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场比赛之后,德国《踢球者》杂志用《不用手的守门员》为题大篇幅报道了这场比赛,尤其是凌枫身为守门员完成的那记百米奔袭和打入的那粒超远程的打门(虽然没进),都被誉为了经典。
不过凌枫本人不那么认为,他现在郁闷的很,一个守门员竟然在整场比赛的时候只用手抱过一次球,还被对方用犯规给撞掉了,这实在让他很恼火。
不过凌枫生气的时候总是有替死鬼的,在他下场的时候,得意忘形的科尔茨跑过来拍着凌枫的肩膀贼兮兮的笑个不停。
凌枫还没有做什么动作,周围的队友们全部站到了十米开外,一个个摆出了一副“我不认识这个人”的样子。笑话!在这个节骨眼上挑衅凌枫,那和找死没什么区别,他们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拖累到我们……
用凌枫自己的话来说,我们汉堡队这样团结是不可能出现那种看队友笑话的败类的,于是科尔茨就被凌枫无比“悲痛”的给“沉痛”了——第二天训练场上,科尔茨原来守门的位置上放了一张他的黑白照片——旁边还点缀了几朵白花……
巴隆和伊万诺斯卡斯声情并茂的致悼词:“阿松桑·科尔茨是汉堡队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守门员,他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凭借着自己的血肉之躯一次又一次挡住了对手的打门。在我们入球的时候,他冲上来和我们一起欢乐;当我们失球的时候,他一个人默默承受着痛苦。他就像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这裏,我们沉痛悼念科尔茨同志,他的一生,是光荣的一生,即使是在离开之后,他也毫不保留的将财产全部捐给了我们汉堡俱乐部……”
可怜的科尔茨自己还不知道,他正纳闷,自己只不过喝了巴隆递过来的一杯饮料就钻进WC里蹲到现在——一个荡气回肠的“那个”。
如果他知道这杯饮料是凌枫递给巴隆的,他打死都不会喝——巴隆是老实人啊,可惜被凌枫带坏了。
这个荡气回肠的“那个”一共持续了三个小时之久,在此期间,科尔茨出来了三次,但是很快就跑了回去,并且一共搏杀了七十六只蚊子,等他勉强解决的时候,已经连路都走不动了。
这些还算好,等到科尔茨晕头转向的摸回休息室换衣服时,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但是三个小时的“蹲点”让他头晕眼花,等到出门的时候才发现,为啥自己的车没有了捏?而且一摸口袋,他终于发现少了什么了——他的钱包,裏面放着他这个月的工资加上他的车钥匙。
“神啊!救救我吧!”阿雷纳球场附近的训练场上空划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刚才好像有人在叫。”科瓦切维奇咬着一根鸡腿,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像是。”伊万诺斯卡斯一口咬掉了面前烤乳猪的一大块肉,同样含糊的回答着。
“怎么听起来像是阿松桑的声音。”巴隆同样含糊不清的问道。
“怎么可能,”凌枫拿了跟牙签剔着牙,抿了口面前号称是86年的法国红酒,悠闲的说道:“我在饮料里放的可是‘张国周强胃散’,专制消化不良和便秘的,号称一小袋能让你拉下一个星期前吃的东西。”
“你给他放了几粒?”郝海东问道。
凌枫从怀中掏出一个超大的袋子,拿在手中晃了晃,示意众人一点声音都没,很无辜的说:“下药的时候我手一抖,全部倒进去了……”
就在他们楼下不远处的科尔茨突然感到肚子内一阵痉挛,连忙往最近的一处WC跑去——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三次了,现在是第四次……
“我们吃不了这么多吧,基本上都饱了。”虽然基本上已经酒足饭饱了,但是服务员仍然不停的在上菜,郝海东头上的汗都滴了下来,低声问道。
“没事,吃不了打包。”凌枫继续翻着菜谱,衝着服务员喊道:“再来一份烤全羊,我带回去给乐乐吃。”
“凌,我们吃的太多了吧,这样会不会很过分?”巴隆打了个饱嗝问道:“我的意思是,科尔茨钱包里的钱够不够?”
“靠!”周围人都衝着他比划了根中指,凌枫也凑上了一根……
反正就是这个原因,科尔茨一个月的工资就这样为汉堡的队友们“奉献”了出来,当然,他的车也被凌枫“奉献”进了废品收购站……
“千万不要惹凌枫啊!”这是汉堡队日后最流行的一句话。
接下来两个星期的比赛一帆风顺,汉堡队首先在联赛的第七轮比赛中客场3:0轻松战胜了目前排名垫底的升班马圣宝力俱乐部,凌枫只是在上半场踢了半个小时就被换了下去,当时的比分是2:0,若不是下半场巴隆和郝海东浪费了不少的机会,肯定不止再进一球。三天后的德国杯第一轮,汉堡客场迎战德乙的曼海姆队,“伤愈”复出的伊万诺斯卡斯和郝海东、巴隆组成了三前锋,在凌枫根本没有上场的情况下5:0横扫对手,又是一轮比赛就奠定了出线的局面。