她在陆政东离开之后也曾经痛定思痛的想过种种,也曾下定决心,既那么一回,但理智有时候在情感面前却是显得那么脆弱,一听到台里有到安新出差的机会,她的心一下就如同被什么猛然一撞一般,然后是毫不犹豫的争取,然后兴奋雀跃的庆祝着争取到这样一个机会。
而且她有时候也不由想,虽然她因为年幼的时候留下了心理阴影,但与别的女人一样,她也希望自己的感情有一个可靠的归宿。有时候品宣甚至想,与陆政东组织一个家庭。但她也知道如果真的这样,两个人都要为此付出太大的代价,甚至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而现在得知陆政东是市委书记之后,她更是清楚这没有可能,虽然她不是官场中人,但她在电视台属于消息灵通之地,这方面的事情听得多也见得多,在体制内,家庭生活往往会影响到仕途的。
仕途就是陆政东的舞台,如果他失去这个,那么他就像离开土壤的花朵一样,会很快枯萎,变得平庸,身上那些能够打动女人的东西就会消失殆尽。因此品宣提醒着自己,对自己拥有的和正在拥有的要知足,品宣已经感到非常满足。陆政东这样的年轻高官能够放下架子,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她交往,一个女人能活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陆政东敏锐的感觉到了品宣的心绪,说道:
“我可真是没有那档子事。”
品宣闻言赶紧收拾起情怀,道:
“你真要是流连那种地方的人我也不跟你好了。”
说着美美的在陆政东身上压了压,然后在陆政东耳朵边低声道:
“书记在下我在上,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个品宣老叫人家小妖精,实际上自己也真是个大妖精,两个人有了那么一次之后,她似乎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在鱼水之欢的时候怎么撩拨他。
陆政东那听得这般诱人的话,顿时也不再客气,席梦思大床咯吱咯吱地响起来,好似狂风骤雨,节奏快地出奇。
品宣用力咬着嘴唇。似痛苦又似解脱地低吟在陆政东耳边响起。好似仙乐,愉悦着陆政东的全身地神经,陆政东仰着头,微微闭目,躺在下面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她的服务,可就是这样品宣的“在上”没坚持多久就主动举起白旗乖乖到了陆政东身下。
能够再续前缘,陆政东心裏也是一片火热,看着品宣星眸微闭。红唇轻咬,轻声娇啼地妩媚模样。陆政东心裏充满了巨大地满足感……
良久良久,两个人才停歇了下来,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感受着那份灵肉合体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